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什麼?”
歐陽逸神色頓時一變,臉上浮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一步一步的逼近韋猊。
一步
兩步
三步
……
韋猊驚慌的步步後退,瞪大眼睛看著歐陽穆,驚恐的說道:“歐……歐陽穆,你……你要幹嘛,我告訴你……咚!”
話音未落,韋猊隻覺得自己似乎撞在了某種堅硬的東西上……
“欸喲喂,疼死了我了……”
韋猊頓時疼痛得順著牆壁蹲下去,當他抬起頭時,隻看見歐陽穆的一張大臉出現在眼前。
歐陽穆玩味的盯著韋猊,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們是……那種關係?”
然後作勢要親下去。
此時,“砰!”的一聲,門頓時開了,一個小丫頭端著茶水走進來,看見牆角的著兩人後,驚恐的瞪大眼睛,手裏的盤子也應聲落下。
小丫頭驚恐得不知所措,立馬跪下,語無倫次的說道:“穆王爺,奴婢,奴婢什麼也沒看見!”
歐陽穆轉過身來,恢複一臉冷漠的,淡淡的說道:“恩,退下罷!”
小丫頭看見歐陽穆臉上瞬間轉陰的表情,心裏頓時萬念俱灰,所以聽得他那一句“退下罷”立刻奔出了屋子。
韋猊看見那小丫頭跑出去,心裏頓時暗道不好,狠狠的瞪了歐陽穆一眼。便急忙追出去,大喊著:“這位姐姐,你等等我,我給你解釋解釋……”
歐陽穆則淡定的拍拍身上的衣物,看著遠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瑾萱起床時,宮裏來接應的馬車到達客棧下,瑾萱隨意梳了一個發型,將麵紗覆蓋上,就隨著小衫上了馬車。
剛剛上馬車,小衫瞪著眼睛,一臉神秘的對瑾萱小聲的說道:“公主,聽說那個穆王爺是……斷……斷袖,今兒個下午帝都穿遍了!”
瑾萱看著小衫臉通紅的模樣,不禁覺著有些可愛,伸手掐了下小衫的臉,笑著說道:“你這丫頭,偏愛聽那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好好看寫書,在不就隨我練練武也是好的!”
小衫嘟著嘴,不滿的說道:“公主一天不是看書,就是習武,在這樣燜下去隻怕那天便成了一塊木頭!”
瑾萱皺著眉看了下小衫,接著擰著小衫的耳朵,調笑著說道:“有你這小丫頭在,我哪能成木頭。還有這番話是二哥教你的罷!”
小衫忙把瑾萱的手推開,摸了摸自個的耳朵,一臉怨氣的看著瑾萱:“公子就會欺負奴婢,這番話是奴婢自己想的,與二爺無關……恩……無關”
…………
兩人就這樣一路打鬧著到了帝都宮外,門口引路的太監扯著嗓子,對著車內喊到:“公主,帝都到了。”
瑾萱頓時神色一變,恢複一副冷漠是樣子,緩緩的走下馬車。
或許是瑾萱的氣場過於冷,,在驕陽似火的日子裏,那個太監居然直打冷顫。
好容易才將瑾萱引到座位上,那太監暗暗鬆了一口氣,說了句:“公主坐這!”
然後急忙離開了,瑾萱從一進這個帝都後宮時,總有種熟悉的感覺,本來心裏一直燜得慌,但看見那個太監如或大赦般的落荒而逃後,居然莫名舒緩了了些,嘴角不自覺的浮上一個微笑。
“姑娘在笑些什麼?”一個聲音冷不防的從瑾萱身後穿來。
瑾萱尋聲看去,一個身著玄色長袍,腰間配一個玉麒麟,長相隱約透著一股子妖豔的美,神色有些輕浮的男子挑眉看著她。
隻一眼,瑾萱就認出這個男子便是今早來自己屋子裏的人,因為那雙如小鹿般清澈的眸子,瑾萱過目不忘。
瑾萱思量片刻便戲瘧的盯著那男子,意味深長的說道:“我隻是在思考,我那斷袖未婚夫!”
話音為落,不遠處的一個男子黑著臉回頭看了瑾萱一眼。那個男子穿著一身淡橘色繡金線錦袍,頭發以竹簪束起,身上隱約透著一股出塵的氣息,眉目如畫,唇色如櫻,膚色如雪,精致無比。
瑾萱暗想,若是二哥見到這人,該回嫉妒得發狂罷,這人大概就是穆王爺了,瑾萱頓了頓,回以一個清淺是微笑。
但是歐陽穆似乎並不領情,皺著眉看了瑾萱一眼,便把頭轉了過去。
直到晚宴開始,都未回過頭來。倒是韋猊看見歐陽穆這幅模樣,也便笑眯眯是尋了個凳子,坐到瑾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