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晨發現珊瑚的異樣,順著她糅雜著害怕和恐慌的目光朝炎君看去,炎君緊閉著雙眼,並沒有什麼異常。
“老朽就問你一句,你忽然說這麼多做什麼。”幽晨抿了抿紅唇,感慨的說道:“你放心,我和辛文已經沒有可能了。老朽說的是那個玉嘉兒。”
“恩?她怎麼了?”珊瑚緊張的擦去額頭的熱汗,暗暗的呼出一口氣。
“她是個惹人心疼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恍惚那麼一瞬間,老朽好像能看到以前的自己。”
幽晨輕歎一聲:“算了,這是他們的事情,與老朽無關。我們走吧。”
幽晨唇瓣微啟,正欲讓趕馬小斯繼續趕馬,恰在這時,一道淡淡的金光把周子秀包圍在裏麵,幽晨疑惑的扭頭,朝身旁看去。不知何時,炎君懶洋洋的睜開了鳳眸,正一聲不吭的看著她,眼中似在審視著什麼。
“怎麼了?你突然把周子秀定住幹嘛?我們都講完了,不怕他聽到什麼的。”
珊瑚也不解的朝炎君看去,忽然看到他鳳眸中閃過妖冶的寒光,珊瑚渾身一僵,一股不妙的感覺直逼她的心口。
糟糕!
她隻想到要引誘著晨說出不會對人界動情的話,卻忘記了,炎帝怎麼可能會知難而退!又怎麼會按照她的想法去做!
“你……”
“不能”二字因為強大的霸氣襲來,壓製住自己的身體,而消失在珊瑚的喉嚨裏。她驚慌的瞪大雙眼,奮力的掙紮了好一會兒,卻始終無法擺脫掉壓製在身上的霸氣。
正在這時,炎君的話驚得她忘記了掙紮,下意識的看向幽晨,在心裏焦急的呐喊道:不要!晨!什麼都不要聽!!不要聽他說!
麵具下,炎君唇角掀起一抹邪魅,鳳眸中忽閃著算計的亮光,不慌不忙的輕吐道:“你還記得,你的寶貝辛文曾經借‘住’在淳於斐斐體內的事情嗎?”
“恩?你怎麼突然說這個?”幽晨原本要看向珊瑚的動作,因為炎君的聲音,臨時扭頭不解的看向炎君。
“也沒什麼,聽你突然說起那個玉嘉兒,本皇忽然想起來一件特別無聊的事情。”
炎君嗤笑道:“你剛問這隻狐狸什麼?明知是火坑是否還會跳下去?你會不會跳,本皇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但是,有個人倒是曾經為你跳過一次。”
幽晨眉頭微皺,遲疑的試探道:“你說的,不會就是淳於吧?”
“他豈止為你跳過一次。姑且不說,這次他幫助你搶回朱厭,是否會死。但,上一次,他為了你,把身體借給辛文,確是真的為了你差點死過一次。”
“你什麼意思?”
“辛文是另外一個世界的靈魂,你以為他寄住在淳於斐斐的體內,不會對淳於斐斐的身體造成巨大的負荷嗎?你仔細想一想,就能想的起來的吧?當時,淳於斐斐的臉色是不是越來越差?那是因為辛文在用飛快的速度,消耗著他的生命。淳於斐斐為了能夠幫助你和辛文見麵,從一開始他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才會把身體讓給辛文的。這件事情辛文也知道。但是,他明知如此,還是毫不留情的消耗著淳於斐斐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