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的轉變讓穀子石也暗自稱奇,平日裏,趙風連他這個師父也是冷麵一張,可是,對秦少遊倒是有說有笑,不奇怪那才叫奇怪,雖說並不知道其中的奧秘,礙於師父的身份也並沒有過問。
“去安慰一下穀思琪吧。”趙風關照了秦少遊,瞧著穀子石進門,打了個招呼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
誰得麵子都可以不給,趙風的麵子,秦少遊說啥也得要給,順著趙風離去的方向,穀子石正走進門,與他一起是位麵色白淨中年男人,穿著打扮都中規中矩,氣質倒有幾分儒雅。
“穀館主,您回來了?”秦少遊答應了趙風,說啥也要把穀思琪找回來,這小丫頭負氣跑出去,萬一有個三長二短的,自己實在有負所托。
穀子石也沒有找秦少遊的意思,隻是微笑著打個了招呼,扭頭與身旁的中年人問道:“心清老弟,為了招待你,我特地留了上等普洱,你可得嚐嚐。”
中年人就是濱海第一醫院的院長曹心清,他與穀子石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今天特地與穀子石探討業務,一進門就見到秦少遊,發現此子眉清目朗,儀表不凡,隨口問道:“那位小兄弟眼生的很,是你才招來的醫生?”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穀子石怕他真的問自己要人,打起馬虎眼兒:“一個年輕實習醫生,懂點皮毛,上不了大雅之堂。”
曹心清也就是隨口一問聽他說的含糊,並沒有往心裏去,倒是穀子石有了欺騙老友的愧疚。
秦少遊並不知曉曹心清與穀子石聊的話題更不關心,他離開醫館就去尋找著穀思琪的下落。
穀思琪一個人哭著離開醫館,她一個人來到了離醫館不遠的池塘邊,每當有心煩的事情,她都會來到池塘邊,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這裏,欣賞著滿池的生麵盎然的荷花,很快就從煩惱中擺脫過來。
此刻,她並沒有心情去看綻放的荷放,碧綠的荷葉,聒噪的蛙鳴,盛夏的美景,隻是埋頭痛哭。
她哭得很傷心,從小沒有母親的她,父親對她百般的疼愛,醫館裏師父弟都讓著她,沒想到秦少遊竟然會罵她,這讓她很不服氣,一邊擦拭著眼淚,嘴還不停的埋怨道:“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數落,我爸都沒這麼狠的罵我,你竟然這麼做,秦少遊,你真是大混蛋……”
一個人坐在池塘邊,哭泣著控訴著秦少遊的劣跡斑斑,以此發泄心中的不滿,渾然沒發覺,天已經漸漸的黑了。
她的哭泣聲吸引了正打旁邊經過的幾個混混,借著朦朧的月光,穀思琪姣好的麵容,還有那灑在婀娜身段上淡淡的金邊,她的美簡直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月光女神。
混混們都不禁看呆了,腳再也邁不動一步,貪婪的欣賞眼前的美景
“大哥,這小泵娘長得夠水靈的啊?”染著黃毛的光著上身,上衣搭在肩膀上的小子,一見穀思琪眼睛冒出綠光,咽了一口口水道:“要不我們給你張羅一下?”
脖子上紋著狼頭的混混是他們老大,看到穀思琪也是邪念頓生,嘿嘿笑了兩聲算是應了黃毛小子的話。
黃毛小子心領神會,猥瑣的笑了起來,衝著另外兩個同伴道:“弟兄們,走著。”
另外兩個同伴當然不會錯過在老大麵前表現的機會,與黃毛一起悄悄地圍了過去。
穀思琪正抱著頭哭泣,根本沒有察覺到有危險的來臨。
“秦少遊,我一定要把碎屍萬段。”穀思琪哭得有些累了,肚子也唧裏咕嚕的叫個不停,咒罵了一句,擦幹眼淚準備回家吃飯,剛起身就眼前站著一個黑影。
擋住她去路的黃毛滿臉的邪惡的笑:“美女,一個人啊?要不要哥幾個陪你啊!”
猥瑣不懷好意的臉讓穀思琪猛得一驚,意識到危險的降臨的她還沒來得跑開,身旁的左右兩側,不知何時兩個家夥也冒了出來,將她圍了起來。
穀思心慌意亂,想求救可是黑漆漆連個路燈都沒有池塘邊,更別說有路過的行人,她一邊告訴自己要冷靜,裝出極為厭惡的神色,嗬斥道:“滾開,你們這些臭流氓,你們敢亂來,我就喊人了。”
黃毛三人又是第一天出來當流氓,別人說什麼他們就得信什麼,流裏流氣的笑了起來,根本就不把穀思琪的警告當一回事。
黃毛流裏流氣的說道:“美女,別這麼凶嘛,我們老大也隻是想請你一起吃飯,唱K……”
“你們趕快走,不然,我就可要報警了!”穀思琪根本不理會黃毛,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可沒想到的,手機剛一掏出來就被近她最近戴耳釘的男子一把奪了過去。
穀思琪啊了一聲,戴耳釘的男子很熟練的把手機關機,拔下電池扔進了湖裏,把卸掉電池的手機往地一丟,得意洋洋的說道:“還想報警?你真是太不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