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院長說道:“今天出門忘了帶家門的鑰匙,你在哪做SPA啊?快點回來,給我開門!”鄒淩娜說道:“好的!我現在就回去。”
等鄒淩娜把電話掛斷後,鄭亦峰問道:“是陳呈牝打來的?”鄒淩娜頷首道:“他沒帶家門的鑰匙,所以,我這就要去幫他開門!”鄭亦峰莞爾的說道:“那你去吧!我也走了!!”鄒淩娜點頭稱好。
她與鄭亦峰穿好衣褲後,對鄭亦峰說道:“那件事,我會盡快答複你的!!”鄭亦峰連聲稱好。等她走了以後,鄭亦峰也急匆匆的離去了。
晚上十點左右,鄭亦峰回到家中,林瑤與董馨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無味無品的韓劇。林瑤一見鄭亦峰,便說道:“有你的信!”她說著便用右手食指,指了指桌上,一封用白色信封裝著的信件。
鄭亦峰走過去,將其拿在手中一看,隻見信封上隻有十個字“間、聯、轉。鄭亦峰親啟。”鄭亦峰心中暗道:“鄭飛凡!?”他趕緊將信封撕開,將信件打開,其上寫著:“飛將一時沉,但爾切莫悲。如今身安好,風火一代人。”鄭亦峰暗忖:“雖然信上的字跡不是他的,但那是因為他怕我受他的牽連。”鄭亦峰想到這,走到廚房,他將煤氣灶打開,便把此信給燒了。
次日,十點左右,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辦公室內,郝貴對刑偵大隊的幹部們說道:“剛接到“大路幫”內的線人報告,今天中午,“大路幫”的幫主魯爺將會在“乾賀”賓館505室,與買家交易大量的毒品。今日,我決定要親自去抓捕他!”鄭亦峰聽後,站起身來,說道:“郝隊長,殺雞焉用牛刀!我出馬,就行了!”郝貴心中暗道:“臨走之前,還要搶我的功勞?”他想到這,便對鄭亦峰說道:“鄭隊長!我們同去吧!”鄭亦峰點頭稱好,心中暗道:“不知道“大路幫”的魯爺與我認識的魯爺,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中午十二點左右,炙熱的太陽烘烤著大地。郝貴與鄭亦峰等二十來名警員一齊來到了“乾賀”賓館505室的門外,郝貴一馬當先,他將門踹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持衝鋒槍便往裏衝去,其餘的警員也一齊衝了進去。但令他們沒想到的是,裏麵空無一人。鄭亦峰見此情形,對郝貴說道:“郝隊長,有人走漏風聲了!”郝貴點頭稱是。
俄而,鄭亦峰從505室走了出來,向廁所的方向走去。他剛走進廁所內,突然,一聲巨響從505室內傳來,505室的門都被炸得飛了起來,砸到斜對麵房間的門上了。鄭亦峰趕緊回身,往505室跑去。他走到505室旁,一股刺鼻的濃煙彌漫了出來,隻見門口橫七豎八的躺著七、八名警員,他們奄奄一息。鄭亦峰用左手蒙住嘴巴,且急忙往裏麵走去。
鄭亦峰走進房間後,定睛一瞧,十多名警員全都倒在了地上,絕大多數,都已沒了氣息。鄭亦峰趕緊彎腰尋找著郝貴。
俄而,鄭亦峰終於找到了他,此時,郝貴的全身大麵積燒傷,左手臂被炸得,竟然能隱約看見其陰森森的白骨,鮮血直往下流。鄭亦峰趕緊將電話掏出,撥通了“120”與市公安局的電話。
此時,郝貴呻吟著道:“鄭隊長!我……死後,請一定要……”話還未說完,郝貴便一命嗚呼了。鄭亦峰見此狀況,心中便是一怔,暗自慶幸道:“還好我去上廁所了,要不然,我也要歸位。哎!郝貴啊!你人前顯勝,變成了“前人顯聖”,下去後,可別再貪功了!!”
下午兩點左右,“太平間”內,郝懷用顫顫巍巍的右手撫摸著郝貴那坑坑窪窪的麵頰,倏忽間,他嚎叫道:“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啊!”話音剛落,他那雙目中的淚珠,如雨滴般掉落在郝貴的麵頰上。
下午三點整,市公安局的會議廳內,郝懷對眾位幹部橫眉怒目的說道:“馬上召集市公安局的所有警力,搜查“大路幫”在N市內所有的地盤!”在座的領導們聽後,都不敢吭聲。
鄭亦峰見此情形,霍然起身,他鏗鏘有力的說道:“郝局長,請您冷靜一點。這起事件是誰幹得,我們還沒完全調查清楚。請局長,三思而後行!!”郝懷聽後,無名火起了三丈多高!他一拍桌子,怒目而視的說道:“我是局長,還是你是局長?我當了半輩子警察,難道還不如當一年警察的你嗎?不用多說了!”鄭亦峰聽後,心中暗道:“他剛經曆喪子之痛,若是我再阻攔他,估計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