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燈光但幸好在醫院中找到的兩個手電筒還在,借著手電筒的光一行人沿著下水道的走向漫無目的的前進。
“丹尼爾,感覺怎麼樣,“趙釗走到背著丹尼爾的傭兵麵前道。
“還可以……死不了,“丹尼爾咬緊牙道,因為他身下的傭兵身體每顫一下他的傷口就出觸痛一下。
“堅持住,“趙釗拍拍他的肩膀便去看其他人。
“sir,我感覺我們是世界上第一批被熏死的軍人,“一個傭兵打趣道。
“少廢話,快點趕路,再囉嗦一句我讓你成第一個被拳頭打死的。”
悻悻的摸摸鼻子,那傭兵繼續趕路。
與此同時,醫院內趙釗的盛宴也才開始。
轟——
轟——
手雷的爆炸聲在醫院內此起彼伏。
“怎麼回事!”白崇禧透過望遠鏡看著不斷傳來爆炸的醫院內。
“會不會是我們把這群家夥逼急了,”戴笠也在拿著望遠鏡觀望,不過他可不認為區區20人會在他們的重重包圍的鐵桶中能逃出去。
“走,我們去看看!”白崇禧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道。
“先等等!”何應欽把他攔下道,“太危險了,這群家夥不按常理出牌。”
“這……”白崇禧想想這幾天這群傭兵殺害的人質也隻能無奈的止步:“那好吧。”
“可我總感覺沒那麼簡單……”
“健生兄多慮了,這群傭兵除非插上翅膀,當然就是他插上翅膀我也能開槍把他掃下來!”戴笠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也隻好如此了……”白崇禧歎氣道。
漸漸地,醫院內便安靜下來。
“長官!”遠遠看到一個連長朝著這邊急匆匆的走來。
“怎麼回事,”白崇禧看著她臉上焦急的神色心裏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那群王八蛋跑……跑了!”那連長激動地漲紅臉道。
“你說什麼!?”戴笠走上前不可置信道。
“戰士們把角落裏找遍了,除了幾具被炸死的人質沒有任何一個敵人。”
戴笠臉色也瞬間漲紅,此時它就如同一隻被卡住脖子的鴨子,之前他還說這夥傭兵跑不了,如今這不是打他臉嗎。
“走!去看看!”何應欽皺眉向前道。
“長官不可!不可啊長官!”一看到何應欽向著醫院走去那連長頓時急眼道。
“怎麼了?”何應欽皺眉道。
“我們前麵有絆雷,我們死去的兄弟大部分都是死在這兒的,應該還有沒有引爆的,”那連長解釋道。
何應欽歎口氣:“你們什麼時候可以清理完畢?”
“長官,我也想啊,可是我們不會掃雷是,”那連長麵露苦澀道。
何應欽無奈。
“對了,暫七師不是有掃雷的戰士嗎,我們可以去借幾個!”戴笠在一旁開口道
“副官!副官!”白崇禧突然對著一旁喊道。
緊接著一個中校快步跑過來。
“去和暫七師師長借幾個掃雷兵,就說我白崇禧借的,”白崇禧道。
“是!”那副官一敬禮便快步去執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