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錢來多(2 / 3)

白芷若看那賭王的那副尊容,在心中吐槽,大哥,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

“你就是那個找我賭博的女人?”那賭王看著喬嫣然囂張的說道。

喬嫣然看著賭王的那張醜陋的麵孔,也不經蹙了蹙眉,再聽見那囂張的聲音,之前那還算平和的氣息瞬間就冷了下來,她抬頭看了一眼那賭王,冷笑道:“錢來多真是好地方!見一個賭王都要等這麼久,真不知道錢來多這麼多年是怎麼開下來,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那是,我錢來多當然是個好地方,你們這些女人就隻會生孩子,沒事兒到賭場那瞎晃蕩什麼?”那賭王絲毫聽不出來喬嫣然是在諷刺他,還戴著一副天下人就我最牛逼的口氣,對喬嫣然說道。

白芷若聽見賭王的話,差點沒有一口茶噴出來,在心中又默默的為那個賭王點了一根蠟,兄弟,好樣的,這麼多年,敢這樣對她說話的人,你是第一個,咳咳,應該也是最後一個。

果不其然,喬嫣然聽見賭王的話後,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森然的殺意,不過轉瞬便消失了,她伸手扶了扶衣袖,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賭王那麼看不起女人,我倒是有一個疑問了。”喬嫣然抬起頭看了一眼那賭王,“你是怎麼出來的?”

“哈哈哈!”圍觀群眾聽了以後哈哈大笑。

白芷若一聽,笑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就是,了不起的賭王,你是怎麼出來的啊?”

那賭王一聽喬嫣然的話,被氣的麵色通紅,“你,你這個女人,竟敢羞辱我,信不信,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哦?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喬嫣然聽到賭王的話,她挑了挑眉,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想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人很多,但是迄今為止還沒有人做到過。”

白芷若已經不忍直視了,她已經預料到了,那賭王王的死態是有多麼的淒慘。

“你,你你,如果你怕了的話,我就,我就,大度的不跟你計較了,但是...””賭王頓了一下,用他那雙綠豆眼,色迷迷的掃視了一圈兒,喬嫣然周身上下,“這樣,你就留下來給我第十八房當小妾吧,我是肯定不會分自家人計較的。”那口氣好像喬嫣然給他當第十八房小妾是多大的榮耀一般。

白芷若聽到這話後,眉宇間閃過一抹凜冽的殺氣,不複之前的那個看熱鬧的神情,她一拍桌子,“放肆!”周身氣勢湧出,那猶如王者駕臨的尊貴氣息,讓整個錢還多都為之一震,那賭王更是嚇得雙腿一個哆嗦跪在了地上。

喬嫣然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賭王,猶如在看一個死人,她今天其實不想殺人的,但是他硬要往刀口上撞,就不是她的錯了。

“嗬!”喬嫣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打破了這份沉寂,看向從二樓到三樓的樓梯口。

“閣下是不是該出來了?這場戲演的差不多了吧?”她不在隱藏身上的那份冰冷,那令人膽戰心驚的氣勢由內至外的顯現,不同於白芷若的那種傲然於天地之間的尊貴氣息,而是那冰封千裏的冷漠氣息,竟比白芷若的氣息都要強上三分。

喬嫣然話音剛落,寂靜的錢來多,便傳來一陣“啪,啪,啪。”巴掌聲,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愧為紅閣閣主,清冷似蓮,淡漠如仙,紅閣閣主的確擔的上此句。”那聲音極其好聽,猶如玉珠落地,一聽聲音,便忍不住的想要淪沉。

偌大的錢來多,一片寂靜,人人屏息,看向,二樓到三樓的樓梯口,“吱,吱。”一陣木板與鞋麵接觸的聲音傳來,極其微弱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錢來多中顯得格外大聲。

一個身穿月牙白錦袍的男子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即使是視美色於無物的喬嫣然都忍不住一怔,和她一起生活多年的林瑾瀾本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而如今,這個男人竟然比之林瑾瀾那種溫潤如玉氣質更加多了一抹飄逸如仙,讓人更加移不開眼。

輪廓好像是被上帝精心雕琢而成,麵如冠玉,顏如舜華,眉如墨畫,一身月牙白錦袍更是襯得他不似凡人。身姿秀雅,步履閑庭信步,仿佛九天之上傾瀉而下的一片清風白雲。他靜靜的站在樓梯口,正是應了那句話,“有些人,不需要姿態,也能成就一場驚鴻。”

喬嫣然隻是一怔便清醒了過來,透過麵紗看向那男子,他的眼睛極其美麗!一雙鳳眸裏卻是不著邊際的黑暗,無法想象,一個人,要經曆過什麼才能變得擁有如此透骨的黑暗。

那男子看向喬嫣然淡淡的一笑,雖是一笑便可傾城,他身後跟著一名書童打扮的仆人,那仆人訝然的看著自家主子,今天是個什麼日子啊?主子竟然笑了。

“紅閣閣主遠道而來,倒是在下招待不周了。”男子看向喬嫣然笑意盈盈地說道。

喬嫣然眸光一冷,看向那風姿卓然的男子,錢來多背後的人果然不簡單。喬嫣然冷笑道:“錢來多招待方式,我是領教了,哪裏還敢怪罪招待不周啊!”招待不周,四個字咬的極重。

那男子聽見喬嫣然的話,氣息也是一冷,他看向身後的那一個書童,那書童看到男子的目光後點了點頭,立馬便拖著剛剛被嚇得跪在地上的賭王,往錢來多的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