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穀思琪本能栽進她懷裏的秦少遊給一把推開,被汗水浸濕的秦少遊頭發都在往下滴著汗,渾身濕漉漉的他被穀思琪一推綿軟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穀子石見狀大為不滿道:“快,快把他扶起來。”
昏迷的秦少遊躺在地上就像一坨爛泥,又那裏是穀思琪一個人能弄得動的,在穀子石的提醒下,叫來熟睡了的陳天和趙風兩人幫襯著把秦少遊弄回了房間。
忙活到天色蒙蒙亮才算完了,各自回房歇息,秦少遊白天累得夠嗆,晚上又為了救穀子石,使盡全身力氣才堪堪使出的神佛驚,從閻王那裏把他給救了回來。
趙風給他細細的脈過膊,知道這貨是疲勞過度,多休息,等醒來再喝一碗紅糖水充實些力氣,以秦少遊的年輕身體好恢複應該會很快的。
得知道秦少遊沒事,在場的眾人在稍稍放下心來,閑扯了一陣後,才各自的散去回房安歇。
而在房間裏的王遠很焦慮,當他得知秦少遊利用神鬼莫測的針灸術,把穀子石的奇跡般把毒給解了,還把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看著陳天和趙風他們在穀子石房間進進出出的,王遠更加的寢食難安。
李賀在他身上種下的反針已經快到了第三天了,這三天裏他嚐試各種針法都無法解除,更讓他鬱悶的是,反針給他身體帶來的影響越來越大。
起初隻是偶爾有一次,後來發展一天幾次,每次發作他都會感受到萬針噬心的痛苦,發作的頻率越來越短,時間越來越長,更讓李賀倍加的痛苦。
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出異狀,每次發作,他都會躲進無人角落,咬著一條毛巾不讓自己喊出來,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三天轉眼即逝,可是,李賀要的聖針灸的下落還沒有著落,這難免讓他感到著急,跟沒頭蒼蠅式的在屋子亂轉,長籲短歎愁得睡不著。
後來,沒想到秦少遊竟然能把李賀下的毒給解了,王遠開始希望秦少遊也能解救自己於危難,隻可惜,他也知道這是無疑於癡人說夢。
萬般無奈之下也隻好按照李賀的要求,在穀子石的飯菜裏下了這包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本指望利用這些可以威逼著穀子石能說出聖針灸銅人的下落,好以此解了他身上中了反針。
事與願違,穀子石平安無事了,王遠卻深陷在反針的痛苦無力自拔,雙目無神頹喪的坐在床邊,抱著頭長歎道:“難道是天亡我嗎?”
“不錯,就是天亡於你,不光是你連也我也沒想到會碰到了秦少遊。”李賀不知從何處冒出來,對王遠不陰不陽的說道。
王遠被他突然冒出話來,嚇得差點沒得神經病,駭然的扭頭望去,隨後又趕緊到房門看了一眼,確認沒有人後,把房門關上後,略帶幾分埋怨道:“你……你……怎麼來這裏了?”
李賀陰側側的看著王遠小心謹慎的窩囊樣也沒答話,隻是從口袋裏掏出一包藥來,朝他麵前的地上一扔:命令道:“把它服下去。”
一看又是包,王遠以為他是嫌自己幹事不利索,要殺人滅口,差點沒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求饒道:“求你再寬限我幾天,我一定會幫你找到聖針灸銅人的下落。”
李賀桀桀的幹笑了幾聲,笑得猶如夜梟的叫聲,緩緩地開口:“把藥服下去,你的反針還能遲幾天發作,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麵,如果再給你幾天,還是沒能夠打聽出來消息,那麼你那將疼痛感會加倍,直到七七四十九天,腸穿肚爛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