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月……”
蕭九月沒有心思再去計較時琛了,她現在所有的時間都花在蕭一諾的身上。
那夜的話題無法再繼續下去,而我也沒有想到那夜是我和蕭九月最後的一次談心。
我點開手機看見段北庭和時琛給我發的微信消息,我找點開時琛的,他問:“她怎麼樣?”
“她身體很差勁。”我回複。
我又接著說:“她剛知道蕭柔懷孕。”
時琛許久沒有回複,我退出去點開段北庭的消息看見他說:“蕭九月在,我不方便來陪你。”
“你在哪兒?”我問。
段北庭回複的很快:“段家,給兒子講故事。”
我選了一個摳鼻的表情發過去,又回複道:“你會給兒子講故事?我不信。”
段北庭回複:“你問我答,信不信由你。”
我退出去看見時琛的消息。
他解釋說:“我基本沒有碰過她,她……趁著我情緒低落喝醉就……運兒,這是意外。”
我回複:“孩子沒有錯。”
無論大人再怎麼不和睦但都跟孩子沒有任何的關係,孩子是可憐的也是無辜的!
時琛說:“等她生下孩子我會將她送走。”
“嗯,但有件事我要提醒你,蕭九月肯將孩子主動給你肯定是選擇了老死不相往來!所以大哥無論怎麼做,你們的緣分都是盡了。”
時琛沒有再回複我,估計自己傷心著。
我偏頭望著睜著眼睛的蕭九月,問:“還不睡嗎?都已經快十點了,是餓了嗎?”
“時小運,等生下孩子陪我去拍婚紗照好嗎?帶著你的孩子以及我的孩子。”
我說:“好。”
那夜睡的很不踏實,清晨醒來的時候看見段北庭坐在我的身側,我迷迷糊糊的問:“怎麼這麼早?是來接我出院的嗎?”
段北庭拉著我的手把玩道:“蕭九月剛剛被宋靳接走了,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嗯?”我懵逼。
剩下我們兩個人怎麼樣?
段北庭輕聲問:“過二人世界嗎?”
我笑問:“今天星期幾?”
段北庭答:“周五。”
“有個周末,我可以答應你。”我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說:“但我要先回趟警局。”
在車上的時候,我問段北庭:“去哪兒?”
“回你的城市,我在那邊的沿海地區有套別墅,而且也有遊艇停在附近。”
現在是六月份,去海邊遊玩溫度正適。
我問:“能帶上清辭嗎?”
“二人世界哪有帶上他的道理?再說我想和你做些事的時候都還要避著他,不方便。”
我:“……”他真汙。
段北庭將我送到警局後我同陳深解釋了昨天的事,他眼神裏有心疼但卻壓了下去。
他送我到警局門口,輕聲的叮囑說:“你身上的傷未痊愈,等好了再來上班吧。”
“謝謝你,陳深。”
陳深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們之間,好像一直都在說著感謝的話。”
但我真的是欠著他的!
等陳深進警局以後我才下台階回到車上,段北庭諷刺說:“嗬,你和他倒是濃情蜜意的。”
“我知道你對他有偏見,我也不解釋,但你不必挖苦我,別打擾二人世界的興致。”
聞言,段北庭識趣閉嘴。
段北庭將車停在機場打電話讓宋靳開走,隨即拉著我的手就過安檢坐飛機。
從北京到那邊也就兩個小時。
在飛機上段北庭一直握著我的手,我垂眼看著他的掌心,骨骼寬大又修長。
就是這雙手,是我必須依靠的!
但就是這雙手,從未帶我回過段家。
像養情人似的將我養著。
我理解他,也就不強求。
哪怕心裏有時候是真的糟心。
回到我曾經所在的城市一切都感到很熟悉,段北庭攔了一輛出租車帶我去海邊別墅。
那個地方我曾經去過,他在那裏替我慶祝我二十五歲的生日,並且送了我戒指。
戒指是和他手指間的那枚是一對的。
他曾經還打死不承認!
隻說是未婚妻送的。
那不就是我嗎?
現在想起,那時候的段北庭很可愛!
想到這,我就忍不住的笑,段北庭聽見他偏過頭沉呤問:“段太太,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