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勾去眼角笑出的淚花,遊鳳笑道:“你這話可笑死本王了。你可知道,幽光是神尊,她有她的尊嚴和孤傲,炎君是一界帝王,他有他不能讓任何人神觸及的雷區。
當年,幽光何其高傲,她自詡清高,哪怕是和本王交好,也總是端著她高高在上的架子。炎君早已經習慣了別人的俯首稱臣。期初還好,彼此還有一點新鮮,可真當靠近了,時間一久,就算對幽光存著興趣,炎君怎麼會忍受得了幽光的高冷,幽光又怎麼能忍受炎君的玩世不恭。“
“所以,你就趁他們心生芥蒂的時候,趁虛而入?”夏韻暗暗咬緊牙齒。
“趁虛而入?本王才是先認識炎君的,若論起來,她幽光才是後來的。”
“可炎君並不愛你。”
“那本王就讓他重新選擇。”
“擦,說的冠冕堂皇,明明就是擅自主張的抹去了炎君的記憶。以炎君的性子,如果他知道是你害得他忍受三千年的孤獨,把他害成這樣,還剝奪了他的情根和記憶,就算你們關係再好,他也得跟你拚命。”
“不會的,他永遠都不知道的。”遊鳳眼中露出一抹陰邪:“等本王殺了你,再和炎君締下契約,本王自然會去天洞放出情根。”
頓了頓,遊鳳微微眯眼:“現在,你都知道了,也該死得瞑目了吧。”
“我擦。”夏韻翻身從軟墊上一躍而起,握緊酒壺朝台階狠狠的砸去,“啪”的一聲脆響,清澈的酒水順著台階流淌下來:“老子也忍不住了,再多跟你多待一會兒,老子都怕會吐出剛才的喝下的酒。”
“那本王就幫你吐出來。”眨眼的功夫,遊鳳閃至夏韻跟前,尖尖的紅色指甲閃出一抹亮光,朝夏韻纖細的脖頸刺去。
夏韻下腰奪過遊鳳的攻擊,右手握緊召喚出的冰魄劍,朝遊鳳的柳腰揮去。
遊鳳玉足輕點,朝後麵飛退,拉開兩人的距離。
夏韻緊了緊手裏的劍柄,左手抿了一下鼻梁,挑釁的朝遊鳳挑眉:“這麼好的酒,我可不想喝了再吐出來,還是你吐吧。”
說話的時候,夏韻握緊朝遊鳳衝去。
鏘啷——
一陣猛烈的刃鳴聲響起。兩劍相撞,火星四濺。
遊鳳手中的利劍通體赤紅,似有烈炎環繞劍身,劍身與劍柄相接,無劍格,和夏韻手中的冰魄劍如出一撤,皆是相同的,就連劍上的紋路都一模一樣。
夏韻和遊鳳都是一愣,眼中同時閃過一抹驚訝,兩人對視一人,迅速朝後麵退開。
夏韻驚訝的看向遊鳳手中的劍,遊鳳也低頭看向手中的赤炎劍。
以前,她怎麼沒有發現?炎君的這把赤炎劍怎麼和夏韻手中的那把神劍那麼相似,仿若是一對兒?
這把赤炎劍從炎君出事後,便被唐古封印在劍塚當中。前些日子,她親自去了一趟劍塚帶回了這把劍,本想當做見麵禮,送給炎君。這劍還是當年幽光送給炎君的,現在,由她親自送給炎君,是她遊鳳送的,與幽光再無幹係。
隻是,遊鳳眉頭微蹙。
夏韻手裏的那把劍是怎麼回事?
不過,也罷,等她殺了夏韻,奪了神劍,她就和炎君一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