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肯定不會毀掉的,咱們趕緊過去吧!”卿玉軒找對了方向,直接拔足就走。
她提升之後的神識可是感覺到,已經有一大幫人在向著這邊趕來了,至於那邊毀沒毀的根本不是重點,就算萬一毀了,自己也可以用土之力、水之力再弄出一個來。
“……”晉塵傾
轉過這道山穀,前麵果然有一處異常清澈的水潭,在水潭的上方山壁上,還有一個不小的山洞,並沒有毀在剛才的雷劫之中,省下了發動土、水之力的勞動,更沒破綻。
卿玉軒飛掠之中,一截截樹枝從手中飛出,準確無誤地插在水潭周圍的空地上,似是全無章法,隨意而擲,實則卻是盤綜錯節,錯落有致。
等到她和晉塵傾進入山洞的瞬間,下方的那處水潭連同山壁上的那個山洞盡都莫名其妙的在原地消失無蹤了。
若是有人來到這裏,看到的隻會是一片什麼都沒有的空地……
小型迷蹤陣。
這種陣法的作用也沒什麼,隻是一種至大的障眼法,不讓任何人發現。
一見到這清澈的泉水,晉塵傾瞬時愈發感覺到自己身上難受起來,到處皺皺巴巴的不得勁,直接歡呼一聲,徑自飛躍入水。
“……”卿玉軒。
我特麼的忘了自己的性別了!
卿玉軒眼珠一轉,道,“那個,塵傾弟弟,等下我在這洞中架起個木架,將衣衫搭在上麵,等你洗完了,直接拿衣服就行了。”
晉塵傾脫衣服的手一頓,直覺這話沒問題。
但是,怎麼總感覺不對呢???
說做就做,卿玉軒利索索的搬了幾塊石頭,又折下幾根樹枝,隨手架起來一個簡易的木架子,然後脫下自己的長衫,橫著搭在上麵,幾件衣服一搭,居然將裏麵和外麵隔得了個嚴嚴實實。
晉塵傾心裏更覺奇怪了。
“青兄,你是在那邊洗嗎?”晉塵傾頓了頓,問道。
回答他的直接是一道下水嘩啦啦的聲音。
半響,才有聲音傳來,“嗯。這邊洗好了,這樣拿衣服也方便一點。”
等兩人最後從這個小山穀走出來的時候,太陽就隻有露出半邊臉在西山了,時間居然已經過去整整一下午了。
算算時間,兩人在外麵已經耽擱了不少的時候,天罰淨峰那邊的人恐怕早已經急瘋了……
等兩人出現在晉家府門口的時候,門口的守衛幾乎將眼珠子瞪出了眼眶。
原因無他,太震撼了而已。
這倆人的死訊雖然到目前仍沒有公布,甚至沒有停止撒下大批人手搜尋,但所有人都清楚,這兩人肯定是完了,而且還是那種屍骨無存、灰飛湮滅的慘淡死法。
但現在居然又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麵前……
見鬼了……
原本喧鬧異常的大廳,現在仿佛陷入死寂之中,一幫長老盡都垂頭喪氣,中午到現在都沒吃飯,這個時候,誰還能有吃飯的心情。
至於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酒洛書酒大公子,直接被閱秋然這位聖皇親自出手揍了一頓。
閱聖皇也顧不得什麼身份地位了,鬥大的拳頭遑如狂風暴雨一般的落下,那叫一個心狠手辣。
沒有一個人敢勸阻……
不過眨眨眼的功夫,酒洛書就變成了豬頭,而且半死不活的被抬了回去。
酒千意雖然心中不滿,但也是斷斷不敢在這個節骨眼說出來的,非但不能阻攔,還要在一旁拍手稱快。
如果不知道的,都得以為這家夥和那豬頭人有什麼不共戴天的大冤仇呢……
他也是不得不如此,不少的老家夥盡都在那裏摩拳擦掌,稍有一個擦槍走火就能點燃戰火。
其中尤以晉流刀晉流劍兩位聖尊為甚,四隻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滿臉諂媚笑容的酒家家主。
看那架勢,隻要他敢蹦刺,敢說一句不中聽的,立刻就能上去揍你個金光燦爛,甚至是立即殺到邱家去……
要說大多數老家夥是在惋惜青大天才這個天罰未來棟梁之才,晉流刀晉流劍他們兩個人卻更悲傷晉塵傾。
他們這二老對晉塵傾可謂疼愛之極,比之晉流江也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遭遇到這種慘事,沒即刻動手殺人,就已經算是克製得很了。
眼看天色漸晚,晉家的管家硬著頭皮上來問要不要開飯,直接被晉流刀劈頭蓋臉的大罵了一頓趕了出去!
“吃吃吃!吃你個死人頭啊!你就知道吃,吃個屁!”
這是這位聖尊大佬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