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完!”段長風怒吼一聲,憤怒的像一頭發狂的獅子:“你如果在這般危言聳聽,便已擾亂治安,將你打入大牢!”
花不完仿若未見,不屑笑道:“段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自你兒子死兒複生,這命案便就發生,如你兒子不是妖怪所變,又豈會發生這般事情?我們都是平民百姓,也要為自己的安全著想,鄉親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
“交出妖怪!還我平安”
“燒死他!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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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一時間場上十分混亂。
花不玩得意的笑著,自段長風上任這提典,他的生意便一落千丈,所賺的銀兩還不如以前的三分之一,如今抓住這個機會,他又怎能放過,最好是能將這個提典趕走,那麼他的很多生意,便可再次運營。
段長風眉頭緊皺,哪會想到,這花不玩竟借此滋事,雖然他有耳聞,市井傳段平之事,可他卻沒怎麼放在心上,如今看來,這件事情,如不解決,他們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本是提典,可以調動大都駐軍,然而,這樣下來,必定會人心惶惶,終日難以安寢,這不是他所要的結果。
“眾鄉親!眾鄉親!”段長風嘶吼著,示意眾人安靜,他畢竟在大都做了將近十年的提典,雖說有人跟他作對,但這些年來,平常百姓倒是很信得過他,場中漸漸的安靜下來。
眾人安靜,段長風繼續說道:“鄉親們!我兒是否是妖怪,我請大家仔細的想一想,如果他是妖魔,何必要等到這個時候!出來傷及人名,他自複活以來,終日不出房門,又怎會是殺人凶手呢?”
“段大人!”花不玩一臉鄙視的看著段長風,說道:“你的兒子,你當然維護了!你休想兩句話,就將我們打發走,如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我等誓不罷休!”
段長風怒哼一聲:“花不完!你不要依仗商會勢力,便要在這大放厥詞!我知你對我成見很深,但我是照章辦事,有公無私,今日我便在這許下承若,不出十日,我便找出凶手,來證明我兒清白!”
“哼!如果你找不出呢!”花不完咧嘴一笑,那小眼睛中得意的神色,不遺餘力的表露出來。
段長風斬釘截鐵的說道:“脫去這身官袍,永不做官!”
“好!一言為定,有諸多鄉親作證!”花不完陰險的笑著,他要的便是這種結果。
風凱回來之後,便看到此刻場景,心中雖有怒火,卻心係段平,繞到衙門之後,翻牆而入。
來到段平房外,敲響了房門:“公子!公子!”
房門打開,段平疑惑的看著風凱,問道:“風大哥!有何事情?”
風凱詫異,清晨出去辦事之時,段平還不願開門,將自己反鎖屋內,如今,隻是一天時間,段平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得。
但情況緊急,風凱也顧及不了許多,抓住段平的手,便向後院走去。
“風大哥!你這是幹什麼?”段平不明所以,心中迷惑,可是想掙脫風凱的束縛,卻難以辦到。
風凱心中急切,隨走隨說:“你現在被外人認作妖怪,大人為了保全你,跟那花不完打賭,十日之後破案,可我看的出來,大人一點信心都沒有,如果十日之後大人無法破案,不緊官位不保,你也會遭到連累。”
“你說什麼?快放開我!”段平驚詫不已,使勁掙脫著風凱的束縛:“風大哥!父親身在危難,你我又豈能一走了之!”
“公子!我跟隨大人十餘載,對他甚為了解,即使我今日不帶你走,他也會派人送你離開。”風凱停下腳步,極力勸說著段平。
段平搖了搖頭,說道:“風大哥!外邊傳言豈能盡信,必有居心叵測之人從中作祟,父親自上任以來,剛正不阿,秉公執法,從不徇私。如今之事與我有關,被父親懲治過的人,又怎會放過這個機會。我不能走,我要留在此地,雖不能幫助父親什麼,卻也能成為他精神上的助力。”
話落,便要往回走,怎知,一個衙差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來到風凱身邊,在其耳邊說了幾句,便又離開。
段平不明所以,詢問道:“風大哥,發生何事?是不是父親有何公事要你去辦?那你快去,至於離開,以後休要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