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對著電話說:“喂,你好,哪位?,,,,對,我們是天使追債公司,我是齊總,你好,,,你好,,,,,,,對,,我們主營就是要賬,,嗬嗬!,,,有欠條合同嗎?有那就行,,我們這收費可不低啊!民間要賬百分之十的費用,我們合法經營,有工商局的登記,我的公司坐落在石峰CBA6層,好,那你什麼時候過來呢?
嗬嗬,我們這最近業務忙,需要提前預約,沒問題,明天早上9點我等你,好!再見!
富貴掛上電話,激動的猛拍了一下大腿。
我又一次從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我瞪著他吼:
“齊總,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你就不能安靜些嗎?
富貴顯然興奮過了頭,嘴咧的有水瓢那麼大,激動地說:
“冰哥,等了四個多月終於***有生意上門了,真他娘的不容易啊。
我沒和氣的白了他一眼說:“人家不是谘詢嗎?明天來不來還不一定,你窮樂和什麼?
我的打擊顯然對富貴這後臉皮的鳥人,不起作用,他依然興奮的說:“剛才一個老娘們說,陽賜縣有一煤礦主,欠了她三千多萬。
如果這筆生意我們能搞定,那可是百分之十的收費,你想想能賺多少。我猛的來了精神問:
“多少?
富貴得意的說:“三千多萬的聲音,百分之十的辛苦費。
我盯著富貴,那張猴子臉問:
“別**明天了,現在給那娘們打電話,你現在過去。
富貴笑著說:“做生意你不懂,這欲擒故縱的招數還是要用的,越大的生意難度越高,我們如果太急的話,那娘們一定不會信不過我們,我當初 在紅花路推銷保險套的時候,,我,,,,。
我急忙喊停:“得,得,你別和我提你在紅花路的醃臢事,這事你全全做主,需要人我給你調配,需要豪車擺架子,我給你安排。
富貴笑著說:“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隨後富貴站起身,高興的走路都不知道先邁那條腿,一步三跳的出了辦公室。
此時的我睡意全無,望著目光呆滯坐在角落的邢睿,她雙肩緊縮不停用右手扣左手的食指,望著她傷心的樣子,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時間一秒一分的流逝,漸漸夜幕降臨,我和邢睿彼此望著對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正在這時,狗頭和武海走來進來,望著我說:
“冰冰時間不早,我們過去吧!
狗頭說完這話時,目光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問:“房辰,和耗子呢?
我說:“他們有事去了。
狗頭有些生氣的說:“在這接骨眼上,能有什麼事比這事重要,這兩個癟犢子。
我笑著說:“他們兩個今天晚上不參加我和雨龍的交易。
狗頭一愣,瞪大眼睛望著我說:“這是你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狗頭用一種近似暴躁的口氣說:
“韓冰,你知道不知道,咱這次去九死一生,能不能把陳妮娜活著換回來,還是未知數,你難道就這麼自信?
我淡淡笑著說:“狗頭不用擔心,我和武海富貴去,你們和所有兄弟在門口等我。
狗頭足足愣了十幾秒,一咬牙說:“韓冰,你,,,,,
我擺了擺手說:“什麼都別說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我說完隨後轉身出了辦公室,緊接著邢睿跟了出來,我望著她說:
“你就別去了,等我電話吧!
邢睿緊咬牙關,仿佛在內心做了一個艱難的據決定似的,抬頭仰望天空說:“我和你一起去。
我有些生氣的說:“邢睿,別讓我為難,你知道的。你去我有所顧忌,放不開。
邢睿口氣冰冷的說:“我的性格你也知道的,這次不帶我都不行。
我苦笑,邢睿的性格我太了解,一旦認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我不想和她吵架,畢竟樓下的兄弟都看著我們呢?
隨後我開車帶著邢睿,富強,武海,齊浪,趕到一線天,我們一共去了十七輛車,進大廳的隻有我們五個。
我讓所有人在一線天大門口待命,隨後進一線天大廳,一見大廳我就覺的有些不對勁,六點鍾這個點正事吃飯的時候,KTV一般都是八點以後才上人,整個大廳坐著十幾個身材魁偉的中年人,那些人一看就不是道上混的,雖然他們刻意的放鬆表現的象地痞似的,但是一個個從我進入大廳後,餘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我。
我心想他們不是雨龍的人就是七爺的人,反正我都來,就讓你們看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