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穿越後 第151章 發誓永不相見(1 / 3)

下卷穿越後 第151章 發誓永不相見

下卷穿越後 第151章 發誓永不相見

我驚的一下子跳下床,披了件外紗就衝去打開門,隻見威福滿頭大汗,臉色慘白的站在那。我心一揪,那個不祥的夢忽然浮現眼前,我站不穩的扶住門框顫聲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夫君到底怎麼了?”

“老大,老大被攝政王吊在軍營門外,打得遍體鱗傷,還揚言,三日找不到你的話,就挖掉老大雙目,再三日就斷他手筋,再三日斷腳筋,慢慢折磨他直到你出現為止。”

我捂住雙唇,眼淚嘩嘩的流,幾乎說不出話來,緩了半天才虛弱的問:“現在過了幾日?”

“明日就是挖雙目的最後期限。”威福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還好,還來得及,快帶我去。”

“可是……”威福有些猶豫,我淡淡的說:“你不帶我去,我自己去,就算死也要保住他的雙眼。”

“夫人,你去會死的,那攝政王嗜血到了此地步,你一個弱女子怎能承受?”

“那夫君就該承受嗎?他做錯了什麼?唯一的錯就是聽命娶了我,命令是攝政王下的,現在又這樣對待夫君,那樣的昏君,我怎能讓夫君死於他手?”

“夫人……好,我帶你回去,如果要死,我陪你們夫妻一道上路。”威福摸了一把臉,帶我騎馬飛快的趕到軍營外,我們到時已經是黃昏,戰鼓齊鳴,威福臉色突變:“這是行刑前的鳴鼓,快。”

我飛快的跳下馬,衝到門口,一隊士兵擋住我問:“你是何人?膽敢擅闖軍營。”

“我就是攝政王要找的唐鑫兒,我來了,放了我夫君。”

這時一個硬朗的漢子走了出來,看到我微微有些吃驚,他吩咐那些士兵:“放開她。”

我衝進去說:“我要見攝政王,要殺要剮隨便他,隻要他放了我夫君。”

那漢子歎了口氣說:“二小姐,你這樣說,怕是那莫言死得更快,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快放了我夫君,不要挖他的雙目。”

“他對你就如此重要?”忽然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我舉目望去,長梯之上一個修長的身影立在那裏,背對著夕陽,臉被光模糊了。

“是,他是我的夫。”我堅定的說。

“他不是,這天下沒人能做你的夫,除了本王。”他一步步走下來,渾身帶著逼人的煞氣,身邊那漢子歎了口氣退開一步小聲說:“小姐慎言,千萬不要再惹怒王爺了。”

“你就是攝政王?”我咬牙切齒的問,那個昏君,出爾反爾的小人,我父被他困,我夫被他傷,他是我的仇人。

“正是本王。”他輕淺的說著,已經來到我十步開外,我也終於看清了他的臉,俊美如謫仙,邪惡如夜叉,他就是夢中逼我殺夫,又殺死我父親的那個黑衣男子,那個夢是一種預警嗎?

“你這個昏君,我現在人在這裏,放了我夫君。”我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若是本王不放呢?”

“你說,隻要我出現就放人的,君無戲言。”我恨不得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本王並未說過。”他輕淺的笑著,眼中滿是殺意。

“你要的不過是我的命,與夫君何幹?”我雙手緊捏,看著他充滿仇恨。

“你一口一個夫君,叫得越多,他死的越快。”他笑得越來越冷,聲音越來越輕柔。

“這婚是你賜的,旨是你下的,為何我不能叫他夫君?”我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想怎樣。

“的確,該死的不是你,而是唐鑫兒那個賤人。”他輕輕的說,我莫名的看著他,唐鑫兒不就是我嗎?

“來人,帶上來。”話落,兩個士兵就押著一個人上來了,我本以為是莫言,卻沒想到,是個女人,仔細一看頓時一驚:“二姐?”那個血肉模糊的女人居然是我的二姐唐雨兒,她奄奄一息,似乎已經無法說話,兩個空洞的眼眶實在是駭人,卷縮在地上微微的顫動著。

“麵對這容貌,本王還真是有些下不去手,可惜,本王不是那膚淺的人,本王看的從來都是靈魂而不是皮囊,同樣的容顏又怎樣,隻一眼本王就能看出你根本不是我的雨兒,敢動這種手腳,我要你生不如死。”

攝政王邪肆的笑著,用腳踢著地上的唐雨兒。

“不要。”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衝過去阻止,他卻一把將我摟到懷中,我拚命掙紮:“你這個惡魔放開我。”

“惡魔?雨兒,本王這可是在為你報仇啊。”他輕淺的笑著,用力抱緊我,我卻照著他的手腕咬了下去,他一頓,似乎是沒想到我會攻擊他,但隨即他卻不動了,讓我咬著直到感覺一股鹹澀入口。

“讓你受委屈了,是我的錯。”他低低的說,聲音無比溫柔,我一愣,鬆開嘴,血順著唇角流下,他抬手溫柔的擦拭著喃喃:“能傷我的果然隻有你一人啊。”

“你到底想怎樣?你不是一直很寵愛姐姐的嗎?為何要這樣對待她?”我搞不懂,為何他抱著我時我的心會這樣的酸澀,我的身體好似早已習慣了他的懷抱一樣,沒有一絲抗拒。

“我寵愛的從來隻有一人,就算容貌改變,身份交換,也不會有一絲迷惑。”他看著我,那眼神是那樣的專注,我迷惑了,呆呆的看著他,但是腦海裏卻是一片火紅,刀光劍影。

我猛然醒悟一般推開他,跪在地上說:“王爺,就算有罪也是我唐家的罪,與莫言無關,望王爺明察秋毫,不要連累無辜。”

他站在那裏眼神複雜,我低著頭告訴自己,我已經成親,我的夫婿為了救我正在受苦,我怎能對這個仇人動心呢?剛才那一瞬的情動是錯的,不能再放任不管。

“你執意要保他?”攝政王的聲音依舊溫潤輕柔,但其間的警告意味已經非常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