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煙兒顫動了睫毛,眼皮緩緩睜開,本來她睡的香香的,但總感覺哪裏被壓得很不舒服。本來她想叫人幫她倒杯水的,卻發現身旁睡了個陌生的男子。她大驚小怪的叫著:“啊—啊—啊,來人呐,有色狼啊,非禮啊。”而且還很不留情的打著那個男的,於是,他終於在上官煙兒的打鬧聲中醒了。
他揉了揉迷糊的雙眼,看著上官煙兒一臉無辜的問著:“煙兒,哪來的色狼?”
上官煙兒一拳頭打在他的頭上,指著他說:“色狼不就是你麼,說,你誰啊,為什麼躺在我的床上。不說的話,我讓宮主把你抓起來,然後打成豬頭,看你老不老實。”
因為他是帶著麵具的,上官煙兒自然認不出來,但聲音的話,根本沒變,可能是上官煙兒受傷後,腦子不好使了把。
南宮宇捂著頭,哭喪著臉說:“煙兒,你要謀殺親夫啊,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你是不是病糊塗啦,還是腦子被打傻了?”
上官煙兒消停了一小會,激動的抱著他,“你怎麼才來啊,我還以為有色狼跑我床上來了呢,誰讓你來了也不告訴我啊,活該你被打。”
南宮宇嘴角抽搐了一下,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我來的時候你不是在睡覺嘛,看你睡的香,所以我就沒打擾你。誰知道你一醒過來就打我,我頭好痛哦。”
上官煙兒偷笑著,揉了揉他的頭,安慰的說:“好啦,我給你揉揉就不疼啦。”
南宮宇滿意的笑著,握著她的手說道:“還是煙兒最好啦。以後不準離開我了,要不然我又該擔心你了。”
上官煙兒撒著嬌說著:“你以為我想哦,我才離開你一會兒,那個依靈雪就追來了,還把我打的吐血,好痛痛哦。要不是有這個什麼宮主,我恐怕早就掛了把!”
南宮宇捏著她的小臉說到:“不會的,以後她不會再傷害你了。至於你說的宮主嘛,我認識,這裏是輕煙宮,這裏的男的都戴著麵具,女的不用。輕煙宮建起來有五年之久了,也算是名門正派,從來不做傷天害理之事。這裏每天要忙是,幫助老百姓擺平困難,治理貪官。”
上官煙兒伸手摘掉了他的麵具,笑眯眯的說:“還是這個樣子比較帥,你挺清楚的嘛,那為什麼這裏的男的都要戴麵具呢?而女的卻不用呢?”
南宮宇摸索著她的秀發,解釋到:“因為這裏會武功的全是男的,而女的全都是丫鬟,這裏不收女徒,全宮上下除了丫鬟,你不會看見第二個女子(除你外)。這裏的人出去辦事一般都戴著麵具,而且行事非常低調,從來都不會大搖大擺的,所以說,很少人知道這裏的事。”
上官煙兒點了點頭,無奈的說著:“誰定的這變態規矩哦,如果被別人看見了自己的容顏又會怎樣?難不成要把別人給殺了麼?”
南宮宇繼續平靜的說到:“這裏的規矩都是我定的。並不是哦,我們這裏有一種特殊的材料,是一種迷煙,把這個給看見自己容顏的人聞,然後他會暈倒,醒來後就不會記得這件事情了。”
上官煙兒表示很吃驚,激動的說著:“你說這裏的規矩都是你定的,所以說你才是這裏真正的宮主咯。真是大爆料啊,沒想到你才是大boss,那你為什麼不呆在這裏呢?反而用真正的容貌到處跑。”
南宮宇微微偏頭,露出了迷之微笑,“如果我呆在這裏,我還能遇見你麼?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完成,所以隻能呆在那裏,而且我瑞王爺唉,如果不在朝廷裏,肯定會被懷疑的啦。再加上如果我戴著麵具,不就更會讓人懷疑麼?”
上官煙兒撓了撓頭,依偎在他的懷裏,“說的也是哦,那我要在這裏呆多久?”
南宮宇咧嘴笑了笑,摸著她的頭說:“等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回去把。在這期間,我可以帶你參觀我的宮殿啦,這裏的風景不錯哦。”
上官煙兒點了點頭,表示妥協了。就這樣,她躺在他的懷裏,他擺弄著她的秀發,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流逝,而他們依舊在閑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