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從早晨到現在不知道看它,看了多少遍,難道看不膩嘛!咱們修士一心修煉,可不要過於沉溺與外物”,看著剛做完早課,就朝手腕上的手表看去的朱縈思,秋伊韻似乎有些不滿的提醒道。
“嘻嘻,知道了”,朱縈思嘻笑著回道,很是不以為意。她又觀賞了一會兒手表後,方才站起,邁著輕快的步伐前去梳妝打扮。
跟在她身後的秋伊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心裏對這林定昆所送的手表也是讚賞有加。不僅是因為這手表確實是新奇之物,就連她都沒見過。在她神識探查這手表的內裏之後,對這手表的原理和製作的精細程度也是歎為觀止。
而且在她看來,林定昆打造的這塊手表的用心程度也是沒的說。表盤上浮刻者一栩栩如生的貓咪,表殼和表鏈采用的是透著一絲粉色的陰玉。上麵雕刻著精細的安魂和養魂陣法,隻要注入一道靈力,便可讓這陣法運轉一周的時間。
而商業嗅覺十分敏銳的秋伊韻,在見到這塊手表後,便捕捉到其中的商機。而在秋伊韻向林定昆說明自己想幫助他的想法後,又加上朱縈思從中說和,兩人算是建立了一種同盟的關係。但是對於兩人這種同盟以後如何發展,兩人還沒有細談。
不過以秋伊韻的觀察來看,林定昆絕對不會做自己的附庸。而是相和她平起平坐,甚至想壓她一頭,成為同盟之中的主導者。雖然對林定昆這種有點大男子主義的態度,秋伊韻有些嗤之以鼻。但是她也看出林定昆稍稍露出的一絲野心,和不想受任何擺布的倔強,這對於她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
而兩人第一次合作,也就是在這手表上。不過兩人現在也隻是互相交換了初步的想法,互相付了一些定金。林定昆的定金是手表製作的全套圖紙,而秋伊韻的定金是空間梭。
“秋蓮,你去把召武叔叫來,我有事與她相商”,在秋伊韻的幫助下,梳妝打扮好的朱縈思,在與秋伊韻嬉鬧了一會後,對門外的秋蓮說道。
“思思,你真不準備現在就去臨淵城嗎?我聽說你師兄公良叔夜,和林定昆的姐姐關係甚好,現在也在林家地界。你完全可以借著探望他的機會,在加上你和林定昆的關係。林雲闕肯定會幫你從林定濤口中,問出血衣修士的一些事情”,看著正在精心侍弄雲月梨花的朱縈思,秋伊韻忍不住開口問道。不過她的言語中,則帶著一絲調笑之意。
“我和林定昆那有什麼關係,隻不過是朋友罷了”,朱縈思有些羞澀的回道,神情更是有些忸怩,都不敢回頭看秋伊韻。
“昨天某個人可是說一定要把你追到手,要是讓某人聽你這麼說,你說他會是什麼心情呢”,秋伊韻似乎不打算放過朱縈思,繼續出言調笑道。
“小姐,召武院長到了”,就在朱縈思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秋蓮為她解了圍。
“這麼快”,朱縈思有些驚訝,心內確實鬆了一口氣,然後對秋蓮吩咐道:“讓召武叔在客廳等我吧!”
說罷,朱縈思對著秋伊韻做了個鬼臉,就逃也似的離開了臥房。而秋伊韻見她如此可愛的模樣,也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小姐,不知你今日叫我來有何事”,朱召武很是恭敬的對朱縈思作了一揖後,說道。
見此,朱縈思趕忙向朱召武福了一禮,說道:“召武叔如此,實在是折煞縈思了,您叫我縈思就行了。昨日的事情,還請召武叔莫要生氣。”說罷,朱縈思又對朱召武福了一禮,為昨日的爭吵而道歉。
“小姐,莫要如此,嗬嗬”,雖然朱召武仍是恭敬,但是原本有些平淡的麵容,也浮現起了笑容。
一番客套之後,朱縈思又請朱召武坐在主位之上。朱召武在一番推辭之後,實在是熬不住朱縈思的盛情,最終坐在主位上,而他的心內此時竟有些忐忑。
“召武叔,我今日就要離開了,所以特此向你道別”,二人分座主位兩側,朱縈思讓秋蓮去弄些茶水後,直接開口道。
朱召武心內不禁長舒了一口氣,暗道這小姑奶奶終於要走了,但是還是出言挽留道:“小姐,就不能多留幾日嗎?這湖光城雖然偏於一隅,但還是有些不錯的景色。”
“召武叔盛情,縈思心領了。這湖光城確實風光秀麗,不過我真的不能再留了。我此次出來遊玩,可是與師父她老人家約定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