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金鳳吊墜原名為九鳳金鈴,在戰國時期出自一個上古墓穴之中,金鈴幾經轉手最終到了赤姬的手中。
在當時,這對金鈴就是赤姬婚嫁時的嫁妝,當他的丈夫先她一步去世時,她將金鈴從他的耳朵上取了下來。
栓一個人栓了一輩子,她覺得若是死後再去栓著他,這是對他的殘忍與不公。
九鳳金鈴的實際作用是另河山咂舌的,在梅蘭花的簡短陳述之中,河山知道了這是一種似乎可以超脫空間限製的“通訊設備”。
隻要將九鳳金鈴戴在耳朵之上,無論兩個人之間相差何其之遠,都可以暢所欲言。
河山信嗎?當然不信。
於是奇葩的一幕出現了。
“你快戴上去洗手間。”河山慫恿著梅蘭花說道。
梅蘭花俏臉一紅,嬌嗔著說道,“為什麼不是你去洗手間。”
“我怕我去了洗手間你一會不來找我了。”河山紅著臉說道。
“……”梅蘭花不知道赤姬還在沒在自己的身邊,聽到河山這句話,她那動人的誘紅,一直從性感的鎖骨蔓延至了自己的小耳後方。
“我警告你啊,外麵還有人呢,別亂來。”
“我估計要被拘押了。”河山哭喪著臉說道,“進去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有那麼嚴重嗎?梅蘭花覺得河山簡直把她當三歲小孩子騙。
“你要的時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我要的時候,就是不行?”瞧見梅蘭花那扭捏的神態,不想挪步,河山推著她的腰肢硬生生的將她送進了洗手間內裏。
“臭小子,你真是個禽獸!”赤姬見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直接就一臉惡相的朝著河山衝了上去,抓起梅蘭花留在吧台上的珠子,河山一下就將這個老妖怪給收了進去。
“老人家不宜看到這些刺激的場麵,會動了凡心的。”河山撇嘴道。
內裏的將軍,以及剛剛被珠子吸入的赤姬,老血可謂是噴了一地。
“哎,我就說,如果我們繼續再在這裏待下去,總有一天要被他同化的。”將軍沉聲感歎道。
瞅了一眼那盤坐在漆黑陰影下的將軍,赤姬不知怎麼地,猛地一下,渾身上下打了個冷顫。
“不會的,我還是喜歡他的,我怎麼可能看上這個老鬼?”她在心中喝道。
將軍當然不知道赤姬這會在想什麼,他隻是在想,若是河山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在他麵前搞鹿,自己還有沒有信念活到自己找到身世的那天。
這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覺得他的人生與河山相比,簡直太枯燥無趣了,他是世界是黑的,是沒有色彩的,而且他還是隻是一道陰魂。
趕緊將九鳳金鈴戴在左耳之上,河山如同打電話一般,喂喂了兩聲。
“老婆,你能聽見嗎?”河山問道。
“……”洗手間內裏的梅蘭花壓根就沒有反應。
“聽不見嗎?我就說這東西是騙人的,你還不信。”說完,河山就想把這金鈴從自己耳朵上摘下來,可當他用力,再用力時,卻渾然發現!原本隻是夾在在耳朵上的金鈴,居然在悄無聲息之中,長進了他的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