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問過本皇誰是暗市真正的主人?你以為本皇會任由某個人操縱著一股強大的力量,而不加以製止和控製?隻不過是因為他們做的那些事情都無傷大雅,不會動搖朝廷的根基,本皇才會冷眼看著,並未幹涉。既然是不重要的事情,你又沒問,本皇何需多言。”
幽晨掙紮了好一會兒,無法擺脫炎君似鐵鏈般的懷抱,隻得放棄了掙紮,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忿忿不平的瞪向炎君:“那老朽若是問了,你會回答嗎?!”
“除了夏王爺的事情,隻要你問。”
“可惡!!除了陷害老爹他們的黑手之外,老朽現在還有什麼是好在乎的?你就是不想告訴老朽!你可惡!可惡至極!!”
“呼……”
炎君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大手揉搓著幽晨快要炸毛的發絲,聲音軟了不少,語重心長的說道:“明天本皇再告訴你,先睡覺好嗎?本皇等了你兩天兩夜沒有睡覺,現在很困。”
“切!”幽晨氣呼呼的扭頭,胸口因為憤怒一起一伏。
炎君凝視著她氣鼓鼓的臉頰,鳳眸微眯,直接放棄再詢問她的意見,不由分說的將她打橫抱起,徑直走進房間。
被放到床上後,幽晨咕嚕嚕的滾到床內,丟給炎君一個氣衝衝的後背,渾身上下燃燒著無形的火焰,仿佛在抓狂的叫囂著:哼!老朽在生氣!很生氣!!你敢睡過來,老朽就用心口的這把火燒死你!把你燒的連渣不剩!
炎君無奈的按壓住抽痛的太陽穴,和衣躺下,呼出一大口氣,認命的開口道:“本皇不會傷害你。”
“老朽當然知道!”
聞聲,幽晨氣洶洶的翻身坐起,狠狠的瞪向炎君,指尖使勁兒的戳著炎君的胸膛,每說一個字,就使勁兒的戳一下:
“老朽真正生氣的是!你居然看扁老朽!!老朽不是溫室裏的花朵,老朽不需要躲在你的羽翼之下,老朽有那個能力和資本與你並肩而戰。老朽更加不是那隻無法陪你征戰沙場,死去的小鳥。炎君,老朽有權知道到底是誰在陷害老爹!”
炎君寵溺的嗤笑道:“本皇很高興你不是弱不禁風的小鳥,也期待並看到你這些年的成長。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好,那你就去查吧。隻要你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本皇答應你,無論是你想要知道的,還是你沒有想到的,本皇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全部告訴你。”
“你激老朽?”
“不,本皇隻是想要確認,你能承受多少真相帶來的傷害。隻有這樣,才能知道究竟該向你透漏多少。”
“你小看老朽!哼!好!一言為定!”幽晨目光堅定的使勁兒的戳炎君的胸口。
“嗬嗬嗬嗬,一言為定,駟馬難追。好了,過來。”炎君輕笑著把幽晨拉進懷裏,下巴抵住她的腦袋,緩緩的閉上雙眼。
幽晨在被窩裏蠕動了幾下,在炎君的懷裏找個舒服的姿勢,臉頰貼著炎君的心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被蘇月卿的坦白炸的粉碎的理智在這時一點點的彙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