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我會吃醋,我會生段北庭的氣!
所以倘若我去陪陳深我就給段北庭解釋不清楚,解釋清楚了他心裏也會責怪我。
畢竟,這也是底線啊。
而且在這樣的境況下我去陳深的家裏,隻會給他一種錯覺,一種會讓他誤會的錯覺。
我掛斷電話心裏很煩躁,將我拖出來吃飯的宋靳語氣好奇的問:“遇上什麼麻煩事了?”
我搖搖頭:“你解決不了。”
猶豫許久我給薄光打了電話,她接起略好奇問:“嗯?時警官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
我是第一次給她打電話,這個號碼還是曾經在去南京的路上存的,一直沒有用過。
我問:“薄警官現在在哪兒?”
“哈哈,你真了解我!”薄光笑著解釋說:“我在境外跟著我爸的那些老朋友釣魚。”
薄光今天翹班,我猜到了她沒有在北京。
但我卻沒想到她竟然在國外。
我哦了一聲,薄光問:“有什麼事嗎?”
我猶豫了一會還是將陳深的事如實告訴薄光,她聞言立即決定道:“我這邊有一輛軍用直升機,從我這裏到北京也就三個小時。”
薄光的意思是她立即趕回來。
我有些吃驚,她口中的釣魚應該是出任務,但卻沒想到她立即放下跑回國。
而且還用唯獨的一架直升機。
等掛斷電話以後我還處於震驚中,薄光為了男人丟下一眾軍人從境外趕回北京。
這件事恐怕也隻有身為軍人世家的她能做到吧,也隻有她才能這麼任性。
我忽而明白,薄光站在別人難以抵達的高度,無論是我還是身為沈家千金的沈慧。
她遠遠的甩別人幾個銀河係。
難怪時琛這樣冷漠的男人也會讓我結交薄光,會告訴我二十歲的薄光是大人物。
她的身世、她的獨立讓所有的……讓上流社會的女人嫉妒,讓苦苦掙紮在現實裏的女人望塵莫及,薄光簡直就是神女一般的存在。
頃刻之間,我很欽佩她。
欽佩她的勇氣,聰明。
更欽佩她的果斷,有些事想做便做了。
從不忌憚別人的眼光。
除了欽佩她,我也很受打擊,但這種感覺是一瞬的,我很快就將這件事甩在腦後。
宋靳等我掛斷電話問:“你剛指的是陳深?”
我笑著說:“嗯,沈慧喜歡的男人。”
沈慧喜歡陳深,恐怕成不了秘密。
宋靳忽而歎息道:“喜歡又如何?求而不得罷了!老子現在對蕭九月不就是這樣嗎?”
宋靳找我都是向我吐槽蕭九月。
吐槽她不搭理他,但他又犯賤的想念他。
宋靳突然問:“薄警官是誰?同陳深什麼關係?你怎麼讓她去陪陳深?沈慧知道了非得氣死不成,話說我想看看她被氣死的模樣!”
“薄警官原名薄光。”
我有些疑惑的問他道:“沈慧和你不是好朋友嗎?為什麼要看她氣死的模樣?”
“屁的好朋友!我和沈智算得上是朋友,但和沈慧簡直是兩個世界的人!”宋靳語氣氣憤道:“你知道她做過什麼缺德事嗎?她竟然利用我哥,逼得我哥和我嫂子離了婚!”
嗯?我擦!宋伽南結過婚?我怎麼一直不知道?看樣子其中又有什麼隱晦的秘密!
宋靳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他似想起什麼問:“你說的薄光是不是薄家的那位小女兒?”
“嗯,就是她。”我答。
“是她……”宋靳忽而開心道:“老子現在放心了,聽說薄光看上的東西沒人搶的過!沈慧注定就是一悲劇,她一輩子都得不到陳深!”
兩個女人喜歡的陳深喜歡的卻是我。
不知該該喜還是該憂。
但我驚訝問:“你這麼高看薄光?”
連宋靳都高看她!
宋靳道:“屁話,薄光在我們這個圈子是出了名的刁鑽,蠻橫又不講道理!如果和她打架打不過不說,論家庭背景誰都幹不過她!包括段家,段家的政治勢力遠不如薄家殷實!”
這話時琛提過,薄家的財力雖然和他們相當,但政治勢力卻太過殷實。
政治方麵主要都是祖祖輩輩積累下的財產,然後全都累積到薄光一個人身上去了。
那時我就清楚的明白,薄光處在一個高的角度,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和幫手。
時琛更提醒的沒錯,同她成為朋友。
她會是自己更好的人脈。
但我堅信,水道渠道,順其自然。
我很怕利用誰,而且論薄光的聰明伶俐,她肯定也明白誰是真心誰又是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