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佚名
她曾是多麼地愛你,而又不敢告訴你,她不奢望得到你的愛,她隻是想告訴你,她愛你愛了很久很久。
假如你的生命裏有這樣一個女孩兒,她既不漂亮,也不溫柔,但她很可愛,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你很快樂。很遺憾她不是你喜歡的那種女孩兒,她始終無法帶給你那種心跳的感覺。在你的生命裏,她隻是充當了一個過客的角色,來則來,走也不會給你留下任何感情的糾葛。
女孩兒有時很調皮。說好一起騎車去郊遊,見了麵卻發現原來她是要你帶著她走;說好一起去看電影,到了電影院門口,她卻說忘了帶票,然後讓你陪她流浪街頭到午夜;她會在約你不成時,偷偷將一枚發卡放在你的衣兜裏,第二天再打電話讓你把發卡給她送去……
女孩兒有時也很乖。會靜靜地聽你說話,望著你的眼睛發呆,凝視一尊唯美的雕像。有時你也會告訴她:“其實你也挺可愛。”“是麼?”女孩兒笑道。然後一臉的遺憾:“可愛有什麼用,我愛的人又不愛我。”“你愛上誰了?”你一臉的疑惑。女孩兒笑而不答。
你曾認為你們的友誼如鋼鐵長城般堅不可摧,你也為有這樣一位紅粉知己而暗自慶幸。她對你關懷備至;而你也視她為你的哥們,她的事你也總是義不容辭。
女孩兒有時也很煩,她總是不厭其煩地給你打電話,讓你陪她去這去那,而不管你的心情有多壞。她總是讓你陪她吃這吃那,全然不顧你的胃口有多糟。她也總能讓你吃下許多奇怪的食品,讓你充當她的實驗品,替她嚐那些看似美味卻不知味道如何的街邊小吃。
不過女孩兒其實也很好,每次旅行回來總不忘給你帶回一些小禮物,或是一串佛珠,或是一隻海螺,都是美麗精巧,雖然它們在你的手裏總是會不知去向。她也會在你生病的時候,幾盒上好的藥用潔白的手絹包好放在你的桌子上,並不忘準時給你打電話,提醒你吃藥。
時間一天天過去,女孩兒的關懷也越來越無微不至,似乎有點超出了作為朋友而應有的界限。漸漸地你開始擔心,擔心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會發生。
有一天,女孩兒問你:“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你會傷心麼?”你堅決地回答道:“不會!”“為什麼?”“因為你不是我的女朋友。”“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吧?”你一臉真誠地回答道:“我想我們還是做朋友比較好,如果你選擇離開,我會為你祝福。”
女孩兒依然快樂如以往,隻是眼裏似乎多了一絲憂鬱。女孩兒給你打電話的次數少了,你們見麵的次數與她電話的個數成正比。因為她永遠不可能成為你生活的主旋律,所以你從不給她打電話。即使很長時間不見麵,你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你已經習慣了她的主動。
那年的聖誕節,女孩兒送給你一條白色的圍巾。告訴你這是她織成的第一件成品,花了很多功夫的。你不肯收。女孩兒說:“收下吧,這裏的冬天很冷的。”情人節的那天,女孩兒送你一條皮帶,你又不肯收,女孩兒說:“別以為我要拴住你,不會自作多情的,是見你成天用朋友的皮帶怕人家心裏不願意,嘴上又不好意思說,才買了一條送給你,你可千萬別多心。”
以後的日子,女孩兒越來越多地凝望你的眼睛。每次分手的時候都會戀戀不舍,好像每次分手都是永訣,走時還不忘問你:“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嗎?”“天黑了,路上小心點。”你一臉的關切。“謝謝!”女孩兒微笑道,聲音裏有一點苦澀。望著她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你自言自語到:“你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