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肆貳 去戰鬥成長(1 / 1)

晟淩一路說說笑笑,白傾語和非君也配合他的興奮對他是寵愛有加,直封他倆是捧場二人組也不為過,使得晟淩更是眉飛色舞完全沒有一點要涉險的緊張和害怕,對他來說,去戰鬥,去成長,是最刺激的事情。

唯有溶澤心事滿滿一臉鬱鬱難以融入此等愜意談笑中,他的情緒都寫在臉上,白傾語不用說自然是發現他低落的情緒,更不要說洞察世事的非君了,但非君並沒有因此專門將他拉到一邊灌注什麼心靈雞湯,而是偶爾照顧他的情緒不讓他太過落單避免一直沉浸在頹唐的陰鬱裏麵,不頻繁,比如在晟淩暢想即將要大展拳腳的宏圖中會寵溺笑話一句未來之事不可期,遇到什麼經曆什麼都是個人緣分,與其空想空等倒真該如晟淩這般去闖去看才能遇到屬於自己的那份機緣,然後問一旁神情恍惚一直找不到狀態的他若是他會希望遇到怎樣的機緣,可謂一語點醒夢中人,令他暗淡的心投入了不一樣的色彩。

溶澤心中暗暗慚愧,師父對他百般容忍,他又豈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身困自己小小的私心裏,況且,師父說的不無道理,空等不會讓他遇到要與他共度一生為他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人,唯有走出去,緣分才會降臨。

溶澤的沉默寡言,白傾語很清楚他鬱鬱的症結在哪裏,她見溶澤在非君的幾句話後整個人神采都不同了,很佩服非君三言兩語就能令一直眉頭不展的溶澤豁然開朗,老實說她很不喜歡類似溶澤這種拖遝性格的人,黏黏糊糊的完全沒有男子的大氣,但不喜也僅僅是不喜,她並不會因此去苛責對方,這個世界除了自己的父母誰也沒有權利去幹涉別人改變這個改變那個,更何況且是性格上的缺陷。

畢竟沒有人是完美的,所以就沒有人能理直氣壯去要求別人做任何改變,隻是難過壓在非君肩上的責任,越想越覺得細思恐極沒一件是省心的,並隱隱覺得溶澤在元神歸位前定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這種不知來自哪方麵的心神不寧讓她淡然清冷的眉目下多了一種不為人知的擔憂,不過當眸光凝在非君臉上時,她的心情又有一種此生足矣的感歎。

多少次懸心得徹夜難眠,多少次悵然著此生大概是注定要相見無期了,如今還能見著活生生的他就站在自己麵前已是上天眷顧,怎不令她心花怒放,所以哪怕下一刻是世界末日,隻要是與他一起的那就是她的福分。

非君禦氣操控雲朵飛了一會,交代三人掌控雲朵然後隻見他周身靈光一閃再次化為焚天劍落入白傾語手中,晟淩再次驚歎非君出神入化隨意幻化的修為,白傾語哭笑不得又不能明說,隻得低頭輕撫劍身,心中充滿了柔情。

就在白傾語四人前往曦和殿的時候,曦和殿正在大張旗鼓的為涅晨笙操辦婚事,涅晨笙一身大紅喜服但麵無血色的被扶出了自己的寢殿端坐在大殿上王座邊上的坐榻上,兩旁分別有人扶著他孱弱的身體,他哪裏像一個人逢喜事的新郎官,分明是一個被挾持失了自由的傀儡。