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玲再次回到審訊事的時候,王無德正坐在犯人坐的椅子上,埋頭寫著字。
而坐在審訊席上的沈萬山正悠閑的喝著水。
他放下水,嚴厲喝道:“給我寫得詳細點,寫快點。對了,還要把證據寫上去。”
王無德木訥地點頭,手上的筆動得更快。
徐可玲詫異的站在門口,她不敢相信一向脾氣火爆對犯人毫無奈心的王無德會如此老實地坐在椅子上,被人當成犯人審訊。
“你們……”
徐可玲對著沈萬山和王無德兩個指了指,到嘴邊的問話受到驚訝發不出來。
徐可玲和王無德兩人相比之下,此刻,沈萬山怎麼看徐可玲就怎麼感覺徐可玲是多麼的可愛,是多麼讓市民喜愛。
抓到王無德這個大惡人,為人民和警察打掉腫瘤,沈萬山心頭大感爽快,愉悅地對徐可玲搖了搖手,露出友好的笑容。
徐可玲來到王無德旁邊,叫喚幾聲王無德的名字。王無德並沒有理會徐可玲,自己埋頭繼續寫著。
徐可玲在王無德手中的紙中見到,在紙的最上端寫著‘認罪書’三個大字。
“徐警官。”沈萬山對徐可玲叫了一聲,再次示意她來到自己的旁邊。
徐可玲這次也很聽話的走了過去。此刻她之所以聽話並不是她受到了沈萬山的催眠,而是她太想從沈萬山那裏得到解釋了。
“沈萬山,王無德這是怎麼了?”
沈萬山先是蔑視的一笑,然後以不知其所以然的樣子和徐可玲說:“他和我說他做了很多錯事,說要好好的和我檢討一下。至於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我就不明白了。”
“真的?”吃過沈萬山虧的徐可玲根本不相信沈萬山的話。
沈萬山也知道徐可玲是不太可能會相信自己說的話,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沈萬山懶意一起,隨口回道:“真的,比珍珠還真呢。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我寫好了。”
王無德把寫好的《認罪書》平整的放到桌案上,然後老實的回到椅子上坐好。
徐可玲把王無德寫的《認罪書》拿起來一看,上麵完整的寫著自己為何對犯人用行酷刑,對哪個人進行的又是哪種酷刑,最後他又得到了什麼都寫得一清二楚,不僅僅如此,在每個案件後麵還清楚的寫上了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做了這些。
看完後,徐可玲對這《認罪書》依舊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徐可玲把《認罪書》往沈萬山麵前遞過去:“你到底對王無德做了什麼,他為什麼會寫這樣的《認罪書》。”
“我可沒做什麼。”沈萬山定然不會把自己催眠了王無德的事說出來,他知道自己要是說出來,先不說會不會被人抓去研究催眠,自己好不容易讓王無德寫下的《認罪書》首先會讓人否認掉。
在法庭上,是不會承認這一張被人催眠後寫下的《認罪書》的。
“是啊,你沒做什麼他就會寫出這東西來。這是不是和我在你的藥店時,你什麼都沒做,我就……”
徐可玲差點就把‘當眾脫衣’的醜事說出來。
“徐警官,你居然說到在店裏的事。那我就得和你好好說說了。你說我在店裏對你做了什麼,那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對你做了什麼?好吧,即使你拿不出證據,那也沒事。隻要你告訴我,我到底在店裏對你做了什麼。導致你做出了那件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