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貝雅點了點頭,不敢嬉笑,這可是舒淺語立威的好時機,她可不能壞了舒淺語的大事。
等舒淺語進了教室之後,劉貝雅對著那群人說:“愣著幹什麼?走啊。”“誰要去跑那該死的步啊?今天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麼著?”先前開口的那個男生又說話了。
劉貝雅也不生氣,隻是笑著望著他,說:“你叫什麼名字?”那個男生說:“小爺我叫宗輝,怎麼樣?現在知道怕了吧。我可是市長的兒子。”劉貝雅挑了挑眉,說:“原來你是市長的兒子,不過,那和你跑不跑步有關係嗎?你是市長的兒子那又怎麼樣?是你違反紀律在先,就算是將我告上法庭,我也有理。”
宗輝聽完劉貝雅諷刺的話語,一張臉,青了又紅,紅了又白,最後,敗在與劉貝雅的唇槍舌戰之中,認命地去操場跑步去了。其他的人本來就是宗輝的跟班,現在看著老大都去了,他們能不去嗎?
十分鍾後,教室裏。
劉貝雅帶著那一群鬧事的男生進來了。舒淺語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角,說:“跑的這麼快。雅雅,幹的不錯,去坐著吧。你們隻要保證不再鬧事,就也去坐著吧。”
現在教室裏才是真正的鴉雀無聲,大家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誰也沒開口說話。開玩笑,連宗輝這個平時在班裏橫著走的大刺頭都被折服了,他們這些小嘍囉還敢不聽她的話嗎?
等下午黎姿開完會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舒淺語坐在講台上安靜地看著書,教室裏沒有一個人說話,雖然有的人沒事幹,但也沒有出現上午的情況,所有人,不是在看書就是在寫東西。
舒淺語見黎姿來了,連忙起身讓位,說:“老師,您回來啦?那我就先下去了。”黎姿點了點頭,舒淺語走了下去。聽見旁邊傳來一聲輕不可聞地‘切’聲,也不理會,徑直就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她的同桌是劉貝雅。
下午放學後,舒淺語和劉貝雅校門外麵走去,看見校門外,三輛‘奔馳’緩緩向校門開了過來,校門外,聚集了一大堆的女生,她們手裏全部都拿著牌子,搞得好像是明星來了似的。
等那三輛奔馳停下來,那些女生衝了過去。
花癡1號:“羽少爺,給我簽個名吧。”
花癡2號:“爵少爺,給我簽個名吧。”
花癡3號:“還有我,還有我,冬少爺,你也給我簽個名吧,本子和筆在這兒。”花癡3號舉著本子和筆,滿懷希望地看向那個剛從車上下來的人。
舒淺語望著那三個人,第一個人穿著火紅的西裝,雙手隨意地插在口袋裏,頭發往後梳著,最讓人忘不了的,是他嘴角掛著的那一抹邪肆的笑。
第二個人穿著白色的休閑服,溫潤如玉的氣質,黑色的頭發,白皙卻又不顯得女性的皮膚,精致的五官,嘴唇微微勾起,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溫潤的氣息,讓人不由得沉醉於此,不可自拔。
再看第三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襯衫,袖子隨意地向上挽著,冷峻的臉上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周身圍繞著一股寒氣。
舒淺語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拉著劉貝雅的手,想快速地從校門口溜走。
可上天似乎不給她這個機會,舒空羽一眼便看到了舒淺語,對著她喊道:“姐。”舒淺語隻好緩慢地轉過身,等舒空羽走過來,舒空羽走過來以後,對舒淺語說道:“姐,你知不知道家裏的人找你都快找瘋了,尤其是哥,他要是知道你在這裏的話,肯定會馬上衝到這裏來的。”
舒淺語周身圍繞著一股清冷的氣息,說:“那你就別告訴他。”舒空羽聽完舒淺語的話,不滿道:“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哥的手段,我根本頂不住,再說了,我才不想受那份苦呢。”
“那你就忍心看著你姐被你哥送去學習什麼琴棋書畫?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淺語早就會了,可你哥硬是不信,她才逃出來的,不然,你去幫她學啊。”劉貝雅帶有一絲怒意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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