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斐斐還是很在意夏韻的話,所以,才會拉上烈焰一起把後山仔細檢查了一遍,盡管如此,他們還是沒能找出絲毫的破綻漏洞,如果不是夏韻的話,他實難相信,就在不久之前,這裏曾被人藏過大量的火藥。
兩人無功而返,恰好撞見飛蘭和慕荷,見慕荷的臉色有些蒼白,像是在極力忍著疼痛,淳於斐斐朝慕荷走過去,關切的輕聲問道:“慕荷,怎麼了?”
“淳於大哥。”
“是飛蘭的不是。”飛蘭慚愧的說道:“是飛蘭沒有照顧好慕荷小姐,才會害得慕荷小姐扭傷了腳腕,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奴婢正打算扶著慕荷小姐回廟殿。”
“這樣啊。”淳於斐斐撩起素白的衣袍,單膝跪下,動作輕柔的抱起慕荷的腳,觀察著慕荷的表情,輕輕按壓了一下她的腳踝,溫柔的問道:“疼麼?”
慕荷疼的倒抽一口冷氣,卻還是搖頭顫聲說道:“不,不疼。”
“有些微腫,幸好傷的不重,回去擦一擦藥應該就會沒事了。別擔心,來。”淳於斐斐起身,攙扶住慕荷的手臂。
正在這時,一直沒有吭聲的烈焰突然走過去,彎腰打橫抱起慕荷,不由分說的抱著慕荷,不顧她的驚呼聲,大步朝廟殿走去。
淳於斐斐微微一愣,飛蘭也著實被烈焰臉上的陰沉驚的愣住。
“嗬嗬,原來如此。”很快反應過來,淳於斐斐了然的一笑,朝飛蘭說道:“走吧。”
“是。”飛蘭一看此情此景,也明白了,跟在淳於斐斐的後麵往回走。
“你,你,你快放下我。”慕荷也顧不得疼了,掙紮著要從烈焰的懷裏下來。
烈焰鷹眸下落,落在慕荷通紅的臉頰上,剛硬的臉頰上是不容拒絕的堅定:“我不會放開你的。”
“可,可是,男女授受不親,我。。。”慕荷緊張的話都不會說了。
“那我就娶了你好了。”烈焰沉聲打斷慕荷的話,話語中不帶一點情緒。
慕荷渾身一顫,臉憋得漲紅,眼眶裏含著水光,快速的低下頭,悶聲嘟囔道:“你不要拿我開玩笑。”
“我烈焰從不開玩笑。”
慕荷又是一愣,僵硬的身體不敢有絲毫的放鬆,愣愣的抬頭望向烈焰輪廓分明的側臉:“那你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自然是因為我想保護你。”
“咻——”有什麼衝上天際,在慕荷的腦海中爆炸。
他在說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他,他在開玩笑嗎?還是,慕荷震驚的瞪大眼睛。
他要玩弄自己!?
慕荷頓時慌了,扭動著身體,掙紮著叫嚷道:“我要下去,放我下去!”
烈焰濃眉微皺,一聲不吭,慕荷被他眼中的陰鬱嚇得身體一顫,握住嘴巴,不敢再叫了,乖順的窩進烈焰的懷裏。
見狀,烈焰唇角破天荒的扯出一抹極淺的笑容。
這一抹笑容驚豔了慕荷的星眸,也徹底打動了她的心。
廟殿,離開炎帝的夏韻,站在蘇月卿房間的敲了半晌的門,不等人來開門,她爬門縫裏往裏麵使勁兒的瞄了瞄,透過門縫,隱隱約約看到蘇月卿掙紮著從床上欲要坐起,複又渾身軟弱無力的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