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幾次不讓看不讓看,你他娘的非要看,要不是老子反應快,你倆早就跳下去洗鴛鴦浴去了。”
聽到鴛鴦浴易姑娘“撲哧”笑了一下,我一時沒聽清楚,以為是原陽魚呢,便吞咽了口口水說:“別說,我他娘的真是有點兒想吃原陽魚了,還有原陽大米。
真香啊!”肖子擋在我眼前對我說:“我下去看著,可千萬別再看那石頭,那石頭是避邪石。
有妖術,至於是什麼東西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聽鬥馬達說過,他遇到過,不知道那家夥是怎麼逃出來的。
不過,咱們倒黴遇到了,那就得跟它鬥一鬥了。”
“什麼玩意兒?跟那石頭鬥一鬥?”我以為肖子說錯了,特意重複一遍,好讓肖子也聽出來自己說錯了,以便他糾正自己剛才說的錯話。
“老子沒說錯,就是跟這石頭鬥一鬥。
不然咱們還真得在這攀繩上不停的爬,一直到累死或者是掉到下邊的滾水裏做燉肉喂魚。”
肖子對著我的耳朵使勁兒的喊道,震的我耳朵生疼。
在攀繩下邊的易姑娘聽我倆說完後問道:“那按你說的,咱們再者梯子上倒是怎麼個法子跟那邊的石頭鬥?”易姑娘問的話正中我的心坎兒,我剛才重複他的話有兩層含義,一層是懷疑他說錯了,另一層就是假設肖子沒說錯,那該怎麼跟石頭鬥一鬥,我他娘的還是頭一次聽說跟石頭鬥一鬥,也是第一次見到石頭還他娘的有妖法。
肖子聽罷易姑娘問的話後停了一會兒說:“這個你讓我好好想想,不過咱們還得接著往上爬啊。
水快漫到易姑娘的腳底了,快點兒吧。”
易姑娘低頭一看,尖叫了一聲,我忙低頭看去,竟是原先在下邊和我們打鬥的幾隻猴子在水麵上漂浮著,估摸著早就熟透了。
要是真猴子,我跟肖子還能吃一頓猴腦,可惜的是猴皮裏麵包裹的是人。
漂浮在水麵上的“人畜”死屍麵孔猙獰恐怖,很是嚇人。
待我跟肖子看清楚後也沒覺得有什麼嚇人之處,催促著易姑娘趕緊的往上爬,水麵上的熱氣蒸烤的臉上直發燙發膩。
爬了一段後我對肖子說:“你剛說要與那石頭鬥一鬥,這他娘的意思是咱們不把那禍害給鏟除了還就得再者繩子上爬一輩子?”肖子一刻不懈的往上爬,我問了他兩邊也沒有回應。
不知道在想什麼,無奈隻好低頭對易姑娘說:“你看看下邊的水漫到哪兒了,要是差不多了咱們歇息一下,讓肖子好好想想怎麼回事,不然咱們老這麼爬也不是個事兒啊。”
易姑娘看了一下回我道:“不行啊,這水一直在漲,我看咱們根本停不下來啊。”
她的話剛一說完,肖子大呼一聲道:“季百,你記不記得我給你留暗號找到密道的那個地方?”我邊爬邊說:“記得啊,怎麼了?”“那還記不記得咱們仨從牆上爬上去之後全身都感到困乏無力,尤其是易姑娘,困乏的都昏迷過去了?”肖子這句話是在問我,又好像是在提醒我,我腦子裏猛地開朗了一下。
這事我記得很清楚,到現在都不是很明白是怎麼回事,肖子突然問我這件事,一下子讓我想起了山壁上的這塊石頭。
“石頭?!難道說是這塊……”肖子聽我想到道上,便打斷我的話接著說道:“對,就是這塊石頭。
咱們從密道中爬上去後也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耳邊說著什麼,接著就是渾身乏力困頓……”聽他這麼一提醒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裏的牆壁都是用這種石頭造的,是以咱們爬上去之後會產生種種幻覺和困乏的感覺,隻是,隻是這就一塊石頭也能產生這麼大的威力?還有就是在密道時咱們爬上去後什麼也看不見就產生那種感覺,而為何這塊石頭要看過去才會?”令我疑惑的就是山壁上的那一塊石頭產生的感覺和在密道裏的感覺一樣,這一點尤其令我困惑。
“這一點我也在想,我不知道他娘的說的對不對,你聽啊。
咱們在密道爬上去後雖說看不見,但咱們是站在石頭上的,即使看不見也能產生那種感覺,而這一塊石頭咱們是能看見的,還離它那麼近。
山壁上是不是還有別的石頭也說不準,萬一周圍還有這種石頭,隻不過藏在昏暗處咱們看不見那咱們就慘了。”
肖子邊想邊說,我心裏暗自稱道,肖子這五大三粗的人什麼時候竟然會前後考慮比照事情了。
易姑娘在我們下邊聽著一直都沒有發話,肖子說完易姑娘問道:“那在密道的時候我昏過去後你們遇到的幻術又是怎麼破解的?”我跟肖子聽到易姑娘這麼一問,都有點懵了。
我們在密道上雖說渾身困乏無力,但還就沒有遇到像這樣的幻術,而這裏有一塊無論我們如何爬也爬不過去的大石頭,這一點肖子無法自圓其說,隻能幹瞪眼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