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趴在草叢裏往火光的方向爬去,之所以這麼幹就是為了防止那群人沿著牆的外邊仔細的搜查。
由於易姑娘昏迷過去,孤哀子想要把易姑娘也給帶過去,十分的費力氣。
好一陣子才往前爬了一點兒,我也不敢往前爬的太快,隻能等著孤哀子,錢姑娘更是不行。
整天介在家看書下棋繡花彈琴煮茶的,那像一個假小夥似的在外邊兒幹這事兒啊。
草地裏的蟲子也是非常的多,大夏天的正是蟲子出來生崽子的季節,一個勁兒的往身上鑽。
錢姑娘突然臉紅的看著我,火勢非常的大,應在錢姑娘的臉上更是紅豔豔的。
我以為出什麼事兒了,往周圍看了看,然後湊過去,把頭埋在草叢裏,嘴對著地說:“怎麼了?”“蟲子,蟲子鑽到我身子裏麵了。”
錢姑娘氣喘籲籲的說著,想把手伸進衣服裏撓癢,我趕忙攔住說:“別動,千萬不要動。
你給我說你那裏癢,我給你撓。”
我話剛一出口,心裏就後悔了。
我一個大男人的,跟一個女人隨便拉拉扯扯都不可以,更別說給人家撓癢癢了。
錢姑娘聽我這麼說,臊的臉上更紅了,然後嗔怪的對我說:“蟲子好像鑽到肚子那兒了。
你給我撓撓吧。”
這要是擱肖子身上早就把手伸進去了,問題是我就是為了躲避易姑娘的糾纏才跟錢姑娘鬧不清扯不明,但是錢姑娘對我也是沒的說。
有時候我就想娶了錢姑娘這麼好的大家閨秀,我上輩子得積多少德啊。
但有時候一想到我一個盜墓的,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死在墓裏就跟死了沒人埋一樣就不敢再奢望娶什麼錢姑娘,因為我真要是出個什麼事兒總不能讓錢姑娘為我守寡守一輩子。
所以,我也盡量的躲著錢姑娘,沒想到的是我一開始跟錢姑娘套了點兒近乎,錢姑娘還就隻認準我這一個人,別的一個也看不上眼。
錢掌櫃也找過媒婆,央媒婆給找一個好點兒的人家,但是錢姑娘死活不同意。
不過錢家還有一個公子,所以錢姑娘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聽她自己的,愛怎麼樣怎麼樣,隻要不賴在娘家做一輩子的老姑娘就成。
我訕訕的笑笑說:“忍一忍,一會兒就不癢了。”
這一句話不說不要緊,一說還壞了菜了。
錢姑娘有點兒惱的看著我說:“虧我惦記你這麼久,這麼多天你出去連個信兒都不給我一個,讓我成天的擔心你,這次你來找我還讓你那個姓易的相好的跟著,騙我說你不能說話,聽不見聲兒,還看不見,你這一來,我家就……”錢姑娘越說越委屈,說到最後眼淚刷刷的往地上掉。
我在一旁也是聽不下去了,她說的句句在理,每一句話聽著然我不順耳。
前邊兒的話擱平日裏我三言兩語就給大發了,最後一句話雖然她沒說完,但我知道其中的利害。
這大火八成跟我有關係,錢家一做買賣的,跟人結仇生怨不是沒可能,不過也不可能大到放火燒房子的份上。
我趕忙滿臉堆笑的說:“不就是撓癢癢嘛,我給你撓還不成嗎,別哭了錢妹妹,我的好妹妹。”
往常跟錢姑娘偶爾撓撓但那都是鬧著玩兒的,隨便搔搔點到為止,我慢慢的把手伸過去,然後隔著她的衣服輕輕的碰了一下說:“不癢了吧?”錢姑娘破涕為笑的說:“都要你這麼撓癢癢,早癢死了。”
說著,輕輕把手放進衣服裏,我趕忙把手縮回去,正要開口說話,孤哀子在前邊扭過頭對我喊:“你倆幹什麼呢,還不過來?”“別說話,你爬你的。”
我衝孤哀子向前指指,示意他接著爬他的,不要管我們。
孤哀子點點頭,用手指指易姑娘,又指指我。
我不明白的看著他,他用手再次指指易姑娘,然後指了指我,這下我看明白了,他娘的這是要讓我拉易姑娘過去。
錢姑娘用手碰碰我的說,附在我耳邊說:“他要幹什麼?”錢姑娘說話靠的太緊了,嘴都貼在我臉上了,我輕輕的歪了一下頭,錢姑娘使勁兒的掐了我一把,我也隻能咬牙忍著。
我看我要是再躲,她敢用手把我的頭給掰過來,隻能把頭埋在草堆裏說:“他讓我一會兒拉易姑娘。”
“不行,我不許你碰她。”
錢姑娘耍起性子來跟易姑娘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啊,不分什麼時候,不分神秘地方,也不管有沒有人。
我隻能點點頭,抬頭看孤哀子爬的差不多了,喊他已經來不及了。
隻能對她說:“我跟她隻是兄妹情意,跟你不一樣,知道嗎。”
“哼,這我不管,你對我說你跟她是兄妹情意,說不準回頭你跟她說起我時也是兄妹情意呢。”
錢姑娘惱怒的樣子真是好看,不過這時候也不是看女人的時候,等哪天我要是把持不住了,他奶奶的,把她給看個精光也說不準。
錢姑娘見我不說話,趕忙低聲對我說:“我錯了,季大哥,你喜歡易姐姐就喜歡易姐姐,不過你可別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