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隻如初見(1 / 2)

那年卉陽國連續下了幾場大雨

,令人驚奇的是,卉陽帝宮裏的幽冥河居然幹了。

卉陽的百姓們對一夜消失的幽冥河十分好奇,所以街邊的說書先生是這樣形容的:“那幽冥河的水,一夜間被天神收走了,帝君為此頭疼不已,好幾天沒上早朝……”

不遠處的客棧二樓窗邊站著,一個穿著華麗奇異,帶著白色麵紗的姑娘,她微呡著嘴,饒有興趣的觀看下麵發生的一切。

過會子似乎覺得無聊了,就回頭,對正在整理行裝的女孩說道:“小衫,你說這事真有那般傳奇嗎?”

被喚作小衫的女孩停下手裏的活計,抬起頭笑道:“瑾萱公主什麼時候對這些事有了興趣?午時過些,我們得準備著宮宴了……”

瑾萱輕歎一口氣,原本墨玉般分明的眼珠也染上一層薄霧,又帶著無奈的說道:“但願此次能如父皇所想”如果那件事順利的話,想來她便可以回去罷……”

瑾萱頓時覺著頭有些疼,揮手對小衫說道:“你且先出去罷,我休息會!”

小衫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的問道:“公主無礙罷?”

瑾萱勉強的扯出一個微笑,說道:“老毛病罷,過會子便好了!”

小衫點點頭,側身行禮道:“奴婢告退!”

便轉身離開瑾萱的屋子,臨走前不安看了瑾萱一眼,才輕輕將門掩上。

一陣陣頭疼襲來,瑾萱摸索著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一粒紅色的藥丸服下,打坐調息,好一會才平息了頭疼之感,順勢躺下,眯著眼想到父皇臨行前的交代:“萱兒,此去路途遙遠,你大病初愈,切記莫要強出頭,刺殺歐陽逸的任務,你萬不可參與其中!”

瑾萱微微歎了口氣,看來父親到底還是擔心自己的身體,聽說是母後當年懷自己時,沒調理好,所以自己身子一向羸弱。

幾年前,又不甚失足落水,失去了從前的記憶,還落下了這頭疼的毛病

不過打那以後,自己就開始習武,現下身體調理的倒是不錯,便是頭疼還是常犯,大概因為這,父皇才不願自己冒險罷。

瑾萱微微歎了口氣,剛翻身,準備好好休息,脖子卻瞬間被人擒住……

瑾萱回頭看去,一個黑衣人站在她的床邊,他的麵部被黑紗嚴嚴實實覆蓋,瑾萱隻能看見他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瑾萱暗暗計量,他到不似壞人,也便頓時放鬆下來,輕扯薄唇,冷笑到:“何事?”

那人儼然被瑾萱的冷靜嚇到了,眼裏閃過一絲驚訝,既而又恢複冷靜,帶些狠戾的說道:“我和穆王爺兩情相悅,識相點離王爺遠點!”

瑾萱瞬間明白過來,原是情敵找上門,不過這個穆王爺口味還真是特別罷,想到此處,瑾萱玩味的看向那人,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且放心罷,首先我與那位穆王爺素不相識,而且,我對於和一個男子爭寵,毫無興趣!”

看見那男子鬆了口氣,瑾萱又故意語調上揚的說道:“不過若是公子在過多糾纏,我不介意打破自己的原則!。”

那男生立刻收回自己到手,冷冷看了一眼瑾萱說道:“你最好記住今日所說之話!你……”

那男子頓時語塞,瑾萱在他放開手時就不耐煩的將被子拉過去,蓋在頭上了。

瑾萱心裏不耐煩的嘀咕了句,那勞什子穆王爺,關她何事……

黑衣男子隻覺得頭上一群烏鴉飛過,接著捂著碎了一地的心,輕巧的從窗外躍出。

當滿頭黑線的韋猊罵罵咧咧走進穆王府時,歐陽穆正在寫字。

“歐陽穆,你給我死出來,你那未婚妻傷到我幼小的心靈了!”

歐陽穆被著募地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手裏的墨水頓時抖了抖,滴在剛寫好的毛筆字上,歐陽穆心裏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

隨手拿起身邊的一方墨鬥,砸向門口那個罵罵咧咧的人影。

“欸喲喂,歐陽穆,你謀殺親夫啊!”

韋猊接過歐陽穆砸過來的墨鬥,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語氣更加不悅的說道:“歐陽穆,你這怪脾氣和剛才那個冷公主到是相投,我看這次你便從了算了!”

歐陽穆皺著眉頭盯著眼前喋喋不休的男子,冷不丁的說出一句:“你剛才說的,什麼親夫?”

韋猊頓時收住了說語,小心翼翼的看著歐陽穆,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什麼,你聽錯了,我沒說什麼親夫啊……”

歐陽穆皺著眉頭,冷冷的盯著韋猊問到:“你確定不如實交代,那十三妹那……”

韋猊神色頓時一變,然後斷斷續續的說道:“咳咳…那個,事情是這樣的。我為了幫你恐嚇哪位公主,才故意說,我……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