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違法。你以為本少爺會怕嗎?”見寧悠醒來,王謙湊到她的身邊。雖是問話,其實已經是肯定句。
茅屋之中,寧悠被綁得像粽子一樣,呆坐在地上。看著王謙陰狠的嘴臉,不驚不恐。想來,到商鋪打砸的肯定也就是眼前的這位。隻是有些奇怪,若是生意場上的事情,他已經打砸了商鋪泄氣,何苦還要綁人。
見寧悠一臉淡然,絲毫沒有恐懼。王謙用手掐住她的下頷,“你怎麼不怕?”
“怕?”寧悠不解,有什麼可怕的。他若是要殺她的話,早就動手了。既然他大費周章的將她綁到這麼個地方,一定還有別的意思。
“為什麼是我?”寧悠不答反問道。
“你,嗬嗬。”王謙不懷好意的笑笑,“自然是因為你的不同了。”
“不同”寧悠眨了眨眼,很是好奇:“王公子,我哪裏不同了,你該不會是綁錯人了吧!”要不是在錢府晚宴上他那突兀的小插曲,她還真認不出來眼前的這位是什麼身份。
“不會錯的,你不是在嚴府裏當丫鬟嗎?”王謙說得肯定之極, “隻要你是嚴耀玉的隨身侍女,我就沒有綁錯人。”
嚴耀玉?看來他的目標不是打砸商鋪,而是公子那個人?
“少爺,您交代的信剛才已經送到了嚴府。”一道人影閃過,黑衣人站在了王謙的麵前雙手抱拳恭謹道。
對於這種神乎其技的輕功,自從上次嚴耀玉在她麵前顯露過,寧悠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是什麼信”,她插口問道,心中隱隱多了些不安。
王謙撇了寧悠一眼:“沒什麼,隻不過是讓嚴耀玉一個人來這的信。”終於可以引他來這了,礙於他的武功和心機,他輕易奈何不了他。而現在,有了手中這個人質。若是真如打探來的消息,他就一定會按照信上的條件赴約。
“你用我引他來這裏?”不用王謙再說,寧悠已經大概明白信中的意思,無異於讓嚴耀玉獨自一人來赴約,不然就對她這個人質不利。
“利用?”王謙嗤笑一聲, “利用又如何,現在就看你在嚴耀玉的心目中究竟占有多重的份量了,夠不夠把他引出來。”若是他真的在乎的是這個丫鬟,他不介意到最後讓他們這對鴛鴦一起上路。
“王公子,想你也是京城一方名流,何必因為生意場上的那點小事,自毀前程。”
“小事?哼,我王家在京城已有二十多年的曆史,曆來瓷器生意都歸我王家所管,嚴耀玉一來,不僅搶了我王家的生意,還敢覬覦我看中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一次我定要讓他看看,得罪我王家的下場”。
女人?難不成他指的是錢薇欣錢小姐。想來一定是的。不過若她是錢小姐,也會選擇嚴耀玉而不是他。論才氣,心機,嚴耀玉都是遠勝於旁人,就單隻論相貌,也比王謙好上百倍,看王謙那肥段的身材,在配上一副小人嘴臉,真真的是惡心。
“怎麼,不說話了,害怕了吧。若是你現在肯跪地求饒,說不定本少爺可以考慮考慮放過你。”王謙鬆開手,站起身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