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智剛給他打電話,響了足足一分鍾,段北庭在我的視線下拿過手機:“你沒接?”
我翻個白眼:“我憑什麼接?”
段北庭將手機隨意的扔在沙發上,說:“她喜歡我。”語氣裏帶著濃濃的挑屑。
我挑眉:“然後呢?”
段北庭又道:“她在追我。”
我笑問:“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段北庭特不要臉道:“段太太,你的丈夫可是許多人都惦記著,你可要小心護著。”
我笑道:“嗯嗯,我會保護你的,我會讓任何女人都不敢接近你,接近你者我都殺無赦。”
段北庭愉悅的勾著唇:“我去給你做晚飯。”說完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離開。
半小時後我出臥室看見廚房裏的段北庭正背對著我拿著鐵夾在鍋裏翻騰什麼,仔細聞聞卻像牛排的味道,他難道在做西餐嗎?
心底覺得疑惑所以腳步就自動的進了廚房,段北庭聽見動靜偏頭看了我一眼,隨即端著鍋在我麵前繞了繞道:“香嗎?再等五分鍾。”
段北庭果然在做牛排。
我吸著鼻子問:“怎麼想起做牛排?你剛大病初愈不能吃太辛辣的東西。”
在南京的那段日子我們都是住在醫院的,一是他感冒,二是因為保全孩子。
段北庭問:“不放辣椒行嗎?”
我搖搖頭,嚴肅拒絕。
段北庭低低的歎息了一聲,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臉頰貼在他的寬闊的後背上,提議著說:“要不你再熬點粥,我們都少吃一點。”
他一隻手掌握住我放在他腰上的雙手,將牛排翻了個麵,語調溫柔說:“嗯。”
僅僅一個嗯字,尾音上挑……
性感的一塌糊塗。
我唇瓣貼住他的背部隔著他薄薄的衣服吻了吻,覺得不夠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
因為迷戀。
段北庭的身體一僵,他伸手將我帶到他前麵低頭狠狠地吻住我,舌頭頂開我的唇瓣。
我順勢的回應他,段北庭伸手關上一旁的窗戶,又關了火用自己的身體將我頂在牆邊。
我伸手帶上門將其反鎖,段北庭手掌立刻撩開我的衣服,迫不及待的到處撫摸。
段北庭同我之間很久沒有暢快的做過愛了,我們兩人的身體都極度的空虛。
他渴求我,我何嚐不渴求他?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段北庭手掌貼在我的腰間,眼神很混沌、熱烈。
我仰頭笑問:“真的很想要?”
“運兒,你真漂亮。”
……在甜蜜的時候,他總舍得說好聽的話。
我斜了他一眼,伸手撩開他的衣服將手掌伸進去亂摸一通,又使勁帶了帶他下麵。
他悶哼一聲,緊緊的抿著唇。
段北庭穿了一條休閑的棉褲,我刻意的拔撩起他的欲望,手心又猛的使勁。
他死死的抿著唇,眼眸沉沉的望著我,手掌撫上我的胸口,貼唇而來。
段北庭的手掌是冰涼的,他的唇也很薄涼,落在我的胸口之上讓我下意識的躲了躲身體。
但即便是這樣的小動作,他也不允許我退縮,用自己的身體將我死死的抵在門上。
我抱著他的腦袋忍不住的喊出聲,意識過來自己太放蕩隨即咬住唇,段北庭的手掌禁錮著我的脖子,哄道:“乖,給爺叫叫。”
我雙腿夾住段北庭的腰,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想要的更多,但他卻開始有些猶豫了。
他終歸製止了?
段北庭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我踮腳吻了吻他的側臉笑著問:“段先生,怕了嗎?”
“既然知道,就別惹我。”
段北庭緊緊的繃著臉,他伸手彈了彈我的額頭,我笑了笑沒有躲開,因為我有自知之明。
躲不開的事就坦然接受。
再說他的勁很溫柔。
段北庭心裏得到平衡,他整理好衣服就將牛排裝在盤裏,又遞給我兩個刀叉叮囑說:“少吃一點,等會再喝點粥。”
我低頭看了眼眼前的牛排,咽了咽口水,忐忑的問:“沒有辣,能放點嗎?”
“NO。”
我癟嘴道:“誰讓你做的?”
段北庭笑了笑,罵了句:“傻樣。”
一個女人無論平時多麼的理智,但在自己愛的人麵前多多少少都會撒嬌。
我將牛排切成塊,段北庭將粥用溫火煮起,這才重新開始煎一份新的牛排。
我塞了一塊牛排到嘴裏嚼著,看見段北庭認真又帥氣的模樣,我問:“你給沈慧做過飯嗎?”
“嗯?”段北庭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即解釋:“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沈慧已經是過去式,我與她已再也沒有關係,你也犯不著吃醋!再說我這手藝是養了孩子以後學的,那時候她有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