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時刻總是那麼短暫。之前那個冷漠的丫鬟走了進來,鞠著躬對他說:“宮主,有人找你,來勢洶洶的,而且還打傷了我們的人。”
南宮宇一臉不爽的說著:“這種小事情,伊裴晨他不會處理麼?難道我回來了,什麼事情都得我出麵麼?”
丫鬟繼續恭敬的說著:“晨宮主說這麼大的事情還是得由你出麵,而且外麵的那個人指明要宮主你去。”
南宮宇拍著額頭,暗暗感歎的說:“當宮主真麻煩,行了,小香,你先下去把,我一會就來。”
南宮宇輕吻著上官煙兒的臉頰說到:“看,我總有做不完的事情,我去去就回來,等著我哦。”
他剛想走,卻被拉著了,上官煙兒眨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忍著傷痛從背後抱著他,對他說:“能不能帶我一起去看看?我都躺了這麼久了,都快發黴了。”
南宮宇有點子小猶豫,但看見上官煙兒那可憐巴巴的眼神,也就勉強的答應了。看著他戴起了那金黃色的麵具,雖然金色顯得特別俗氣,但戴在他的臉上,卻略顯得霸氣。親昵的抱著她,並且讓她摟著自己的脖子,就走出去了。
一陣撲鼻的桃花香味,隻見院裏開滿了桃花,別有一番風味。
沿途她一直在觀察的這個陌生的地方,才發現這裏不是一般的大,恐怕連皇宮也就如此了把。改天等我的傷好了,一定得好好逛逛。南宮宇見懷裏的人特別安分,於是就一直看著她那絕美的側臉。
南宮宇神色嚴謹的抱著她來到了大殿外,立馬就有人搬了凳子過來,他把上官煙兒放下後,並且格外溫柔的叮囑著:“老實呆著哦,別亂動,小心弄到傷口。”
威風凜凜的那麼一站,感覺就像是自帶主角光環似的,令人刺眼。他瞥了一眼站在下麵的那個人,冷冷的說著:“請問閣下是誰,為何要闖我輕煙宮?”
隻見他一身的黑衣,雖然不及南宮宇的萬分之一的美,但卻也不至於很難看。有些人的性格就寫在臉上,像那種人,肯定是陰險狡詐的,一臉的壞像。
他奸笑著,一雙丹鳳眼直勾勾的盯著南宮宇,似乎已經把他生吞活剝了。果然人長得怎麼樣,聲音就也不會好到哪裏去,略顯陰沉的說:“千寒宮主,多年來不見,你是否還記得我呢?”
南宮宇略點的驚訝,但很快代替的卻是笑容,眼神中帶著一絲的銳氣。“哦!?原來是手下敗將啊。不知你又來作甚?切磋?還是找打呢?我可不想某些人,一天到晚顯得很。”
手下敗將這四個字說的特別重,仿佛是在提醒著他,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他不氣也不惱的說著:“一年前,我雖然敗在你的手裏,可現在,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一身潔白的南宮宇,似乎代表著正義,而一身墨黑的他,自然就代表著黑暗咯。一黑一白交手著,似乎全宮上下,一副安然看戲的樣,仿佛鐵定了南宮宇會贏。
頃刻間,他們已經過了十招,但南宮宇絲毫沒有感覺到壓力,看是過招,倒不如說是在耍猴子。他進攻,南宮宇防守,他卻碰不到南宮宇的衣角。仙氣十足的南宮宇,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掌,他被彈到了五米外,噴了一口鮮血,卻依舊不死心。眼神中充滿著恨意,卻無能為力。
南宮宇已經來到了上官煙兒的身旁,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把玩著她那纖細的小手,頭也不抬的說到:“都說了你打不過我,偏要跑過來送死,就算是再練個十年,也未能傷我一分半毫。就你這武功還想找我報仇?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把。因為你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