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謬讚,這乃是臣份內之事!”段平躬身一禮,言語恭敬。
趙贏大笑兩聲,當即說道:“好!不驕不躁,難怪賢相如此誇獎於你,今日得以相見,確實非同反響。今日朕破格提升你為刑司禦使,代朕尋天下,無論是貪官汙吏,鄉村惡霸,皇親國戚,你皆有審判之權,並賜你斬邪寶劍。”
話落,身邊的太監,向段平走了過去,雙手拖著黃布包裹的斬邪,送到段平身前。
段平雙手接過,跪地行禮:“謝主隆恩,段平定不會皇上重托!”
慕容客和段長風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沒有想到,段平竟會得到皇帝青睞,而破格提升。
段平雖不知道刑司禦使,然而,他們卻是知道,這刑司禦使的權利,雖然位居三品,卻可以掌管華夏王朝所有的刑獄案件,甚至有著先斬後奏之權,尤其是那斬邪寶劍,乃是開國皇帝雖身的佩劍,因吸皇家之氣,而正氣凜然,是難得的劍中之寶。
而且,斬邪是皇家代表,無論是將相王侯,皇親國戚,見到此件,皆要行禮。
趙贏說道:“卿家平身!”看了慕容客、段長風兩人一眼,繼續說道:“你們都先下去,我有話要對段平說。”
兩人對視一眼,行禮之後,便隨那太監出了正堂,那太監將門掩好,在外守候。
段平不明所以,疑惑問道:“不知皇上有何事情囑咐下官?”
趙贏歎息一聲:“我華夏王朝九洲六府,官員不下千人,自朕登基以來,雖然四海生平,百姓安居樂業,但也有為數不少的官員謊報政績,甚至已自身條件,做不法的勾當。所已我讓你巡視天下刑獄的同時,替朕查看在外官員!”
“皇上,朝中的官員比我有能力的不勝枚舉,皇上為何要選擇下官呢?更何況,我怕我有負皇上重托!”段平心中一驚,沒有想到,趙贏竟是為了此事,然而,自己年紀尚輕,如果貿然接受,恐怕朝中的官員多有不服。
趙贏笑了笑:“無妨,你盡管放手去查,朕是你的堅強後盾!你還怕什麼?況且朝中我信任之人,沒有幾個,而且年紀老邁,如果讓他們一路顛簸,我怕他們也承受不了!”
段平思索片刻,說道:“皇上可曾想過,如果皇上下旨,破格提升了我,是否考慮朝中大臣,勢必會有不服,到那時候,皇上恐怕會左右為難啊!”
趙贏怒哼一聲:“那些隻知道爭名奪利的家夥,朕又豈會看在眼中,你大可放手去查,朕這邊自有安排。”
“既然如此,那臣定會全力以赴,不會辜負皇上的期望。”段平躬身一禮,言語恭敬。
趙贏來到段平身前,低聲說道:“此次我還要你查三十年前,西北洪家慘遭滅門的案子,記住,隻可暗訪,不得明查。”
段平甚為詫異,趙贏身居皇宮內院,又怎會知道江湖之事,而且似乎好像很關心的樣子。
趙贏似乎看出段平疑惑,當即為其解釋:“愛卿有所不知,那西北洪家乃是我皇室派入世間的密探,我是覺得,三十年前,洪家查出了什麼事情,而遭到了滅門,而且與朝廷有極大的關係。”
段平震驚,沒有想到西北洪家竟還有這一層身份,難怪這華夏王朝的皇帝,會派自己去偵查三十年前的舊案,可是讓段平疑惑的是,既然懷疑,為何現在才去調查。
趙贏歎息一聲:“自父皇開始,便已著手查案,隻是這麼多年來,那些查案的官員,不是敷衍了事,便是下落不明,一直到今天,都未查出個結果,父皇臨終之時特別交代,一定要查出西北洪家的主謀。”
段平恍然大悟,暗自想道:“看來這西北洪家的案子,並不是那麼簡單,肯定有什麼大的陰謀。”
想罷,段平說道:“既然皇上讓臣查辦此案,臣定當全力以赴,隻不過皇上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三十多年的舊案,線索全無,查之起來,可能會用很長的時間,甚至有可能查之不出。”
“這麼多年都等了,還在乎那些嗎?愛卿隻要全力以赴,無論結果如何,朕都不會怪罪於你。”
將趙贏送離衙門,慕容客和段長風也是跟隨回了京都,段平獨自回到房間,突地想起,那無心不就是西北洪家的後代,或許在他身上,可以得到一點線索也說不定。
當下便差人,將無塵和無心兩人,請到自己的房間來。
無心雖然心狠手辣,好在這些年來,並未參與殺人案件,雖然幾次想至段平與死地,卻未得手,因此答應無塵,讓天心將其帶回陰陽門,嚴加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