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但既然回來就多住幾日吧,這幾位是誰?”晟瑾文看向非君等人詢問道。
非君拱手作揖,“鄙人非君,晟淩的師父,這幾位皆為在下徒兒。”
“原來淩兒不辭而別是拜師學藝去了,如此倒也省了我的心。諸位請隨本王入府,秦安,趕緊去打點。”有條不紊的主導著一切,舉手投足皆是氣勢,秦安也就是被晟淩稱作秦叔的總管銜命恭敬退回門內才折身去著手安排,晟瑾文轉向白傾語,眸光沉而無波,“不知姑娘可已驅除完蟲蟻?”
“白蓮花不負王命,已替王妃驅除幹淨,請王爺放心。”白傾語華麗收勢,瀟灑的拍了拍手上塵土才對著晟瑾文拱手作揖,她竟未意識到自己剛把自己叫做了什麼。
晟瑾文溫柔扶起被揍到暈頭轉向的玉冬煙,將其攬入懷中,臂彎的嗬護轉達的是愛妻受苦了的深情,輕聲說道“夫人今日暫且別出門了,還是先回府休息吧。”說完揮手將車夫撤下,然後領著玉冬煙率先入了府門,其他人隨後跟上。
白傾語凝著眉看著離去的背影,表示看不懂,她實在懊惱這種身在迷霧中的感覺,果然一入豪門深似海,從此腦到用時方恨無。
非君見白傾語傻望著,於是走到白傾語身邊攬住她的肩膀,笑得很抽道“白蓮花,你好俊的身手。”
不等白傾語反應,非君已強行將白傾語帶入府內。白傾語厭惡的推開非君,很是反感的避開非君嘴邊蕩漾的痞痞笑意,“別一副我們很熟的樣子,我還沒因為毀容的事找你算賬,別以為我就這麼算了。”
“要不,我勉為其難把我這張臉給你?包你穩賺不賠,俗話說,得臉如非君,夫複何求。”非君恬不知恥的將臉湊到白傾語麵前。
白傾語做了一個“吐”的動作,隨即抬手不留情麵的抵製非君湊過來的臉,冷笑道“就你,還夫複何求呢,你要臉不?”
“本來是要的,但為了我呆蠢的花花,別說臉,就是整張人皮,都可以給你。”信誓旦旦,越說越惡心,白傾語無奈的求打住話題,但潰爛的臉頰不禁微染紅霞。非君勾起迷人的唇角,笑容裏有一種惑人心智的本質,“其實,你不覺得這樣挺好的麼,又不痛不癢,還能擋去許多爛桃花。”
說得都很有道理,可她什麼時候惹過桃花了,唯一的一朵還不知是否過了花期呢。不知是非君的笑太誘惑,還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心思太好笑,白傾語不由柔柔一笑,“也對,少了外表的迷惑,隻有純粹的本質相吸那才是真正的傾心,不過話說回來,我並沒有引以為傲的絕色姿容,又何須多此一舉。”
“別話說回來了,師父承認你非絕色,但卻也是一抹最美的獨特風景。別想太多,乖,張嘴。”非君指尖毫無征兆凝出一顆丹藥,蠱惑的話再次令白傾語傻傻張嘴,再然後,白傾語再次扼腕,再次破口大罵,可是一切已成定局。非君輕拂衣袖一派悠然的緩緩前行,人已走遠,揶揄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多喝水,多吃飯,多睡覺,有助於容貌恢複,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