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嗎?”一個臉上有一道明顯刀疤的人眯著眼睛問。
“沒錯,絕對是他。”刀疤身邊一個身材略矮的白人肯定地回答。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刀疤的眼睛變得愈加的陰冷,他身邊的三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寒氣。
“這個家夥果然趴在這裏,我們還以為那個情報是假的呢,去告訴巴西尼,妖兵果然在這裏。”
一個家夥轉身離去。
“怪不得我們在監獄裏找不到他,原來他根本就沒在監獄裏。”刀疤看著韓風走進大樓的背自言自語。
“帕基奇,他在外麵我們在裏麵,他不進來我們怎麼下手?”
刀疤回頭一巴掌拍在那問話的人頭上:“你死人呀,他不進來,我們還不會出去!”
別看這裏是炎華頂尖的監獄,戒備森嚴,但對於他們這些國際頂尖的傭兵殺手來說一個監獄還不怎麼放在他的眼裏,一些國家的總統府他們都如履平地一般,那會在乎一個監獄。
“走,回去和巴西尼商量一下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
韓風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靶子,依然優哉遊哉地晃進大樓,值班的獄警隻是看了一眼這個渾身沒正形的家夥後就假裝失明。
他假裝沒看見韓風,韓風卻很不識趣地湊了過去。
“小董,怎麼看見哥也不打個招呼,你這是裝有眼無珠麼?還是假裝不認識?哥好像沒搶你老婆吧?”
小董心裏暗暗叫苦,他現在可是正在值班,這要是被大隊長看見了,非挨訓不可。
韓風一屁股坐在小董麵前的桌子上。伸手拿過小董放在桌子上的香煙。
“我說小董,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怎麼專抽外國煙,知道不,老抽外國煙會陽痿的。”說完點燃一顆並順手把剩下的煙揣進自己的兜裏。
小董心裏氣的隻罵,陽痿你還往兜裏揣?可表麵上卻還得掛上虛假的笑。
這位就是爺呀,在斑南島就沒人敢管。這家夥剛來的時候,跑到監獄裏一通亂打,打得那些凶犯看到他腿肚子直哆嗦。
監獄長一生氣,把這家夥訓斥了幾句,第二天監獄長所有的內褲全部不翼而飛,連晚上睡覺身上穿的內褲都被扒走了,害得監獄長光著屁股穿了好幾天的褲子,直到補給船送來貨物,監獄長的無內褲生涯才宣告結束,打那後監獄長都躲著這廝。
“嘿嘿,韓哥,怎麼有空出來嗮太陽了?”
韓風白了小董一眼:“皮笑肉不笑的,一看就沒半點誠意,切哥最痛恨用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走了。”
小董忙站了起來:“哥,兄弟怎麼敢對英明神武的哥您虛情假意,兄弟這不值班嗎,要是讓大隊長看見我在和你閑扯,你倒沒事兒,我可得挨訓。”
韓風又轉回身子,鄙視道:“說你是豬頭,你還非哼哼幾聲,大隊長訓你那是美事,放哥身上哥高興都來不及,你還躲,白癡!”
小董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韓風看了一眼屋裏的監控,對小董勾勾手指頭。
小董屁顛地來到韓風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