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門派中的核心弟子說了這麼句狠話了之後,立刻就立刻了此地,而其餘的三大門派,在聽了這兩大門派的話了之後,也紛紛的快速立刻了此地,轉眼間就消失在遠處。
靈晨看著這些人離開,雖然放下了狠話,但靈晨卻是不怕,自己沒有落下什麼把柄,看他們敢把自己怎麼樣。
但靈晨這次可是小瞧了人性的報複心。
望著這些人離開,靈晨也不在留於此地,轉身朝乾空門的地盤走去,怕那些人不相信,靈晨又將自己在獵獸堂得到的牌子拿了出來,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果然,乾空門的弟子在看到靈晨手上的牌子之後,並沒有阻止靈晨,就這樣讓靈晨來到了自己等人所在之處,但靈晨剛到那裏,這些乾空門的弟子猶如見到瘟神一般,和靈晨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師兄,我認識他,他就是百王排行靠後,今年一戰成名的靈晨,外號狂牛,實力深不可測,前幾日在鬥戰場大放異彩,以實氣初期境界大戰實氣巔峰人物,竟然一招解決對手,實力相當可怕,我等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
一個實氣初期的乾空門弟子突然對旁邊的人說道。
“不錯,他確實是狂牛,要是平常之時,定要去結交一番,但現在卻萬萬不可,剛剛他殺的那五人,分別是火源宗、少元宗、藍田宗、華陽派、末路穀五大門派的少宗主,這五大門派雖然排在乾空門之下,但也是一流門派。”
“而狂牛竟然殺死五大門派中的少宗主,這可是捅了天了,搞不好會給門派帶來莫大的麻煩,我等現在去結交,就會給自己加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想受些無妄之災,所以我等還是與靈晨保持一點點的距離吧,免得惹禍上身。”
這位乾空門的弟子竟然在一瞬間想的如此通徹,所以就算是同為乾空門弟子,他也沒有前來與靈晨打招呼。
“師兄說的是,我等受教了,我等現在還是靜觀其變吧。”
這剛剛所問的少年說了這麼一句了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
而這兩人不動。其他乾空門的弟子也沒有動,就這樣靜靜的看向靈晨,眼神之中無悲無喜,很是平靜的感覺,但心裏卻極不平靜,心跳的速度比平常快出不少,隻是他們將其壓下,並沒有顯示而出。
靈晨走到乾空門的地盤,看到無人於自己打招呼之後,靈晨也頗為失望,但也明白這些人的心情,也沒有說什麼,找了個地方之後,再次盤膝而坐,修煉了起來。
靈晨也知道自己這次可是捅破天了,現在隻能盡快恢複自己的實力,那些人恐怕不會去多長時間,而等那些人回來,一場腥風血雨在所難免了。
靈晨本不是惹事之人,不過既然有人敢挑釁自己的底線,靈晨也不得不將其殺死,對於靈晨來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要你小命。
弱肉強食的修煉界,一味的逃避隻會讓人看不起,有時候,殺戮在所難免,該出手時就算是天王老子,一樣殺之,才不管你是什麼人。
“必須要趕快恢複實力。”靈晨心中莫名默默想到。
現場在靈晨盤膝坐下修煉了起來之後,現場雖然也有一些聲音傳出,但都極為小聲,竊竊私語在這現場三百人立時顯現出來,每個人的心思都不一樣,顯然也不知道在打什麼注意,有幾人甚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靈晨,分明怕靈晨離開。
靈晨也知道這些人是在監視自己,但卻也沒有辦法,剛剛靈晨一眨眼殺了五人,現在又沒有什麼借口,他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當場將這些人殺之,如果那樣的話,自己可就真的有嘴說不清了。
靈晨雖然連殺了五人,但他卻有著絕對的優勢,畢竟乾空門可不是那麼好侮辱的,一個大門派的尊嚴不可能就此接過去,隻要靈晨將那些人的話說出來,自己一定會活著離開此地,而隻要離開此地,之後的事今後再說。
如靈晨想象的一般,隻是過了一刻鍾的時間,遠遠的一群人就朝此地走了過來,這群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人,三四十歲的樣子,按理說這時候應該正是春風得意之時,但恰恰相反的事,此人現在確實一副豬肝臉,好像是誰殺了他爹了一般。
豬肝臉的絕對不止他,跟在他後麵的不下五十人一個個的臉色也頗為難看,雖然還不是豬肝臉,但也相差不多。
更重要的是,這來的所有人都極為壓抑,殺氣微微溢出,一個人放出這樣的殺氣或許沒有什麼,但來的人全都放出這樣的殺氣,頓時一股殺氣立刻凝聚起來,猶如實質一般,充滿這本來就很是壓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