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良久,身前的小人兒卻還是不停打顫,下方也不夠濕~潤,言以森又上來一股怒意。
她,竟是這樣地怕他嗎?
他搖搖頭,難道,讓她怕他,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他捏上遲早早的肩,聲音沙啞得恰到好處,“你,怕我。”
遲早早聽得心裏泛起漣漪,盯著他的星眸,“好冷。”
言以森心裏豁亮了一下。
想起她平時總是冰冰冷的小手,是個虛寒的體質,自己怎麼就沒想起來呢。
他將她一卷,結結實實摟在懷中,輕輕放到床~上,被子一蓋。
四處一片黑暗寂靜,身上的男人也隻是輕輕地動作,遲早早漸漸放下戒心,手扶在男人的腰上,一下下承受著他帶給自己的衝撞與快~感。
……
遲早早沉沉睡去,夜裏醒來幾次,發現言以森在她身邊睡著。
晨光四起時,她再度醒來,見言以森側身背對著她,後背的線條健碩優美。
她不由自主打心底生出一股暖意,不為討得他的歡心,隻為跟著自己的意願,她的手,搭了上去。
男人的腰部一緊,緩緩蠕動幾下,忽然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捏!
哢嚓一聲過後,鑽心的痛從手上傳來,遲早早啊了一起將手縮回來,小~臉漲得通紅。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碰我!”言以森起身,抓過浴巾圍在腰間,換上一副鬼魅的麵孔,“賤女人,忘了自己昨晚和別的男人約會過了嗎!”
委屈的淚一串串流下來,遲早早不再辯駁。
她知道,言以森不會信的。
她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伸出手去,這個男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對付自己,可自己怎麼就不能將從前對他漸生的愛意中抽身,反而越陷越深了呢!
他說的沒錯,她,的確是個賤女人!
手上的痛意越來越重,直至整個左手小指完全腫起來,遲早早知道,她受傷了。
下樓吃早餐時,她將手放在桌下,忍痛喝了點牛奶,就和慕楊去了醫院。
她推說不舒服,趁機去照了x光。
結果出來,小指已經骨折。
做了複位打了石膏,遲早早疼得臉色慘白。
回到病房,慕楊發現她手指的異樣。
“遲小姐,手怎麼了?”
她苦笑著遮掩,“沒事,不小心被門夾了。”
這也行?
慕楊搖搖頭,真是個笨女人。
傍晚,言以森來到醫院。
護工守著以沫,見到言以森眉開眼笑的。
“先生,您新雇那個女孩子不錯哦,長得漂亮還溫柔懂事,昨晚還過來幫我護理了很久呢。”
護工的話一字一句敲在言以森心上。
原來,她沒有說謊,從飯店出來,她就到了醫院。
原來,她真的沒有跟什麼男人約會過。
正在出神,一身製服的杜文勇恰好路過病房,眼尖的言以森瞬間想起他就是昨夜和遲早早吃飯的男人,一招手喊來護工幫他辨認。
護工奇怪地說,“他是監控室的小杜啊,先生認識他?”
監控室……
原來,遲早早也想到了來查監控。
他怎麼就那麼傻,看那個男人的模樣就知道,他怎麼可能是遲早早的男人?
可遲早早對這事三緘其口,說明什麼?
她已經傷透了心,她根本不信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