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章 他的到來!(1 / 2)

我假裝從容問:“這有什麼困惑的?”

薄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特困惑道:“他很難得給我打電話,卻一開口就說了這事,這是不是說明他心裏已經對我起了重視?”

薄光思想積極,喜歡將什麼事都往樂觀的方向想,我低聲問:“你在困惑他究竟怎麼想的?”

陳桐的臉色一直不佳!

薄光笑了笑:“或許是我自作多情。”

她道:“陳深打電話問我是在部隊還是跟著你們在一起,他怕我會丟下你們開溜……接著聊了兩句就聊到這個問題上,他說他願意改。”

她又疑惑道:“無論平常怎麼表白,他都是冷淡處理,剛還懂得反抗了,有趣!”

薄光神采奕奕,但反觀陳桐就冷著一張臉,我伸手拍了拍陳桐的肩膀,出聲道:“陳局性子冷漠,我們也琢磨不透他怎麼想的,眼看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明天好去長江岸。”

薄光放下咖啡杯說了句晚安就離開,等她走後我對陳桐叮囑道:“你表現的太明顯了。”

陳桐一臉懵逼:“嗯?什麼?”

“我都看的出你喜歡她,何況她自己!”

陳桐臉色瞬間發白,他恍惚了一陣隨即抬頭惡狠狠道:“那又如何?哥就是一時興起!”

陳桐年齡小,自尊心還挺重。

第二天早晨我們包車去了長江岸附近的一個村落,陳桐下車取出錢包打開時隻有銀行卡,我望了眼無奈的薄光,有些好笑的付了車費。

陳桐認命的拖著兩個行李箱提醒我說:“這些票你收著,等回警局給你報賬。”一周的出差時間,花費自然不菲,這肯定會向財政部報銷。

我收好發票聽見陳桐抱怨的聲音問:“你們究竟在箱子裏裝了什麼?怎麼這麼重?”

薄光斜他一眼率先道:“女孩子能裝什麼?護膚品,衣服,鞋子,墨鏡,特別是化妝品。”

我有些汗顏,我的箱子裏就裝了幾件衣服以及一些簡單的化妝品,僅僅支撐淡妝。

我刻意的將視線落在薄光的臉上,她年齡小會打扮,無時無刻不散發女人的慵懶以及精致,還有她骨子裏的那股魅惑勁!

天生的妖豔,卻又不迎合大流。

我突然想起前幾個月見著段北庭時,他就教我要善於用女人的武器去打敗敵人。

女人的武器,莫過於精致。

更莫過於活的精致。

從前我倘若還覺得精致的界限略為模糊的話,那見著薄光就豁然開朗了!

薄光就是那精致的代表!或許段北庭那時並不希望我有多麼多麼的出色,但一定要活的美麗、自信,在吳旭李小萌麵前鬥誌昂揚!

段北庭最反感的就是我妄自菲薄。

那時他打從心底就看好我!

我低聲笑了笑,薄光狐疑問:“你笑什麼?”

我坦誠:“剛陳桐問我們裝的什麼,我聽見你帶的,恍然覺得自己或許是個假女人。”

在薄光的麵前,我不會扯謊掩飾自己。

她真誠,我亦真誠。

“你怎麼會是假女人?”薄光笑著說:“我一直都覺得你身上帶著一股溫雅淡和的氣質,那抹氣質是那些庸俗千金比不了的。”

我竟不知道,薄光如此高看我。

我笑著說:“你活的令人羨慕。”

“得了,你們兩個就別互虧了!”陳桐滿頭大汗的跟在我們身後,視線卻落在前麵說:“有人接我們了,難道是小叔安排的?”

我抬頭一怔,眼前那人留著胡茬,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唇邊也一直掛著笑。

他對於我來說似曾相識。

他從陳桐的手上接過一箱子,笑著說:“陳局說你們一大早就到,讓我來接你們。”

我抿著唇想了很久,他忽而伸出手說:“時幸警官,我們一別已經有五年的時間了。”

我一怔伸手握住,脫口道:“輝哥。”

喊完我自己都有些驚訝,他卻開懷道:“陳局說你當年留下記憶不利索的後遺症,我生怕你忘了我,沒想到阿幸心裏還有我這個糟老頭。”

我記起了,他是五年前同我們一批的臥底,是我的同事,陳深最得力的手下。

我好奇問:“你來這多久了?”

“四個月前,我們邊走邊說。”輝哥走在前麵解釋說:“陳局四個月前就派我到這裏,又讓我接待你們,聽說有一個是他的侄兒子還有一個是年少有為的薄……警官,年輕人真有出息!”

他說薄警官的時候頓了頓,可能陳深打過招呼,輝哥也不想平白無故的去挨打!

輝哥將我們安排在幹淨的農宿,就告辭說:“我有些任務要離開,晚上再和你們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