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她遲早早那張照片,對麵的男人就是言以森,也不知道是言以森派人用照片去交換了她的身份證和護照回來!
好吧,就裝做誰也不認識誰,我就靜靜看你怎麼裝13!
言以森見遲早早接了電話,聽了良久隻淺淺應了一聲,心裏頓時開始不高興。
又是誰給她打電話,男人還是女人?
他幹脆長腿一邁走過去,“誰的電話。”
遲早早甜甜的一笑,“剛才你對麵那女人的。”
“說什麼?”
“讓我假裝不認識她。”
她挑釁地看著他,“我答應了,不過不是為了幫她。”
言以森眸子一凜,“是為了給傅與麵子?”
“不是,是為了給你麵子,我知道你想幹什麼,我助你一臂之力,老板!”
她第一次叫自己老板,言以森一愣,就覺得身邊多了個人。
孟小歡把那聲“老板”聽得真真切切,心裏一陣輕鬆,堆著滿臉的笑喊了一聲言先生。
遲早早拉著李嫂一同站起來。
介紹後,遲早早想握手,手伸到一半又收回來,以一個雇工特有的方式,朝孟小歡半躹著身子,問了一聲好。
……
夜裏,遲早早翻來覆去睡不好。
看了下表,已經是十一點。
她忽然明白,自己的這種失眠,竟然是因為言以森沒回來。
她不擔心言以森和孟小歡發生什麼,但她的確養成了一種他在家才能睡著的習慣。
正懊惱自己這種習慣,一陣低低的轟鳴聲響起。
她撥開窗簾,是言以森回來了。
她歎了口氣,恨恨對自己說,“回來了,這下你可以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沉睡的她忽然醒來。
不知是不是吃感冒藥的緣故,她覺得異常口渴。
披了睡袍下樓,才進廚房,就聽到一個不悅的聲音。
“餓了?”
言以森靠在廚房門邊,穿一件長袖襯衫,身上一股很大的酒氣。
遲早早瞪了瞪眼,“你怎麼在這裏?沒睡?我吵醒你了?”
“嗯。”他取過一個杯子,“睡不著,才在書房寫字。”
他再拿過涼水壺。
水聲衝擊到玻璃杯中,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他仰頭喝下,遲早早舔了舔幹涸的嘴唇。
她去拿涼水壺,卻被言以森一閃身拿走,“你不能喝涼的。”
頓了一下,他指指爐灶,“去燒點熱水喝,還有,我餓了,能給我下碗麵嗎?”
遲早早答應著將廚房的燈扭亮,翻出一包麵。
言以森幹脆拿了把椅子坐下來看著她。
遲早早覺得渾身不自在,開始找話題緩解這份尷尬。
“為什麼睡不著,沒有薄曉,不習慣?”
他身音在背後清冷地響起,“你知道的,不是因為這個。”
她哦了一聲,“我下西紅柿雞蛋麵很拿手,要不要試試。”
聽他應了一聲好,她盯著跳動的火苗,“其實你沒必要那麼絕決非要把她趕出去,你的脾氣,也該好好管理一下了。”
“我根本不需要管理好我的脾氣,我需要的是其他人管好自己別來氣我。”
遲早早哼了一聲,“你好霸道。”
“她欺負我的女人,我霸道點,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