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棋聖威震天下,當真不愧是一代高人啊。”
無人應答,左鳴凰自然尷尬,左鳴棠無可奈何,又不知道自己弟弟想要做什麼,隻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與自己弟弟唱起了雙簧。
“不錯,下一場,本來是要與青兄比試文才,題目都已經想好了。但小弟現在卻又改變了主意。”左鳴凰滿臉笑容,對左鳴棠說道。
別人沒人理他,隻好兄弟二人繼續演對台戲。
此刻的兩人雖然都是一臉笑容如沐春風,但心中卻是尷尬之極。
感覺自己兄弟兩人就像是戲台上的猴子一般……
“哦?小凰你又改變了什麼想法?”
稍稍等了一會,還是沒人追問。
左鳴棠隻好自己繼續粉墨登場,心中早已經將那些隨從們罵的祖宗八代都翻不了身了。
這般奴才怎地完全不懂看眼色,回去之後就立即將之一個個的盡數打斷腿扔出去!
“是啊,剛才聽過了晚晴棋王的雅事,若我們仍堅持比賽什麼詩詞,豈不是太過於落俗套嗎?”
“再聯想到青兄剛才講的故事,小弟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左鳴凰臉皮頗厚,滿臉笑容的說道。
“哦?竟有此事?小凰快說說,到底是什麼絕妙的好主意?”眼見仍是無人捧場,左鳴棠索性自己進入了狀態。
他娘的,臉皮厚起來就厚起來吧,誰敢說我?
他們兄弟卻不知道,他們的隨從小弟們並不真那麼沒眼色,更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因為卿玉軒要看他們兩兄弟的對手戲,所以運用精神操控嘩啦一下子全部控製住了。
刻下的他們不要說是說話,隻怕連喘氣都很困難。
隻不過人人都是大惑不解。
為何我竟然這麼沒有說話的情緒?
這時刻,哪怕隻是簡單地說一句‘是啊’,那也能立即就得到左家兄弟的好感啊,可就是開不了口。
真是怪哉……
“剛才青兄也曾經說過,那位棋聖前輩在對奕過程中曾經為他出過一副上聯,如今,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的題目,我們幹脆就借用棋聖的這幅上聯,與青兄比試。”
“若是青兄能夠當場對出這個上聯,這一場就算我們輸了?如此豈非幹淨利索!”左鳴凰很是慷慨的道。
“小凰你這主意真是妙極了。”左鳴棠連連點頭,“就是如此吧。”
他們兄弟二人一唱一和,別人完全就沒有搭腔的,就隻有他們倆在自說自話,居然就將第三場的題目定了下來。
包括晉塵傾和卿玉軒在內,眾人都有一種目瞪口呆的感覺。
這也太無恥了吧?
無恥能到這種地步,這簡直已經不是境界了,而是直接成了領域!
人家剛剛都說了沒有對出來,甚至這上聯還是人家自己說出來的,此刻你們居然就拿著這幅上聯來刁難人家?這也太有才了吧?
“這怎麼可以!”晉塵傾臉都氣紅了,“這上聯本來就是青兄剛才說了出來,若是他以這幅上聯為題考校你們,倒也還說得過去,如今你們居然反過來以此來與他比試……”
“左鳴凰,你可還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
“塵傾弟弟此言差矣。”左鳴棠微笑著道,“這,本就是棋聖他老人家為青兄出的題目,我們隻是完成他老人家的心願,期許青兄能夠早日對出來而已。”
“此刻以此為題,不過是為青兄多加三分動力,相信青兄能夠明白我們兄弟的好意……”
“嗬!這麼說,你們居然還是做了一件好事?棋聖明晚晴又或者是青兄還應該感謝你們不成嗎?真是豈有此理!”晉塵傾怒極反笑。
“這個就不必了。感激不感激的,我們也不在乎。隻要青兄對出下聯,棋聖他老人家的心願不就達成,就算我們再輸一局,也是沒有什麼所謂的……”
左鳴棠嘿嘿一笑,有些恬不知恥的說道。
“一個人能夠無恥到這你們這種地步,也算是讓我開了一次眼界。果然是人至賤,則天下無敵!”
晉塵傾無限鄙視的道,“天罰淨峰左家,從此之後可就真的是名震天罰了,當真是可喜可賀。”
就在左鳴凰說出這個比試方法的時候,卿玉軒就幾乎要笑出聲來。
特喵的,你們還真實在!
我說沒有對出來,你還就真信了?
這幅上聯,乍一看確實是絕對不假,但咱泱泱中華五千年,人才輩出,就這對聯,其實有上聯之後,沒多久就被對出來了。
甚至隻要不急於一時,想通關竅所在,也並不是當真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