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要怪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倒黴孫兒啊,你擠兌誰不好,非得擠兌青玉靈,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
現在可倒好,你這一擠兌,卻讓經曆萬年才出現一個的空靈體質天才化做了灰灰。
而且,還饒上了天罰宮主最疼愛的寶貝孫兒……
最最倒黴的還在於,發生這一切的這一天,還是天罰宮主的五千歲大壽之上。
這下子紅事變白事,喜事變喪事……
那這筆帳不算到酒家身上,還能算到誰的身上?
我靠啊,我們酒家還要怎麼才算倒黴?
我的兒啊,你這是和你媳婦生了一個啥出來啊,就算祖宗八輩的墳頭冒黑煙,也不至於生出這麼一個黴神吧,真真是害死人了……
酒千意欲哭無淚。
其他的人看著這位酒家家主的眼色,卻是充滿了幸災樂禍。
讓你老小子拽!
娘滴居然還想在我們麵前出風頭,弄什麼萬年微型福壽鬆,現在可倒好,顯擺變成現眼了吧?
福壽的光景是半點沒見著,反倒是喪鍾接連響,為人響之餘,也將為自己敲響。
“安兄……”眼見得晉流江沉著臉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酒千意急忙開始四下裏找救兵。
首先便向著安逸然發出求救信號,誰都知道,安逸然在宮主麵前一向是很有麵子,而且也最能說上話的一位,找他幫忙,或者能讓宮主大人多少減些怒氣。
“額?啊啊……本座回去看看情況。唉,不知道咋樣了……”安逸然一聽到酒千意叫自己,渾身哆嗦了一下,裝著沒聽見,一轉身就溜了一個無影無蹤。
一直到跑沒影了,安逸然才來得及抹了一把冷汗。
我靠,死道友不死貧道啊,你們酒家這次是注定要倒黴了。
我要是一說話,沒準就把我們安家搭上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裝聾作啞才是為人處世之道啊。
貌似也不止是安逸然,酒千意的眼睛望向那個,那個就要忙不迭的逃命一般地跑路。
到得後來,就隻剩下了他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山坡上,連左家家主左頡允都忙不迭的逃走了……
看著空蕩蕩的場地,酒千意無限哀怨的歎了一口氣,怒不可遏的破口大罵起來,“酒洛書你這個該死的畜生!小王八蛋!你這個天昏地暗的敗家子!日月無光的掃帚星!啊啊啊啊……真真氣死本座了……”
不得不說,這位酒家主罵得還真是挺有創意的。
有幾位長老走得遠遠地聽見了,雖然現在一個個心情很沉重,卻還是有些忍不住想笑。
所有人都沒有找到卿玉軒和晉塵傾,那麼,這兩人到底去哪裏了?
聲勢駭人的恐怖雷劫已然盡消,晉塵傾才察覺到那使所有武者聞風喪膽的雷劫早已消失了,四下裏盡是一片寧靜祥和。
貌似四下裏安靜確實很安靜,但滿眼盡是狼籍,怎麼也和祥和扯不上邊,但在晉塵傾心中,此地就是今生最為祥和的樂土。
“天劫過去了?”晉塵傾眨了眨疑惑的眸子,大是不解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也沒渡過天劫,不過我想應該是過去了吧,這天不都恢複晴朗了嗎……”卿玉軒偷笑,看來自己裝嫩還是大有好處的,咱實力低微,不知道可是應該滴!
“青兄,青兄,你快起來!”徹底回過神來的晉塵傾瞬時看清楚了周遭的情形,哪裏還有體會寧靜祥和的想法,瞬間漲紅了臉。
等到卿玉軒爬起來,立即手忙腳亂的站起身來,收拾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但在剛才那陣狂風暴雨的肆虐之下,這兩人又在地上滾了那麼一圈,身上早已是泥漿遍布,更別說在雷劫之中,晉塵傾的全身衣服幾乎已經劈碎了一半,衣不蔽體。
“現在這個樣子可怎麼見人啊?”晉塵傾無語,作為第一世家子弟,從來就是風度翩翩、英俊儒雅,他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你既然選擇這裏渡劫,想必對此地環境很熟悉,附近可有什麼隱蔽的地方?有水的地方?清洗一下再回去就好了。”卿玉軒提議道。
當然,她兩隻眼睛在這等時候可是絕對不會閑著的,滴溜溜的在晉塵傾幾乎半裸的身上亂轉,大吃冰激淩,心中大叫過癮……
平常看這小子瘦不拉嘰的,沒想到竟然還有八塊腹.肌,肌.肉線條流暢而優美,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啊……
晉塵傾來不及和他計較,道,“在那邊,有個水潭,旁邊有個比較隱蔽的山洞,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毀在剛才的雷劫之中……”
自幼在天罰長大的晉塵傾當然對地形很熟悉,在看了看四周的形勢之後,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