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不都是你說的嘛。
你說咱們是在汴梁開封附近,怎麼,難道不是?”肖子臉色立馬轉變,有點擔憂的看著我。
我在心裏邊回想著這一路的曆程,我們是從京城一路跑到了山陝交界一帶,可現在我們身處開封,這就太不可思議了。
從山陝一帶到開封,就算是行船也不可能一兩天就能到達開封,而我跟肖子就靠著在水裏漂流竟然能到開封,這他娘的根本不可能。
可又想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肖子在旁邊見我臉色忽陰忽暗的,用手使勁兒打在我肩膀上說:“想什麼呢?我他娘的連易姑娘都不再想了你還有什麼可想的啊?”“沒有,我沒有在像易姑娘。
我是在想咱們是怎麼到開封的,咱們從山陝一帶到開封,一共用了幾天時間?”我這麼一問,肖子猛的愣住了。
一臉疑惑的盯著我說:“咱們是十五出發的,可從昨晚天上的月亮來看,十五都已經過去多日了。
但不可能啊,咱們一路上都沒有什麼時間吃東西,如果說過去七八天話,那咱們那麼多天沒有吃東西的話早就餓死了。
根本沒可能過那麼多天啊。”
肖子說道月亮,猛的點了我一下。
我跟這申屠老爹出發的時候正室六月十五,但是那天晚上我沒留意天上的月亮,就算是一輪圓月的話我也不清楚。
但是昨天晚上我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是一輪彎月,如果按照月亮虧盈算的話,從我們出發到昨天晚上,少說也有六七天過去了。
這麼一推,那就跟肖子說的一樣了,我們自打進去後除了吃了隻肖子逮住的兔子外便在沒有吃過別的一丁點兒的東西。
且不說我們在下邊到底是不是在夢中,但日子就是過去了。
如果我們在下邊的日子不是在做夢的話,那幾天也過得太快了。
根本不符合常理。
“哎,想半天了,想出什麼名堂沒有啊?”肖子站的不耐煩了,大聲喊一嗓子嚇得我哆嗦一下。
“喊什麼喊啊,老子正想著呢。
咱們是從洞裏出來後你注意到別的什麼沒有?”我想通過肖子看到的來幫我回憶一路上所發生啊,要完全靠我一個人,根本記不起來,有好多是事情我已經記得模模糊糊了。
“注意到什麼沒有?咱們出來後不就看到了孤哀子跟司徒諸葛嘛,奇怪的是他們怎麼出來下就不見了,咱們被關在木屋裏他倆也沒有出手相救,總不成他倆也跟易姑娘似的是王三爺的一顆棋子?”肖子自言自語的說著,當他說到孤哀子跟司徒諸葛會不會也是王三爺的旗子時,語速放慢了許多,好像這話時說給我聽的。
說不準啊,申屠老爹最愛說,說不準啊。
凡事都不定,今天是這樣的,哪怕是板上釘釘改變不了的事情也有可能變成別的樣子,所以,凡事都說不準。
我跟著申屠老爹別的學的不多,為人處世倒是學的不少,這也讓我得益良多。
聽罷肖子說的,我點點頭說:“說不準啊,依著孤哀子的脾氣,咱倆要是落難了他不可能見死不救是吧。
但這次孤哀子跟他師傅兩人竟然袖手旁觀,這裏麵或許真的有太多的貓膩了。”
這王三爺還真是通天的厲害,連司徒諸葛都聽命於他,真是不知道司徒諸葛有什麼把柄落在了王三爺的手裏,不然他也不會受製於王三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