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倆棒槌,自以為得計的棒槌!
“賢昆仲的無恥程度,可真是已經到了極品的境界。”卿玉軒撇撇嘴,“居然用在下所講述的往事問題再來討教本天才……”
“二位的急智可真是絕啊,本大天才也不禁要寫個服字,當真是口服心服、外帶佩服。”
左鳴凰臉上一紅,索性把臉一繃,大是蠻橫的道,“第三場,我們就是要比對對聯!”
“你隻要對出我們的上聯,就算你勝了,否則,就是你輸了,就是這麼簡單!聽著,咱們出得上聯就是,‘天作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請墨大天才對下聯吧!’”
“胡說八道,我剛才已經說過,當日明晚晴出這幅上聯的時候,我沒有即時對出下聯。如今,你們偏偏用這個來刁難,是何用意?”
“再說了,這幅上聯額,什麼時候變成了你們的上聯?我說你們左家還能再無恥一點不?你們還有沒有點世家氣度!?”
卿玉軒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憤怒的指責。
“怎麼,青大天才膽怯了麼?”看著這位空靈體質擁有者一改之前的從容不迫,一臉急色的樣子,左鳴凰不由得幸災樂禍起來。
心道,多虧了你給我送來一個好題目,這般的千古絕對,如何能在一時三刻之間對出?
尤其還是他本人自承,並未能對出下聯,正是刁難人的最佳法門啊。
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別人可不可以難倒你。
這次可是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砸得那叫一個瓷實,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我不接受這一局的比試方法。”卿玉軒怫然不悅,道,“你們這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這麼說……青大天才準備認輸了?”左鳴棠陰惻惻的問道。
“笑話!我怎麼會認輸?我怎麼會輸?!”卿玉軒露出一種色厲內荏的神色,道,“隻不過我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
“那你慢慢想,隻要你今天想出來就行!我們不著急,省得別人說我們欺負人。時間充裕得很!”左鳴凰很得意。
這對聯你之前已經想了好幾年還沒有對出來,又豈是如今半天功夫就可以對出的?
雙方靜場片刻,突然又聞卿玉軒道,“不行,我還是覺得這時太不公平。你們居然用我的題目來為難我,這是多麼滑稽的事情!”
卿玉軒皺著眉頭,“再說了,又沒有半點好處,誰跟你們賭啊?這可是額外的!”
“敢問青大天才又想要什麼呢?”左鳴凰嘿嘿的冷笑起來,“條件隨便你開,隻要你能對得出來下聯!一切,都沒問題!”
啥叫色厲內荏,這不就是了,明顯是自覺對下聯沒有希望,要耍賴,說到耍賴,咱可是此道的大行家。
必然要把你下台理由盡數堵塞,你說什麼我就應什麼,反正你肯定對不出下聯,縱然應承再多條件又如何?
“當真條件任我開嗎?那可太好了。”
“其實我的條件也很簡單,相信你們兩兄弟都能輕易的完成,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到底是如何控製柳心曲的,竟能令如此清高的雅士為你們出賽,還有就是了章橫樰,你們又給出了什麼好處!”
“若然是我能夠對出下聯,我要你們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所有過程全部都說出來,不得有半點隱瞞,當然了,前提還是要發下血誓,確保其真確性,發誓條件都不用費事想,照搬前麵的就可以了!”
卿玉軒嘿嘿一笑,當真給出了一個左家兄弟都能作到,卻又注定無法接受的“簡單”條件。
卿玉軒原本是不想理會這宗事的。
她此行的目的,歸根到底就隻是為了九彩聖樹而已,哪怕左家野心再大,也與她毫無關係。
左家人才再多,他們也沒有能力滲透死地森林!
左家雖然在天罰淨峰幾乎一手遮天,但在卿玉軒眼中,還沒有多少分量。
天罰淨峰的內亂,跟她也是毫無關係。
甚至於,你天罰淨峰亂起來才好呢,越亂越無暇進入到九州大陸中搞事。
死光死絕了也沒事……
但一步步走到今天,左家一而再再而三毫無廉恥的咄咄逼人,委實讓卿玉軒感到了心煩。
偏偏他現在還不能直接表露實力,再說,就算能表露自身實力。
現在左家兄弟的所為,從表麵上來說也就隻不過是個人行為而已,未必能跟整個左家扯上關係,還沒有到讓她一氣之下滿城飄血的程度……
二來呢,其中就不免要體諒晉塵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