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那金龍口吐人言,問道:“好你個墨鱗!竟敢將我們逼出來!”側目一看,那段平臉色蒼白,驚詫問道:“這小子怎麼了!夷!魂河之魄!墨鱗!你不是一直壓製著它嗎!怎麼讓它給跑出來了!”
這條金龍滔滔不絕,墨鱗苦笑:“你當我願意讓那變態的玩意給跑出來!我之前身受重傷,你這又不是不知道!誰知道那變態的玩意抽什麼風!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趕緊協助我,將那變態的家夥給抽出來,遲了,恐怕段平那小子就要玩完了!”
“等下在給你算賬!”
一黑一金兩條龍,四目相對,忽地口吐金光,直奔墨鱗而來,墨鱗大驚,暗罵一聲,當即伸手抓來,將那金光抓入手中。緊接著,轉身對向段平,伸手探去,一個金色旋渦,出現段平眉心之處。
兩條龍又是吐出一口金光,打在墨鱗身上,那墨鱗身子一震,隻見段平眉心處的金色旋渦,極速旋轉起來,隻聽得那旋渦之中,滾滾河水聲傳來,摻雜著陰森恐怖的怒吼聲:“你們三個好卑鄙!竟是聯手對付我!”
墨鱗當即憤怒:“還不速速出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話音未落,那金色旋渦旋轉的更快,隻見在那段平眉心之處,一個綠油油的東西,被吸了出來,定睛看去,那竟是一個綠色的骷髏頭。
轉瞬間,那骷髏頭被硬生生的吸了出來,兩龍加上墨鱗,共同努力,將他困在金色旋渦之中,緊接著,被送進陰司法印之中。
一切歸於平靜,那段平臉色變得好轉起來,閉上雙眼,明顯能聽到,那段平長呼一口氣,如釋重負。
此刻,墨鱗卻是臉色略顯蒼白,如大病初愈,雖是有兩龍相助,卻還是讓他舊傷複發,可見這魂河之魄的厲害。
金龍看著墨鱗,偌大的龍眼轉了轉:“墨鱗!這魂河之魄越加厲害,看來日後你的苦日子可不那麼好過啊!”
“我說老夥計!你們能不能不在這麼落井下石!”墨鱗苦惱不已。
“好了!”那黑龍開口說道:“我想知道那魂河之魄怎麼會找上段平!又怎麼會蘇醒的?”
墨鱗苦笑一聲:“那是陰司法印沾染了段平的鮮血,所以才會讓那魂河之魄有機可乘!在他靈魂烙印了印記,已有一年多的時間,隻是我一直努力的壓製,不知今日,他哪來的那麼大的力量,突然衝了出來!”
黑龍一聽,不禁驚詫不已,說道:“看來此處有不幹淨的東西!而且對黑暗力量有著諸多好處!我們還要小心為妙!”
“難怪我出來之時,總感覺哪裏不對!原來竟是如此!”金龍思索片刻,說道:“可如今段平已是失去記憶,如何他不能恢複記憶,那我們根本無法施展本身的有效力量啊!”
這是這兩龍和墨鱗最擔心的事情,因為這斬邪和斷魂,皆是執法寶劍,必須有人運用得當,才可以施展出它們的實力,而這人非段平不可,外人根本難以駕馭起來。
那陰司法印雖是由魂河之魄所化,卻是由墨鱗鎮守,一直以來,那魂河之魄皆是安靜,自是沾染段平鮮血,便是蠢蠢欲動,但一直都是被墨鱗壓製著,哪怕是受了重傷,那魂河之魄也沒有像今天這般,竟是躁動起來。
墨鱗思索片刻,問道:“黑龍老兄!你對黑暗這方麵了解的比較多,那你可感受到這裏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黑龍歎息一聲:“哎!這股黑暗力量很是詭秘,當我們出現,便是消失的無影蹤,不過我可以肯定,他並不是地府中的冤魂冤鬼,因為這些東西,在感受我的存在的時候,定會遠離!”
這斬邪說的倒是沒有錯,它本身地府中的執法劍,魂魄感應到他的時候,皆是會心生恐懼,尤其是在人間的鬼魂,感受到斷魂在此,更是躲閃還來不及,又怎會觸及眉頭。
商量過後,兩龍皆是回到執法寶劍之中,唯有那墨鱗外守護多時,看著段平,心中擔心不已,如不在找到那陰司大神的法身,恐怕他根本難以挺過三年。
翌日。
段平醒來,隻覺渾身酸痛,疲憊不堪,伸了個懶腰,心中疑惑不解,難道是換了地方,亦或是換了軍營的硬床,一夜下來,竟然跟沒有休息一樣。
忽聽營房外麵,傳來吵雜之聲,段平疑惑,便是走了出去,隻見此刻的軍營之中,早已大亂,人心惶惶,本以為外敵入侵,攔住一官兵,細問下來,才得知,這軍營之中,一夜之間,竟有數千人得了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