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座倒是十分好奇未伺候過男人的右使將會如何調教他人?”男子薄薄的唇溢出一聲與他冷漠不相稱的朗笑,極不真實,但紫離臉色已是一陣紅白交替,發作不得,隻得默默的低頭不再言語。那被稱為二殿下的男子徑直走下台階來到白傾語麵前,漠然的目光停在白傾語臉上,頓了一下回過頭去看背對著他依舊跪拜的紫離,“如果你想做他的女人,我可以助你。”
紫離身體微顫猛然抬首,沒有回身,怔怔的眸光落在前麵卻沒有焦點,男子再次朗聲大笑,這一次實實在在落入每個人的耳朵裏,男子銜著笑輕拂衣袖,不再理會仍在震驚中無法回應他的紫離,隻是以審視的目光再次看了白傾語一眼,隨即踏碎一地清風優雅離去。
短短的乍然對視,白傾語已看到這高貴冷漠的背後是一種趨向陰鷙的狠辣和對獨尊天下的勢在必得。不出意外,她得經曆一場以血正名的陰謀了,雖說有看宮鬥電視劇的經驗累積,但看的多數都是後宮嬪妃的明爭暗鬥,沒有硝煙,堪比硝煙更為驚心膽顫,那些笑裏藏刀殺人無形的戲碼,帶給她唯一的結論便是若她不幸淪陷其中,估計死得最早並且沒弄明白自己究竟怎麼死的那個決計是她,她實在猜不透那些一朝穿越便能在宮鬥中混得風生水起的妞兒們究竟是怎麼玩的。
她不是個複雜的人,心思不會七拐八彎,更和腹黑沒任何關係,所以,即便爭權奪位與後宮鬥爭確有不同,可二者卻也是將陰謀運用到極致,若她逃不開,隻怕伴隨的將是要費掉無數腦細胞還不一定能全身而退的悲慘命運。
白傾語思慮過多,神情變得凝重,目光更是發直的盯著離去的背影,紫離起身看向她時瞧見的正是她對著那位二殿下背影失神的樣子,似乎她的失神引起了紫離的不舒服,以至於紫離直接走到她麵前猛的抽取掉禁錮在她身上的鞭子,然後就是狠狠抽下一鞭,一切太突然,閃躲已是不及,身上分明深刻感受鞭撻的疼痛噬入骨頭。白傾語悶悶哼了一聲,止住身體想要痙攣的脆弱。
“花姐姐!”晟淩暴怒,白傾語緊緊抱住失去理智的晟淩直搖頭。
“管好你的眼睛。”紫離冷言惡語,警告的抓起白傾語前襟,“他救不了你,也不會救你,你花費心機的美人計沒用。”
白傾語冷笑,眸光不卑不亢,甚至是漠視近在咫尺的紫離,然後以一種不容置喙的霸氣抓開紫離的手,“有時間和我撒潑,還不如利用這些時間好好打扮自己。小淩,我們走。”
嗯?走去哪?管它呢,哪裏霸氣威武,走哪去。白傾語牽住晟淩,然後以主人的姿態徑直往正殿內走去,她已經想好了,她要好好利用“少主”這個優勢,然後誘以重利,比如許諾對方將來可借助少主之手委以重任,她相信一定可以找到為她賣命的人,一旦那個指名要她的神秘少主介入,她的日子就算不是苦盡甘來,也總比現在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