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之前得了教訓,在睡袍裏穿上了胸衣和小內。
可她這般多此一舉,不但沒有阻止言以森的動作,反而讓他認為她是在主動勾引。
那套內衣是惡俗的紅色,若是穿在一般女人身上,著實讓人倒胃口。
可遲早早忘了自己有一身雪白的皮膚,紅白相襯之下,白膚勝雪,而紅色,就似白雪中盛放的寒梅,更似兩團凝固的鮮血!
這對於一個始終稱為強者的男人來講,無疑於喚起他心底猛獸一樣的侵犯欲!
言以森看著兩團火紅中間那擠做一團的溝壑,舔~了舔嘴唇。
“你,故意穿成這樣?”
遲早早心驚,她的確是故意惡心他的。
被他一眼看穿,這男人又要發火了嗎?
她一揚頭,“當然不是,別的內衣都洗了,隻剩這套!”
言以伸將嘴角歪了一下,伸出食指在胸衣外側邊緣來回劃著圈。
粗礪感十足的指尖劃過皮膚,帶來蝶翼般的顫動,她的軟~肉過於豐滿,已經突出在胸衣邊緣。
他反複在那裏摩娑,熱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胸口,她一陣臉紅心跳,攏了一下睡袍的衣襟,“以森,上樓,不要在這裏。”
她才邁了一步,就覺得腰間一鬆。
睡袍的帶子,開了。
言以森手裏抓著帶子,看緩緩轉身的她,女神像一般立在那裏。
“不許走,就在這裏。”
他聲音已經開始沙啞,顯然,他忍得已經十分辛苦。
“這裏?”遲早早雙~唇微張,“李嫂和慕楊都在外麵……”
他一把打落她的睡袍,“沒有我的允許,就算這裏鬧塌了天,他們也不會進來!”
遲早早新浴過後的清香,在體溫的蒸騰下快速在房內釋放,言以森被那股暖香包圍著,某處迅速崛起。
忽然,他抓起遲早早的雙手背到身後,將睡袍帶子緊緊纏繞在上麵。
遲早早有些害怕了。
低聲喚道,“言以森,你要幹什麼!”
“我要……和你玩個遊戲!”
啪地一聲,言以森關了燈。
雖然,他喜歡遲早早在燈下那身雪白的皮膚,可接下來他要做的舉動,讓他竟無法在燈下麵對她那雙眼。
他,似乎在害羞?
言以森心情複雜地把遲早早推坐在沙發上。
他俯下~身子,從她的額頭鼻尖嘴唇一直吻下來。
唇~舌掃過她的咽喉,他在那裏輕~咬一口,遲早早一激淩,身子僵硬著一動不動,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正等待獅子的啃噬。
他笑了一聲,舌順著咽喉往下滾,直至到了深溝。
他不停在那裏流連,之後用指尖撥開胸衣的邊緣,也不完全將它解開,而是任由它掛在她身上。
他閉著雙~唇,朝聖一樣在皮膚上輕吻,許久之後,直到遲早早難奈的挺起胸,主動去尋找他的舌,他才張開口,將頂端的莓果輕輕含進口中。
此時的遲早早,已經完全忘記了房外還有人的事情,她浮在雲端,忽上忽下,陶醉得一塌糊塗。
漸漸地,她支撐不住,躺倒在沙發上。
言以森伏上來。
將唇再向下,掃到她的小腹,又一寸一寸向下挪,直至碰到她的小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