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班的時間我接到那方的電話,他語氣傲慢的警告道:“吳太太,明天是最後的期限。”
“我知道,還有我和吳旭已經離婚,吳太太這個稱呼我擔當不起!”我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冷靜問:“明天約在哪裏交款?”
他冷冷的說:“我給你賬號你直接打過來。”
“我不答應,我要親自交給你,因為我要見到欠條,我要當著你的麵銷毀它。”
對方一愣問:“你覺得老子會坑你的錢?”
我固執說:“我要欠條,這是最基本的。”
“行,明天電話聯係。”他突然直爽道。
掛掉電話以後我給陳桐打了招呼就提前離開警局,剛出了警局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屬地,北京。
北京會是誰打的電話?
心裏充滿疑惑的按了通話鍵,剛擱在耳旁就聽見一個吊兒鈴鐺的聲音問:“時運,你男人的車停在我這兒的,你要不要開回去?”
這熟悉的調調非宋靳莫屬。
我說:“等段北庭回來開吧。”
“別停老子這,你趕緊開回去。”
他報了地址就掛了電話,我無奈的看了眼天空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到他指定的位置。
到的時候看見宋靳身邊跟著一小妞,他的手還肆無忌憚的搭在人肩膀上揩油,他看見我立即擁著小妞過來問:“九月沒和你在一起?”
“車鑰匙。”我攤開手要車鑰匙,也好心解釋說:“蕭檢跟著劉隊出勤,可能會加班。”
宋靳立即鬆開小妞的肩膀說:“要不時運,你告訴我九月曾經的事,我告訴你北庭的事。”
對於段北庭我的確是感興趣,但他不願提的事,我也沒有興趣知道,我搖搖頭笑著說:“段北庭的事,如果他願意告訴我,我就聽。”
宋靳特疑惑問:“你就不好奇?”
“他沒有值得讓我好奇的。”我維持著自己心中的自尊,又說:“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惦記他,也不是所有離過婚的女人都稀罕他。”
宋靳微微錯愕,問:“是不是段北庭給你告過狀?為什麼你總是對我有敵意?”
“你在他麵前說過我什麼?”我疑惑的看向他,淡淡問:“不然我對你會有什麼敵意?”
他罵我破鞋,我一直記著的!
“你說我追不上蕭九月。”
“我說的是實話。”
“你甚至拿離開段北庭的話來做賭注!”宋靳不甘問:“你憑什麼就這麼篤定?”
“宋靳,你分明就討厭我,那你為什麼會裝作和我關係很好的模樣接近我?”我用鑰匙打開車門,提醒說:“其實我們不熟的,這些問題你不用問我,你問我也不會有答案的!”
宋靳氣急:“伶牙俐齒!”
我坐進去發動車離開。
他壓根就不屑我,我懶的再和他打太極。
他能不能搞定蕭九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是不是破鞋又和他有什麼關係?
以後,不同他打交道便好。
哪怕他是段北庭的兄弟。
我開著車回岸渡,在樓下的時候又猶豫不決開車回到繼父的家,剛下車就看見不遠處隔壁鄰居侯大媽,她和幾個鄰居湊在一起聊天。
她眼睛發光的過來伸手摸著車子感歎問:“阿運啊,你什麼時候開這麼好的車了?”
我想了想說:“是段先生的,我丈夫。”
如今算是沾段北庭的光了。
“又結婚了嗎?看來你和吳旭離婚是真的,不過沒事,女人隻要會享福就行。”
我皺眉說:“嗯,我先回去了。”
她的態度比之前是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人真是一種善變又勢力的生物!
我回到家的時候,陳錦樂正在悠閑的打毛線,她看見我樂嗬的說:“嘖嘖,我們的時警官回來了,話說我五年都沒有見過你穿警服了。”
“嗯,叔叔呢?”我問。
陳錦樂無所謂道:“我爸氣的躺床上呢。”
我皺眉問:“你又氣他什麼了?”
“他準備要拿我的錢去救趙金燕,我給攔下了,反正他要趙金燕就別想要我!”
陳錦樂如今隻有十八歲,眉間卻透出一絲陰狠,我坐下勸慰說:“對於叔叔來說那是他的女人,他有保護的責任,而站你角度你覺得這錢是你爸和你親生母親留給你的,你不肯花在她身上這事我也能理解,但陳錦樂你可以換一種方式,不用拿自殺逼他的方法讓你爸就範。”
“整個家裏就你一明白人。”陳錦樂毛線打錯一針,她拆開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這件事是她觸犯法律了,我原本打算讓我媽吃點苦頭,所以先將她關押在警局,等李小萌醒來再定奪,反正我媽會為自己買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