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踩之前就不能告兒我一聲啊,你不害死我心不甘啊……”正說著易姑娘又是一聲尖叫,我無奈的看著易姑娘說:“又怎麼了啊?”易姑娘指著我跟肖子的身後,一句話也沒說。
我轉過身子看去,那群人畜整惡狠狠的看著我們這邊,有幾個體形彪悍的“猴子”正朝著我們這邊走過來,我對肖子說:“那把刀呢?”肖子眼盯著朝我們過來的人畜說:“老子要去拿那個頭呢,那把刀插在那個猴頭上麵,老子要去拿你他娘的不讓拿,這不還得是折回去。”
我瞪一眼肖子說:“那讓易姑娘這回去拿,咱們得盯著它們。”
說罷我喊易姑娘讓她回到剛才的那個地方去拿那把刀,剛說完肖子說:“不行,他娘的連個眼珠子都害怕哪能指望她去拔插在人頭上的刀呢?”我聽挺有道理的,正要轉過身子和肖子去拿短刀,肖子一把扯過我,說:“別動,看那群狗東西不是善茬兒,咱們得後退。”
那群人畜步步*近我們,我單腿要不停的向後蹦,動作別扭不說,幾個打前的“猴子”也看出我們有逃走的意思。
我小聲對肖子說:“一會兒這東西要是衝上來的話你可得背著我,老子可是跑不過啊。”
肖子眼惡狠狠的盯著人畜回應說:“你大爺的,老子不背著你都跑不了,咱就跟他硬拚吧。
不行的話你就頂一陣,我去拿短刀,我過來你還沒死的話……”“滾你大爺的,老……”剛罵半截話,向後蹦時腳沒落穩踩在一根樹棍上,腳一滑便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了,那幾個打頭的“猴子”猛的朝我竄過來,我拉著肖子喊道:“快點去拿……”我話都沒說完肖子早已跑走了,還嫌我拉著他使勁兒擺了我一下。
我嘴裏大罵:“肏你大爺的,你狗日的肖子,害死老子啊。”
帶頭的三個“猴子”撲在我身上撕咬著,一時間腿上,胸口上,胳膊上像是在油鍋裏炸一般,滋烈著疼。
老子也不能便宜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拽過一隻胳膊便狠命的咬下去,一股子鹹臭的味道在嘴裏散化開,臭的我鬆開嘴透氣。
那人畜被我咬了一下,抽出手臂翻手在我脖子上“唰”的劃拉一下子,脖子被拉開一道很深的傷口,胸前的衣服也被劃爛,還好沒有傷到胸口,但還是疼我齜拉著嘴。
雙手難敵六手,更何況是手腳並用的,捂住大腿管不了在頭上捶打的人畜,是在疼不過來便大聲喊道:“肖子,你他娘的再不過來老子就他娘的死這兒了!”話音兒剛落,從天而降的東西一下子砸在了我的胸口,我抬眼一看,那個被肖子割下來的人畜頭赫然落在我的胸膛,正在撕扯我身子的“猴子”受驚後炸開鍋一般向四周散開,原本小心翼翼湊過來的人畜見領頭的人畜散開,也嚇得向後撤去。
不多時原本撕扯的厲害的“猴子”便一哄而散。
我撐著地,想看看身上的傷嚴不嚴重,剛一抬頭腦後就是猛的一疼。
我伸手摸向後腦,一摸之下嚇得我是魂飛魄散,腦後邊的辮子竟然不見了。
手上粘濕濕,縮回手一看,滿手全是血。
眼角掃一下,辮子赫然在地。
我掃手拿起掉在地上的辮子,整個後腦皮都被那“猴子”給揭了下來,我心裏罵道:“肏祖宗的,這他娘的沒把老子的天靈蓋給揭下來算是老子的造化大。”
我曾親眼見過官府在抓到一個沒有了辮子的山民,那個山民也是在山中砍柴遇到熊瞎子,一巴掌把半個後腦給打下來,幸虧命大才保得小命。
但是那小民恰好惹怒其村中的一財主,財主便勾結縣官治罪於那沒了辮子的山民。
懲治的法子就是用弓弩刮後腦,用八十斤重的沉弓掛在山民的後腦上。
弓弦跘在馬腿上,然後朝著馬屁股猛的後一鞭子,馬吃不過疼痛猛的抬腿便跑。
那弓弦是跘在馬腿上的,馬一抬腿便鬆開了弓弦,八十斤重弓弦沒了馬腿的扯跘便猛的朝後彈去。
那山民的腦子一下被彈的到處都是。
後來有人氣不過那財主和那縣官,便暗中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兩人,這都是後話了。
再看身上,可謂是衣衫襤褸,好布都每一塊兒,全都被“猴子”給撕扯的裂開,腿上也是被咬的血淋淋的,好在沒有咬到腳腕子的傷口。
肖子跟易姑娘湊過來,肖子攙扶著我起來,我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本來傷口就沒有愈合好,加上這麼一折騰,那還有力氣再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