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臉色大變,跪地求饒道:“李醫生,求你了,千萬別再逼我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兒待哺,你放過我吧!我這輩子報答不了你,下輩子……”
李賀那會聽他的廢話,拿出一枚泛著森森寒光的短刀放在王遠的脖子前,涼嗖嗖的讓王遠差點沒尿了褲子,趕緊把嘴巴閉上。
“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你現在就得死……”李賀眸子裏泛著攝人的凶光,威脅道:“告訴你在魔醫門門人的眼裏,世界隻是兩種人,一種是可以利用的人,另一種就是死人……”
王遠這回連求饒的話也不敢說了,癱坐在地上的他,雙眼無神的看著李賀,他的內心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泥潭無論如何也走不出來了。
在無語一陣後,聽話揀起地上的藥包當著李賀的麵服了下去,李賀很滿意露出猙獰的笑意。
“這次雖然沒有毒死穀子石,甚至連針灸銅人的下落都沒有打聽到,我不怪你……”李賀陰側側的說了一句,不知為何,王遠聽到這話,倒是鬆了口氣。
還沒待他把氣出完,李賀布置任務道:“把那本《銅人針經密語》給弄到手。”
“我……”王遠差點沒咬到舌頭,後麵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李賀厭惡看他一臉癡癡呆呆的模樣就來氣,不耐煩的把手一揮道:“這件事你如果還是辦砸了,後果,我不說,你大概也能猜得到吧?”
王遠無語的點點頭,結局就是正如李賀所說的反針發作,再加藥性雙重的效果,最後萬針噬心直到腸穿肚爛,哀嚎足足七七四十九天而亡。
李賀趁著天還亮走了,臨走時,還不忘提醒說:“要是再辦砸,你就是自行了斷吧!”
雄雞報曉,天漸漸亮了起來,秦少遊還在熟睡中,醫館已經開始一天的營業,毒解了的穀子石早上喝了點粥,恢複了些力氣,換了出門的衣服,就準備出門。
“爸,你不多睡一會兒呢?”穀思琪看到穀子石不顧身體,又到處亂跑不免埋怨道:“你身體還沒複元,不要亂跑。”
聽出女兒話裏的關心,穀子石露出慈祥的笑容,這段時間為了他病的事情,穀思琪也是悉心的照顧,人都瘦了一圈,圓潤的小臉都陷下去了,讓人看了心疼。
聽她這般一說,穀子石也不再堅持,笑著連說幾聲好就準備回房,沒想到,曹心清大清早的趕過來,上前抱拳道:“穀兄,聽說你病了,特地趕來看望,來遲了,請多見諒哈。”
穀子石本想去找他,沒想到曹心清特地趕過來,真是好基友,一輩子,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曹大院長,真的是太客氣,我不過就是身體偶感風寒,還勞你拋下煩雜的事務從醫院趕過來看我,真是讓我感動啊!”穀子石輕描淡寫的笑著抱拳還禮。
曹心清見他這般客氣,笑著假意打了他一拳:“你老兄就會瞎客氣。”
穀子石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請他進屋,穀思琪也不打擾,乖巧的躲到了一旁。
曹心清隨穀子石來到了會客室,剛一落坐,穀思琪就端上兩杯茶,放在他們的麵前,曹心清笑眯眯的道了聲謝,看著穀思琪歡脫的背影,讚許道:“穀兄,女兒長這麼漂亮,真是好福氣啊!”
“曹弟,就別拿我開心了,誰不知道你女兒就是校花一朵,水靈靈的討人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