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還在,不能掉以輕心。”
“你真的想娶我嗎?隻娶我一個?”什麼封印,什麼的我真的懶得再去糾結,現在我在他懷中,我頭沒有痛,這就是事實,我可以愛他,這也是事實。
“恩。”他輕輕的一應,我閉上眼說:“那就這樣吧。”放縱自己去愛,其實是控製不了去愛,隔著千山萬水還是要愛你,就是這樣。
“雨兒。”他低低的喚著我,將我抱得更緊了。
“你會殺了她嗎?”好一會兒後,我才推開他,看向地上那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紫風問。
“生不如死,那是她應得的。”攝政王咬牙切齒的說。
“不隻是因為她對我出言不遜吧,你很恨她?”在我麵前,他變得很好懂,不再那麼難以捉摸了,情緒也是隨心所欲的,不再隻是笑裏藏刀。
“那些都不重要,此女以前可惡,現在也一樣令人厭惡,薩,已經夠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帶下去處理吧。”他淡淡的吩咐著,臉上勾起得意的笑,其實今日他喚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到他的決心吧,隻娶一人的決心,我是感動的,他的殘妄嗜血永遠不會對我。
“她再說不出話來了吧?”我看著薩走進來用腳踢著地上的紫風,不覺走過去站在她麵前說:“得到再失去比沒有得到更痛苦吧,王爺,你真的很殘忍。”
紫風忽然抬頭看我,惡狠狠的看我,含著血一字一字的說:“他朝君體也相同。”
“不會的,我信他。”我輕柔一笑,她的想將血吐到我身上,薩卻冷冷的說:“我勸你不要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否則比現在痛十倍的法子我也是有的。”
最後她還是忍住了,不甘心的垂下頭去,我淡淡的說:“搶來的東西,真的就那麼好嗎?據我所知,你搶了好多人的相公,然後玩弄過了又丟掉,雖然那些男人固然可惡,以搶為樂的你更加可惡,今日我不同情你,這是報應。”
紫風忽而又抬頭,這次看向的不是我,而是攝政王她沙啞的說:“你的所作所為就不怕報應嗎?你自身不怕,就不怕報應在你最心愛的女人身上嗎?當年的詛咒是沒有下,但我們都做了手腳,解掉一個還有好多個,慕容峰,你們注定無法相守,注定她身首異處,或者你死於非命,解不開的,哈哈哈。”
“本王從來都不信命,從來都逆天而行,她若死,本王毀天滅地為她陪葬。”攝政王淡然淺笑,似乎根本沒有在意,我卻有些心驚,不安的感覺始終散不去,姐姐臨走時的話在耳邊又響起,那種咒不是解了,而是更深入靈魂,再失去心智一次就完了。
“雨兒,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他似乎看出我的不安,從身後抱住我說。
“我不怕,那隻是她臨死前的掙紮罷了。”我壓住不安淡淡的說。
“來人,傳唐卿來見。”
“你見父親做什麼?”我抬頭看他,他微笑著說:“談婚事啊,解決掉紫風本王能安心的娶你了。”
“你送走我,是怕她害我?”我歪著頭想了想,似乎懂了他的用心良苦。
“其實在本王眼皮子低下她也做不了什麼害,隻是怕你多想又傷心,我不想你流眼淚了,你已經流的太多。”他抬手摸著我的眼臉溫柔的說。
“王爺,我不懂,你為何會這樣待我?”待我如斯深情,從第一眼開始。
“無需懂,隻要記住本王待你的心是真的就行。”他靠著我的耳邊低低的說:“沒有過去,我們可以重新來過,無妨的,別再想以前了,知道嗎?”
我知道,是為了那個封印,於是我點點頭,這時薩在外麵說:“唐大人求見。”
攝政王放開我走回主位坐下,招招手讓我也坐到他身邊,這才懶懶的開口:“讓他進來。”
父親低著頭進來跪下:“參加攝政王。”
“唐卿,就快是一家人了,無需多禮,賜坐。”
兩個小廝搬來椅子,父親坐了下去,還有些惴惴:“謝王爺。”
“成如你所見,今日的婚事怕是辦不了了,紫風忽然失蹤,人是你送來的,唐卿你說這事兒該如何是好呢?”才坐下,攝政王就開始問罪,還是莫須有的罪,父親頓時就嚇得又跪了下去說:“小人真是不知啊,那紫風不過是才入府的丫鬟,見她機靈才送來的。”
“唐卿,在本王麵前說謊你膽子忒肥了點吧,不怕折了舌頭嗎?”攝政王不鹹不淡的說。
“王爺饒命啊,罪臣該死,那紫風是罪臣千挑萬選送給王爺的沒錯,但罪臣真的不知道她怎麼會逃走的。”父親嚇得渾身顫抖,什麼都說了,我歎息,要是攝政王要他說出祖上的秘密,他會不會也這樣就說了呢?
“哼,你自作聰明,送來禍水,你真以為本王要娶她?告訴你吧,她是鄰國的刺客,本王留下她是為了查出幕後指使者,還好幕後另有其人,否則,唐卿,你送入刺客這個罪,抄家滅門都輕了。”說著話,攝政王卻用眼神瞄我,我正那看父親受罪過癮呢,他卻老示意我,歎了口氣我跪下來說:“王爺,父親不過是被人利用了,你抄了家,那豈不是連我也在內?還望王爺三思。”
攝政王捏著眉心說:“待你嫁入王府便不再是唐家人了,與你何幹?”
“唐家畢竟是我的娘家,父親是親生父親,怎能與我無幹?要真是這樣我不嫁了便是。”
“雨兒怎能如此放肆?”父親一急就來嗬斥我,攝政王卻陰柔的說:“本王麵前,你是還有膽子嗬斥別人?”
我想此刻父親肯定恨死我了,他匍匐在地上抖得不行,我疑惑的看向攝政王,攝政王卻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