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越想心裏越不舒服,都說愛情是自私的,看來我也一樣,在沒有和芸姐走在一起的時候,我認為自己可以無視掉她所有的過去,但是現在卻是背道而馳。
我略微的思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問出來,雖然不知道芸姐會怎麼回答我。
“芸姐,你說四哥一直把你當妹妹看,但是那晚,我在火車站見你……”說到這裏我停住了,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麼說。
芸姐聽到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咯咯的笑了起來,她問我當時是不是在吃醋,我傲嬌的把頭別向了一邊,告訴她怎麼可能吃醋,我是個很大度的男人。
芸姐見我如此的狼狽,她不但不安慰我,反而笑得更加的燦爛,“小男人就是小男人,居然還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氣,嗬嗬”。
我不喜歡小男人這個稱呼,總感覺自己和芸姐的距離很遠似的。
看來,不給她點教訓,她不會知道我有多強大。
我猛然轉回頭專注的看著芸姐,就這樣看著她,什麼話也不說,眼睛很齷齪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開始的時候,芸姐還覺得沒什麼,但到後麵她就有些不自然了,估計她在擔心我又會再一次的吃了她。
“喂,壞蛋,你到底在看什麼呢?”,芸姐一邊說,一邊下意識的朝旁邊挪了挪身子,看著她一臉的膽怯,我當時差點沒忍住直接笑場。
效果既然已經達到了,接下來就是我裝b的時候。
我問芸姐以後還叫不叫我小男人,芸姐搖了搖頭,說她再也不這麼稱呼我了,說到這裏,芸姐突然問我如果不叫我小男人,那以後叫什麼。
我嘿嘿的笑了笑,告訴她直接叫我老公就行,芸姐聞言白了我一眼,說“你的想法還真多,小屁孩一個,還想當老公?啊……,你幹什麼?”。
有些話,一旦說出來了,就要負責,芸姐,你也不例外。
在芸姐的求饒下,我鬆開了放在她腰際間的手,剛才的咯吱,已經把芸姐折磨得快背過氣去,看著她滿臉通紅的大口喘著氣,我忍不住戲謔的問她還要不要挑戰一下我的底線,芸姐無力的擺了擺手,她說以後再也不敢了,說完,就疲軟的躺在了床上。
我趴過去,讓芸姐叫聲老公來聽聽,芸姐不肯,她說以後有人的時候就叫我名字,沒人的時候就叫我壞蛋,我有些失落的問她是不是叫聲老公就這麼困難,芸姐笑著摸了摸我的臉,說“壞蛋,如果到了那個時候,我自然會叫的”。
到了那個時候?那是什麼時候?我似乎不太明白芸姐說的意思。
或許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芸姐坐起來問我有沒有聽過她稱呼四哥為老公的,我搖了搖頭,在我印象中好像真的一次都沒聽到過。
芸姐笑了笑,說“我不像你們年輕人,老公老婆可以隨便叫的,這個稱呼是一種責任,是要用一輩子去擔當的”,說到這裏,芸姐湊過來小聲的問我到底叫過幾個女孩兒做老婆的。
我想了想,告訴芸姐一個都沒叫過,芸姐不相信,她說我這麼帥,肯定有過很多女朋友,我搖了搖頭,告訴她我隻有過一個女朋友,而且我也沒叫過她老婆。
是的,我這二十幾年隻有過雅若一個女朋友,而我最大的遺憾也是沒能讓她成為我的老婆。
芸姐見我的情緒有些低落,她主動吻了我一下,問我是不是她的話讓我回憶起了以前不開心的事情,我搖了搖頭,告訴她不關她的事,即使沒有她的詢問,這份記憶也會深藏在我的心底的。
芸姐點了點頭,告訴我人有點回憶總是好的,她說就像她和四哥一樣,四哥現在離開了,她有時候也會想想以前的日子,說完,芸姐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
“陳浩,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說不定就真的成為了四哥的女人”,芸姐有些落寞的說了一句。
沒想到瘋過鬧過之後,我們又扯回到了之前的話題上,既然芸姐想說,我也隻能任由她講訴下去。
芸姐說四哥其實是個很好的人,雖然她混的是黑道,但是對兄弟,對朋友都很仗義,可以說,和他在一起的人,沒有尊卑之分,所有人的待遇都是一樣的。
聽芸姐這麼一說,我突然想到了璞澤,看得出來,璞澤很維護四哥,同樣的,四哥也很照顧璞澤,通過他們,我終於明白作為一個南方人,四哥能在太原強大起來的原因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