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肉裏,金鈴的半個銅環掉落在耳垂邊緣,而另外半個直接長在了河山的耳垂之上!
“我幹,難不成要切肉,才能取下來?”河山有些抓狂了,這東西要是有用,那還好說,他忍忍也就算了,但如今,這東西壓根就沒有用處,再讓他戴著,他就覺得有些醜了。
好端端一個大男人戴個耳環,原本就有些娘的,況且河山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小白臉。
“你在幹嘛。”就當河山使勁的想要將耳環取下時,在他的左耳邊上,好像有一個嬌柔的女孩在對他傾吐肺腑之言。
虎軀一震的同時,河山驚訝道,“你能聽見我說話?”
“能啊。”梅蘭花柔聲道。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回應我。”河山奇怪道。
看了一眼被自己五花大綁的洗手間門把,梅蘭花一臉嫵媚的說道,“因為我不想啊。”
“……”騷,太騷了,騷的讓河山有些受不了了,這女人,當真以為自己不敢在眼下這種局麵收拾她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她就大錯特錯了!
快步走到包廂門門口,河山一把將門把拉開,然後衝著門外守候著的一大批武警喊道,“在給我二十分鍾的時間!”
“……”雷霆抽著煙,這已經是他第二根了,他覺得梅蘭花進去的時間有些長了,而一旁正在喝著奶茶的心有蘭聽到河山的這句話,卻不知怎麼地,渾身滾燙了起來。
“這個流氓。”她在心中罵道。她覺得她還是非常了解河山的,而且河山在看待梅蘭花的眼神,給她一種極度關愛的感覺。
那種眼神,在她的身上也曾出現過,但當她與河山由於王一山的關係而撕裂後,她就再也看不到了,若是在以往,河山見到她時,或多或少都會調戲她幾句,而今天,河山幹脆直接將她當做了空氣。
就連自己掰斷河山的肩膀,河山也沒有正眼瞧她一下,對於別人,斷骨之痛可能是痛,但對於河山來說,接個胳膊還是難不倒他的,他心裏也清楚,心有蘭隻是不想讓自己鑄成大錯。
砸了砸嘴,河山在重新閉合包廂房門的一個瞬間,偷偷瞄了一眼心有蘭此時的神色變化,她嘴角有些微微翹起,喝奶茶的頻率明顯加大,而且她那包裹在黑色皮衣內裏的小胸脯,也在劇烈的,豪不勻稱的上下起伏著。
這說明,她生氣了!
“生氣?她為什麼要生氣?不願意多給我二十分鍾的時間嗎?”河山抓著你自己的腦袋一陣冥想,然後就將心有蘭在他腦中那凶巴巴的樣子,敲的粉碎。
“想她做鳥用啊,我老婆還等著我呢。”咧嘴一笑,河山就快步來到了洗手間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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