大家都看向寧澤,沒有冒然下去尋寶,他們心中有些陰霾。
“北冥歸藏……”
歸藏瓶化為一丈大,瓶口向下,無盡元氣如倦鳥歸林,湧入瓶口……
太厲害了,胖浮屠垂涎三尺,好寶貝,這才是寶貝。
寧澤盯著坑底,有些疑惑,怎麼它都能掉下來,這窟窿得多大!
“阿爸,有人,那邊有人!”
寧澤看過去,確實是個人,他對寧豎道:“你們去抬上來……”
一個昏迷不醒的青年被抬了上來。
“公子,下麵有好多靈根斷枝,還有好多靈獸屍體?”蒼有些傷感。
“走,離開這裏,此地不宜久留,”寧澤心中翻起種種殘像,個個都是麻煩。
“想走,晚了,”空落下三人,一灰兩紫。
寧澤見躲不多,隻有隨機應變了,他笑著對來人見禮道:“原來是紫衣使,不知二位使臨凡,可有指教?”
“咦,你還知道使,有些見識,”一位紫衣高傲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外。
寧澤笑道:“使見笑,在下上麵有人,都不是外人……”
“哼……認識幾個阿貓阿狗,都敢和上界攀關係?”灰袍蔑視道。
寧澤冷冷一笑,道:“在下認識的人確實都是阿貓阿狗,敢問閣下,不知碧落主是貓是狗?長生主是貓是狗?淩霄主是貓是狗?”
“先…先生,您…您認識碧落主?長生主?淩霄……”兩位紫衣滿臉驚駭之色。
“信口雌黃,不要以為聽過這幾位大名,就敢拿來唬人,”灰袍怒聲道,其實他剛才也被嚇到了,那三位可都是界巨頭……
兩位紫衣齊齊舒了一口氣,接著怒火上衝,惱羞成怒。
“碧落,在下去過一次,那是二十年前的舊事了,當時是金母接在下上的棲霞山,我在鳳凰台恭送一位故友涅槃,是掌燈座接引故友靈火,火鳳族長也在,不知故友們現在可好……長生主,有個寶貝女兒,叫什麼來著,她可是七竅一族的明珠……”寧澤喃喃自語,仿若陷入追憶……
“見過先生,我等失禮,您大人大量,的們有眼無珠……”兩位紫衣一邊抹汗一邊賠禮,這位上過棲霞山,還在鳳凰台上送故人,火鳳一族掌燈座,火鳳族長,金母當時還在……
寧澤回神,看著灰袍問道:“這位道友,在下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這幾位到底哪位是貓?哪位是狗?以後見了故友,我得他們,要會做人?”
灰袍麵紅耳赤,一臉羞憤,卻一聲不啃。
“算了,和你們這些晚輩這些幹什麼,人老了,就喜歡嘮叨,唉……故友越來越少,西極彌陀寺萬佛會要開了,你們去不去?要是去,咱們結伴,要不是定慧菩薩相邀,誰願意來著荒涼之地……”寧澤又是一陣失神自語。
紫衣和灰袍越聽臉色越紅,卻難以啟口回答,總不能,我們這種身份,連彌陀寺的門都進不了,定慧菩薩會邀請我們?
“看來你們不想去,算啦,那群和尚人緣看來不怎麼好,再會,走嘍……”寧澤轉身。
“慢著……先生請留步……”
“怎麼?你想一起,你可不行,他們兩個,我都歡迎,就不要你,”寧澤回頭一臉嫌棄地看著灰袍。
“你……你……”灰袍氣得額頭青筋直冒。
“別你你你了,什麼事?換個會話的,”寧澤又是一陣埋汰。
“你可以走,他得留下,”灰袍指著駱駝上的男子道。
“憑什麼?這位是我們撿到的,就是我們的人,怎麼還想搶人不成,”寧澤立即強硬起來。
紫衣使趕緊上前道:“前輩息怒,前輩息怒,我們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他,我們必須帶回……”
“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不就是又破了嗎?看來這次窟窿不,將地都漏下來了,哈哈哈……太又意思了,”寧澤到最後大笑起來。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這次換紫衣結巴了。
“這還是秘密嗎?下人都知,膜現在不結實,全是破洞,今這裏破了,明那裏裂了,滿都是坑,我給起了名字叫‘坑’,現在我給你們紫衣巡查也起個名字,就叫‘坑人’,你們覺得怎麼樣?”
“什麼坑,坑人,先生不要亂……”
“我哪裏亂了,人間的坑,叫土坑,你們界就應該叫坑,你們每都忙著找凡人頂罪的人,難道不是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